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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246)+番外

到了平野,见着袁曹大营,吕布将手一挥,大军令行禁止,当即在一射之地停下,整齐列出军阵,绣旗招飐,严阵以待。

吕布这头万马奔腾,横渡黄河的偌大动静,自然不可能瞒得住袁曹大寨中的流星马探。

只是他们知道是一回事,拦得住又拦不住是一回事,自己兵员较少,横竖被拉长的又是吕布的补给线,不如打以逸待劳的主意,隔得远时还趁着高岗的地势往河里射箭,近了,就连分兵派出骚扰都不做了,省得收效甚微,还白折损些精兵。

只是今天风力略强,箭枝不稳,即使射到,力道不但所剩无几,也被刮移得造不成甚么伤害了。饶是袁军现今箭枝充足,也不是取之不尽的,见此情景,便毅然作罢。

等吕布列好阵势,袁曹二股势力共分出的五簇军马,也已有序排开,双方皆是鼓声大震,喊声四举,主帅各在门旗之下,遥遥相看,正成对垒之势。

燕清飞快扫了一眼,不由得凝眉微惑:袁绍那帮人姑且不论,曹操那边,却只见曹仁、于禁,却不见曹操本人。

不过这只是双方的先锋部队,大军未至,不见也不甚出奇。

见吕布昂藏伟岸,横戟策马,独出阵中,燕清哪里不知他又要遵循东汉末年的特色文化,要亲去搦战了。

还有余悸的心中就忍不住再起波澜激荡——倒不是害怕吕布会出甚么差错,而是跟一吼吼破寿春,兵围甄城不攻的前两次对仗不同,这回既然是对方主动进攻,他们就断无避而不战的道理。

吕布单枪匹马,去到前头,勒马停步,气势汹汹地扬鞭大骂道:“骠骑将军吕奉先在此!哪个河北鼠贼犯我疆域,便速速上来领死!!!”

颜良勃然大怒,提刀出列,回以爆喝:“反复背主,薄情寡义的三姓家奴也敢如此叫嚣!曹兖州予你与善,你却卑鄙无耻,趁人之危,夺人州郡!我乃河北大将颜良是也,今日便奉主公之命讨伐逆贼,愿与一战!”

吕布今非昔比,早就不被‘三姓家奴’这辱骂而动怒了,闻言哈哈大笑,轻蔑道:“无名小卒,也配称大将?可笑!就袁绍小儿自己,脑门上正经挂着那渤海太守一职还是董贼封的!至于甚么将军,不过一个自表的破玩意儿,就知仗着祖宗庇荫耀武扬威!如此有辱自家先祖,堕其威风,我便先代他老子教训教训这条走狗!”

第120章 化险为夷

颜良听他诋毁自己主公袁绍,心头之怒远比自身被辱更炽,当场回骂道:“袁家四代德高望重,施仁布泽,岂是你个欺君罔上的弑父匪贼能比的!陛下遭你蒙骗,将助纣为虐一事忘却,当是大义灭亲之举,方赐圣恩,不料你狼性不改,依仗强兵,横行霸道,再犯良臣,如此骄横,当遭天诛地灭!”

吕布傲慢一笑,一字一顿,铿然有力地讥讽道:“看你有眼无珠,错投庸主,倒也说对了几个字——岂能将吾与你那主公,还有曹操相提并论?”

“吾乃陛下御口亲封的骠骑将军,亦是诏书明言的豫州刺史,大汉忠臣,代陛下收复汉家城池,整顿疆土,的确名正言顺。足以叫曹操这厚颜无耻地谎报战功,好求袁绍表其州牧的宦官之后难以望其项背,也是袁绍这先与屠夫称兄道弟,后因畏惧董贼银威,连朝廷所赐之符节印绶业不敢带去,皆挂于上东门上才去逃亡,只敢欺韩馥胆小,自盟军手中窃取冀州的卑鄙之徒,所万万比不得的!”

他天生嗓音浑厚,不需专程扯着嗓子喊,就能压过那轰轰鼓声,足够叫靠外圈的人都听个清楚,吕布势的士卒又十分配合,群体哄笑起来,数万个军汉同时爆发出大笑,当真是有地动山摇之感。

颜良勃然大怒,兵器直指吕布,嘶声叱道:“贼子尔敢!尽在口出狂言,还不速速受死!”

吕布轻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抚了抚手里那沉甸甸的方天画戟,再慢慢握紧,锁紧颜良的眼底掠过一抹嗜血的残虐,斜飞入鬓的剑眉倏然一扬:“老子要取你性命,不比碾死一只蝼蚁难上半分!”

就在燕清认为这已是图穷匕见,该手下见真章时,却见他们狠话放归放,打似乎还要一会儿。

颜良纵使被气得满脸通红,却还站在原地不动,继续对峙着跟吕布进行骂架;吕布也不着急,就跟在磨爪子的老虎似的,不慌不忙,回骂得字字诛心。

大概还要再唇枪舌剑好几个来回,才称得上热好身。

燕清也不替他们着急,他只在书上看过,旁人嘴里听过这种场面,仗跟着打了不少,见却还是初次见,登时看得津津有味,半点舍不得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