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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347)+番外

要是燕清没记错的话,明朝的皇帝也有个采用如此方法的,吕布倒是早他无数年,开创这先河了。

哪怕看在是吕布墨宝的份上,也必须要将这屏风好好保存,留给后人瞻仰,知道他们这些人的丰功伟绩。

燕清看得津津有味,看完之后,揣了两个疑问:“奉孝的官爵分明不曾有过变动,一直是扬州别驾,怎划去如此之多?”

“奉孝?”吕布重重地哼笑一声,微掀薄唇,面无表情道:“功过相抵,仍有不足。”

燕清:“……”

不用想都知道,那“过”究竟是什么。

见燕清面露想要劝说的为难之色,吕布才勉为其难地说出真相来:“说笑罢了,重光莫要当真,布岂会如此小肚鸡肠?有关奉孝官职与爵位升调一事,布已将其功上奏朝廷,再候上些时日,也当办下来了。”

因目前大权旁落的小皇帝,跟独掌权力的吕布之间生出不小嫌隙来,自不可能似过去那般合作愉快了,于一些分明可以给予的小便利上,也变得抠抠搜搜,就为膈应一下吕布,顺带展示一番天子威严。

吕布一向懒得跟这被他视作将死之人的小毛孩计较,毕竟被拖延一会儿,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只要刘协不是活腻歪了,非要将他彻底激怒来试探底线,在耍够威风和架子后,最后还是得乖乖顺着吕布意思做。

燕清也清楚吕布所言非虚:因他与郭嘉亲密无间,这醋坛子虽常年是倒着的,却不至于公私不分,胡乱报复。

于是点了点头,问出第二问来:“在这上头,怎不见清的名字?”

燕清自认还是干了许多实事的,虽他跟吕布的关系已是非同一般,也往往跟着吕布的升迁而上走,但也不能就彻底不算在编制内了吧?

要吕布因把他当做内人,就将卖力视作理所当然的话,饶是燕清大度谦让,也微有不爽。

吕布听了此问,却不忙回答,而是将笔杆往水筒里一丢,攥着燕清的手,将他领到屏风正面去。

经他一指,燕清才发现,这蜻蜓戏水、莲花初绽图的莲心之处,可不就写了端端正正的“燕清”二字?

不说明显写得比另一面的那一大堆要来得走心,单说这简简单单地两个字霸占了屏风整整一面,就已证明他在吕布这的独一无二。

即便后面没跟着计数的,燕清也不必多次一问了,只感颊热不已。

见那白玉般莹润的面颊染上赧然的红霞,吕布心里一动,趁机从背后抱上来了。

他体格魁梧,颀长健硕,轻轻松松地就将比他小上好几圈儿的燕清整个人环抱住,这回却没用劲,而是以燕清随时可以挣脱的力道,静静贴着。

燕清这会儿正走着神,也没想过要挣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生一念,伸手将随意丢在水筒里的笔杆取来,沥去多余水分,再在尖尖蘸了点墨,俯身轻运,在紧挨着“燕清”的位置,慢腾腾地写下“吕布”二字。

吕布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番动作,就跟被打翻了蜜缸一样,暖融融的全是腻甜。

燕清假装没注意到那变得愈发灼热的视线,从容退开半步,盯着那肩并肩、很是对称的两名字看了一会儿,终究感觉缺了点什么。

忽然胆子一大,往四周扫了一扫,确定除吕布外再无别人后,再次弯下腰来,在两名字中间,画了个弧度极圆润漂亮的爱心桃,还是实心的。

吕布一头雾水,忍不住蹲下来,凑近细看,还是研究不出这古里怪气的符号是甚么名堂,却直觉不同寻常。

于是虚心求教燕清道:“重光方才所画的,究竟是何物?”

这还是燕清初次想要留下一点属于自己的痕迹,难得冲动一回,做完虽称不上后悔,可也不太好意思如实回答。

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得扭扭捏捏地说什么“我心悦你”不成?

便面不改色地扯谎道:“心血来潮之作,并无他意。”

吕布微眯着眼,半晌才淡淡地哦了一声。

他对这话是半个字也不信的,可燕清执意不说的事,他自知就算打破砂锅,也问不出来,便只多看那图案几眼,牢记心中,预备过会儿再去垂问博学多识的郭嘉贾诩等人。

不过郭嘉那玩意儿跟重光无话不谈,又心眼贼多,鬼精得很,没准重光会请他保密,那他去问,说不得被糊弄戏耍一通。

吕布在心里一顿盘算,眉头微微拧着,燕清却是默然看了两人名字,还有中间那十分引人注目的爱心好几眼,忍不住笑了。

莲心藏名,名间藏心。

心相连,则怀爱。

就算这份感情注定找人非议,说不得道不得,直至共赴黄泉,恐怕也无法公之于众,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