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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405)+番外

蒯良进了厅门后,先俯首规矩行了一礼,才抬起头,目不斜视地看向燕清,恭敬应是。

对那头就在气质出尘、貌若天人的名士边,表现得悠然无害的斑斓猛虎,他是半点也不肯看的。

燕清直奔主题:“那子柔可知,伊籍伊机伯何在?”

蒯良对这问题始料未及,于那一霎露出些许尴尬之色,敏锐捕捉到这点的燕清便恍然一笑,笃定道:“是随刘皇叔入益去了罢。”

演义里的伊籍,就在刘备寄刘表篱下时对其十分欣赏看重,喜他宽宏仁爱,爱民如子,常登门拜访,交情深厚。当刘备遭遇险境时,也多亏他多次通风报信,方让刘备得到逃跑时机。

自徐庶死后,燕清在启用史上表现得亲近刘姓宗族的那些人物时,就多了几分慎重。

伊籍毫不犹豫地舍了刘表,奔益州去就刘备,倒也省得燕清费心了。

蒯良俯身长拜道:“大人睿智。”

燕清问到想问的事后,就不再留他,而蒯良也对此求之不得,几句客套褒奖后,他就顺利退身离去了。

待蒯良一走,吕布便瞬间贴了回来,附耳问道:“伊籍何人?”

“嗯……”燕清若有所思:“替刘备刘焉运筹策算、妄图窃走陛下之人,若不是他,便是张松了。”

史书对伊籍着墨不多,只将重点放在他是刘备的救命恩人上,再有轶事一桩来证明他才思敏捷,以及和其他几人创制蜀国律法,称得上身居高位,但也仅限于此了。

然而等燕清将刘备身边应当围聚的那些熠熠谋主偷走后,倒给了事迹寥寥的这人一个大放异彩的机会。

吕布又问:“他容貌如何?”

燕清听得莫名其妙:“应是寻常罢。”

吕布道:“那张松?”

燕清更是一头雾水:“张松面陋似猴。主公关心这个做甚?”

吕布憋了又憋,终没憋住:“既然如此,重光便莫要再惦记着招录他了罢。”

燕清总算明白过来了:吕布方才那些没头没脑的古怪问题,不过是这人不知为何,闷头吃起了飞醋。

燕清忍笑道:“我何时说过要将他也招来了?又与他人相貌有何关系?”

吕布支支吾吾,干脆耍赖一般将他抱得死紧,对着敏感的颈项乱吻一气,打断了燕清那原本平稳的气息,那促狭的问题,当然也离不了口了。

最让燕清感到不可思议的,还不是吕布忽变得跟初涉情场的毛头小子一般、表现得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俨然一副普天下皆情敌的架势。

而是自己竟觉得,出于这种缘由的无理取闹,实在是可爱极了,让人心悦不已。

燕清心情明快,便也大方,纵容地拍抚着那肌肉紧扎的猿背,任热乎乎的吻在他身上游来游去。

直到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点……将这些怪异表现综合起来看,他和吕布这俩年纪不小、孩子都有了的大老爷们,该不会是正笨手笨脚地谈着一场货真价实的恋爱,却毫无自知吧?

燕清被这很有可能是真相的猜测给雷得不清,以至于被吕布得寸进尺,吃干抹净了,都还没缓过神来。

然而他恍惚了没多久后,就不巧发觉,在军中犯病程度相当严重的,可不止是他和吕布,而是大有人在,只不过方向不同罢了。

还得从一次为备军伐益之事,吕布特召众幕僚武将于议厅说起。

随着冬去春来,气候渐渐回暖,可那只是在精气旺盛的武人眼中的光景,对于体质偏于羸弱的谋臣而言,外头还是严寒得叫人难以忍受。

就连自诩体魄强健的燕清,都十分畏寒,得空时还能忍着专程回趟刺史宅邸,再跟吕布厮混;较为忙碌时,就直接扎根那有炭火常燃不熄的议厅之中了。

他们置身其中久了,尚且不觉,可一旦要武将也参与议事时,那些气血方刚、又刚在兵营操练过士卒的将领,一步入这有多盆炭火燃烧的地方,就感到热得难以忍受了。

赵云与张辽亦不例外,他们还好,不似其他同僚那般怕热,却也褪了最外头的战袍。

不经意地,就叫燕清瞥见了他们腰间所系的、他从未见过之物。

是个巴掌大小的木雕。

燕清自跟吕布勾搭上后,或多或少地染上了看俩汉子走得颇近、就有些疑心他们之间存有猫腻的坏毛病,再不复往日的正直坦荡了。

这惊鸿一瞥下,更是心里狠狠地咯噔了一下,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了起来。

虽离得远,那木雕的具体模样也看不真切,可大致是相同的,该不会是特意选的什么浪漫情侣挂饰吧……

一旦生出这些猜测来,想法就跟脱缰野马似的,彻底收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