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看月(60)

白发老奶奶问道：“你看到了么？你看到了么？”

老头点了点头：“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绝对是完美的剑法，任何人都不能超越！不，那绝对是杀人的剑法，任何人都不能躲避！就如他的绝杀一剑一样！”

白发老奶奶瞪了老头一眼道：“最后，还不死被你破了！”

老头打了自己一巴掌道：“我不该呀！是我害了他！如果那个时候他成功了，还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么？我应该支持他，而不是，而不是！”

白发老奶奶怒吼道：“你不用在说了，这是江湖必须要经历的磨难！我们无法阻挡，也无权阻挡，武学的最大弱点是什么？真的是人心么？”

老头却道：“我只想知道，你能从这些树枝里看出人心么？”

从树枝里看出人心，倒不如说是从剑法上看出人心。武学的最高境界是无情，还是有情！好像是有情，但是有情的随枉天败了，摆在了他父亲的手里。所以他决定培养一个忘情的人，无情的人。随风诞生了，他是有情还是无情呢？

白发老奶奶仔细认真的翻看了那些树枝，然后狠狠的扔到地上，抬起脚狠狠的跺了起来，怒火般的看着老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告诉我当时的情况！”

老头道：“你真的看不出来么？当时的情况，要从那里开始说呢？你别着急，我这就说。当时我让他们帮我处理那些虫子，那个韩丙跑开了，程月就对随风指了指树上的虫子，然后随风就向虫子砍了三剑！然后死了些虫子，这棵树也倒了！”

白发老奶奶连忙停止了动作说道：“快带我去，带我去！”

老头就过来扶起白发老奶奶，当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

白发老奶奶突然说道：“不用去了，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老头道：“你想到了什么？”

白发老奶奶笑道：“扶我到里面去吧！坐下来慢慢跟你说！”

既不是无情，也不是有情！不是忘情，也不是专情！而是一种特有的本能，只是本能。是本能反应，对谁都一样！不论是谁，他都会那样！一视同仁，如果你在他要杀的目标身边，他就可能杀了你，如果你对他动手，不论你是谁。都会受到他的反击！

白发老奶奶坐了下来只说了一句话：“无所谓！”

就是无所谓，无所谓，管他对于错，无所谓，谁砍我，我砍谁。你不要说不杀我，我就不杀你。只要你对我动手，我就会杀你！错与对，我不明白，是与非，我不想明白！不要管他，不用管他，谁要杀我，我就杀谁！

老头听到后：“看来他明白了，他明白了！”

白发老奶奶道：“真的明白了么？如果真的明白了，为什么他还要在乎！”

老头道：“最少他明白，他的徒弟明白了！”

白发老奶奶道：“要是真的明白的话，就不会用处那么一剑了，他的心境是无所谓，但是有一点，你可能没有看出来，那个随风他什么都不会！对食物不挑剔，但是却不动我们吃过的饭菜，还是那个程月小姑娘给他另外准备的一桌饭菜！”

老头点了点头：“这个习惯，很像我们的孩子！可能是他把他养成这样了吧！”

白发老奶奶笑道：“真没想到，他还能养活一个这么大的孩子！看那孩子还真是跟他受了不少苦，如果不是他不关心人的话！她也不会离开他的！”

老头道：“是呀！一个武学痴，居然能关心人，或许还是为了他的武学梦想，才会那么关心那个孩子吧！不管如何，你的理想，他算是帮你完成了！也是我们害了他呀！”

白发老奶奶道：“是呀！当时我教他剑法的时候，把各大门派的剑法都有传授给他，就是希望他能够融合在一起，创造出最完美的剑法。结果绝杀一剑威震江湖，但是他却为了一个，为了一个武学宗师。或许是我没有跟他说清楚！”

老头道：“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江湖了。就让这些年轻人自己闯到吧！他们的想法总是和我们有些区别，不过不论他们怎么闹！江湖还是江湖！”

白发老奶奶道：“是呀！江湖还是江湖，不管少了谁，都不可能改变他！”

老头道：“那我把那些线就撤回来吧！”

白发老奶奶，敲了一下老头的脑袋说道：“你呀！我们虽然不能干涉江湖，但是江湖的故事你都不让我听了，你好狠了心！我们不能陪在他们的身边，但是他们的故事我们还是会静听了，就让我们一起了解和闯荡这血雨腥风的江湖吧！”

老头道：“看来，我们还是不死心呀！一鞭已经去了！一刀，一枪，一指！他们也该复出了，随风这孩子，能对付了他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