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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415)

他没看见方才的事情,只看见暗卫冲进房间,便问:“出什么事了吗?”

青松如实回禀道:“方才瞧见,一个男人在夫人房中,那人跳进了池塘里。”

谢兰池顿在桌子边,将手里拎着的几包黄纸包裹的东西,慢慢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下去找。”他对青松说。

青松带领其他暗卫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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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在身后关上。

乔纱已走到了桌边,坐下来,伸手将那几包东西拿过去,“是什么?”

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闻了闻,将那些包裹解开,一包铺着糖霜的糖果、一包桃酥、一包点心,还有一包酸梅杏脯。

谢兰池也不答话,只解了冠放在桌子上,目光落在了手边的一枝石榴花上,他走的时候房中并没有这枝花。

“你喜欢石榴花?”他问她。

乔纱顿了一下,看着他拿起了那枝石榴花,无意似的问她:“谁替你折的?”

谁替她折的?

伺候她的丫鬟是谢兰池的人,门被谢兰池的暗卫守着。

她被囚禁在这里出不去,自然不可能自己折的。

正好。

乔纱捻起了一粒糖果放进嘴里,漫不经心地与他说:“我的情郎,方才跳进池塘里的那人。”

他掀起眼帘看住了她,“情郎?”

她尝着甜的糖果,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这么惊讶做什么?你不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吗?我的情郎可不止你杀的那一个。”

谢兰池拿着那支石榴花,喉头紧了一下,心里竟在想:她又在做什么?哪里又让她不如意了?

明明在他离府之前,她拒绝了去顾府,乖乖地待在他的房中,他以为……他以为她是高兴的。

他甚至为了她没有去见顾泽而高兴,他迫切地想要回府来看她,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有人在府中等着他,他在回府的路上会想,她喜欢吃这些吗?她怕吃药,买些糖果她会开心吗?

如今想来,他真可笑。

她不去顾府,是因为她的情郎要与她相会吧?

“我自然知道母亲是何等下贱的女人。”他控制不住用最冷的语气,最恶的话语来讥讽她,让她生气,“只是我没想到,母亲被关在这里,还能有人来与您相会。”

她却不生气,托着腮看他说:“旁人自然进不来,但外面不都是男人,日久生情,我不能看上你的暗卫吗?”

谢兰池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的情郎是门外的暗卫?

这才几日的时间,她竟然勾搭上了他的暗卫?

他的继母,真是不叫他失望。

窗户外传来,暗卫在池塘里搜找的声音。

他盯着她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脖颈上,那细白的脖颈上露出一点点红色痕迹,那是……

他朝她伸出手,要拨开她的衣襟去看仔细。

她却躲了一下。

这一下顿时将他的怒火全部点燃,他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地将她按在椅子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另一只手拉下了她的衣襟,她的脖子和肩膀颤抖着露在他眼底下。

白生生的脖子上、肩膀上,是红色的印记。

他即便再不经男女之事,也明白这是什么印记,是吻痕,是咬痕。

她那样白,显得那痕迹那样明显,明显到他喉咙里又干又涩,手指也是僵冷的。

“他是谁?”他问她。

她靠在椅子里,在他的手掌下胸口起起伏伏地呼吸,望着他说:“我忘了问他的名字,反正不过是个陪我玩乐的男人,今日是他,明日或许就换了,问什么名字。”

她这是什么语气?什么态度?这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话吗?

他被她气得喉咙里涌着什么吞咽不下。

可她却干脆靠在了他的手掌下,漫不经心地说:“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只是你的继母,又不是你的妻子,你父亲死了那么多年,我难不成要为他守寡一辈子?”

谢兰池像是被她戳透了一般,他为何这么气恼?她只是他的继母而已,从前他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他还会为了她与其他男人如此愤怒?

不,他这一刻比从前更愤怒。

他恨不能,恨不能……将她剥光了,仔仔细细清洗干净。

她现在,脏极了。

他那股情绪充斥着,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椅子里扯起来,几乎是拖抱着将她带进内室的屏风后,将她抵在了浴桶上,疯了一般去剥下她的衣衫,惩罚一般要将她丢进水已经冷透的浴桶里。

“谢兰池!”她忽然连名带姓叫他,在他的拉扯之中,猛地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他被扇得右耳一阵阵耳鸣,只听见她有些生气地说:“你抓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