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海中月(48)

作者: funny2333 阅读记录

只是他不催则已,这一开口,陆雪衾就抱着他一顿针锋相对的狠捣,把他教训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整片会阴粉红肿胀,半透明的黏液淌了满股,那一条软绵绵的性器就垂在腿间,被陆雪衾小儿把尿似的捉住了,一点点甩去上头滴沥的残精。

几乎每捅上一记,陆雪衾就会恶意往那一点磨上几下,不知过了多久,性器捅出来的黏腻水声已经有如实质了,灭顶的酸楚顶着激痛,近乎尖酸刻薄地扎进肠子里,那种滚烫的、无限逼近于尿意的触感在精关里恶狠狠地穿梭,像成群翻腾的蛇,像毕剥炸裂的电火花,足以将任何人的理智击碎成一片空白。

他整个人都像即将被捅松的锁芯那样,在这势不可挡的崩溃中,无意识地发着抖,浑身泛起了黏腻的粉红色,那都是瞬间涌出的汗液,以至于连陆雪衾都抓不住他湿滑火热的皮肤,被他生生从怀里挣了出去!

陆雪衾的眼睛一下就赤红了,一把扼住他的腰,往回重重一扯——

被强行破开的瞬间,一大梭子弹般的热液重重击打在他的肠道里。

可怜他还没从射精的疲乏感里挣脱出来,又被强行推上了濒死般的高潮!

陆雪衾一手扳过他被泪打湿的面孔,一字一顿道:“这不是一个请求。”

“明明是你......你让我盯着他的......现在又来捉弄我,简直……简直不讲道理!”

陆雪衾道:“因为我有私心。”

他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梅洲君闭着眼睛,扯着他的袖子去擦腿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那根东西这才从他体内褪了出来,白花花的热液全流到了椅子上,连擦都来不及。

梅洲君恶心坏了,胡乱往他袖子上抹了一气:“东西都流出来了,帕子呢。”

陆雪衾一言不发,只把外衣一扯,丢在了他腿上,梅洲君轻车熟路地去摸他口袋里的帕子——谁知道却摸到了一支冷硬的木板,形如令牌,漆得很光亮。

梅洲君忘了嫌弃他,一把抽出来,道:“出牙笏了?”

“嗯。”

所谓牙笏,放在戏班子里,和令箭无异,出则必行,绝无二话。每逢大戏登台前夕,班主都会请出来,上头演员剧目场次写得一清二楚,好让人知道自己隔天该唱哪一出。

自打宝丰社落进了陆雪衾手里,这牙笏的意味便陡然一变,说不出的森寒如铁,若是凑近了,恐怕还能看到上头滴沥的血污。

谁主事、谁动手、谁善后,林林总总,事无巨细,条条如铁,藏在这一出云遮雾绕的大戏背后,寻常人看不明白,就连宝丰社中人也只能在临行前见到班主的筹谋。

陆雪衾疑心太重,处处设防,防这个半路夺来的戏班子,更防同床异梦的枕边人,总之虚虚实实,绝无坦白的一天。

只有一点是必然的,牙笏一出,死的不是政界要员,就是名流富商。

上次那盐政改革会的严帘山,在圣玛利医院将养了一段时日,能卧在病床上待客了。商会没少组织起来看望他,前呼后拥的,都大幅登在报上。连梅老爷都闻讯伙同了几个盐商,特地提了几斤人参去看他笑话,结果吃了个闭门羹,在饭桌上大发脾气,闹得梅府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就在前几天,医院里的线人递信过来,说严会长胸闷异常,要再去照一次X光机,届时只有一名医生在内,恐怕是动手的良机。

果然,陆雪衾的牙笏跟着就来了。

梅洲君一眼扫下去,还是常见的那几出,开锣戏就是武丑的《三盗九龙杯》,这是让他总揽全局的意思。紧跟着是玉姮娥的一出的《审头刺汤》,扮作雪艳,是出必见血的刺杀旦,另有几个花脸替他缠住外头的看护......

突然间,他的眼神顿住了,手指在大轴上点了一点。

“你让两个小孩儿善后,恐怕不太妥当吧?”

陆雪衾早就料到他有此一问,道:“奉秋和梨药过了年就是十四岁,不算小孩子了。”

这两个都是老班主收留的弃婴,梨药是小旦,秀美文静如少女,奉秋则是个娃娃生,狡黠伶俐,鼻梁上天生有块蝙蝠样的胎记,很得梅洲君喜欢,只等他变嗓之后来接武丑的班。

谁知道这一滩浑水,终究还是把他们卷进去了。

“你就发发善心,给我留两根好苗子,行不行?”

陆雪衾徐徐道:“圣玛利医院的院长莎莉丝女士,年过六旬,从医以来,最长于治疗儿童呼吸病,几乎每年都会有一群经她之手痊愈的孩童赶来,替她办生日会,时间恰好是那一天下午。届时鱼龙混杂,梨药和奉秋都是少年,不容易引人起疑。更何况,其他的人,我还信不过。”

上一篇:柠檬汽水 下一篇:瑶妹其实是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