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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25)

作者: 除徒/途刍 阅读记录

刘义成闭着眼,似是非常陶醉地吮含着他,双手抓着他的屁股揉捏。待到卓哲呻吟出声,便整个人骑坐上来,一手抵着卓哲的胸脯,一手扶着卓哲的阴茎,往下坐,往下吞。

卓哲扶住他的腰,往上看他,见他的汗从他的鬓角一滴滴地往下淌,炕头的小鸡叽叽喳喳,柴火干凛的木香从厅里飘来,窗纸被风吹得噼啪鼓动。卓哲缓缓地挺着腰,刘义成在他身上,也随他动。

不多久,卓哲尿了东西进去到刘义成的身体里,双手掐紧他的腰,又松开。刘义成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他的身侧,又将他搂抱起来。

呼吸平缓下来之后,卓哲抽出一只手来,抚摸刘义成的肩膀、胸脯、收窄的腰,他的臀和腿。

他推了一下,叫刘义成平躺在床上,他也坐到他的身上,双手撑着,不断地揉按他的胸。

他说:“我若是有你的肉体,我就去搬山,搬平这座山。”

刘义成仰望他,问:“搬到哪里去?”

卓哲说:“搬到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

他推开刘义成的双腿,再次进入进去。

刘义成闭上双眼,低叹一声,他看到自己在搬那座山。

肩抗着山石和土和树,一次又一次地往返于两地,缰绳嵌入肩膀的肉里,身上的重物随他前行,摇摆摩擦,在他的肉身里磨。

他总是能透过这个男孩看到许多从未见过的东西,仿佛他是一片纯净又有着无穷法力的透镜。他重视的或不在乎的,经由他,都染上他的颜色,变成了他本身。

又彼此交结了许久,卓哲跑下炕去弄鸡食,天还亮着,刘义成穿好衣服,拿起烟斗,到火前点了。

卓哲光着屁股坐在木质的小板凳上,抱着膝盖看着柴火,问刘义成道:“你为什么总喜欢抽烟斗啊,邹支书也老爱抽,像老头子一样。”

刘义成长吸了两口,又长长地吐了。

卓哲吸进一口去,咳了两下,还向他伸手:“给我也试试。”

刘义成把烟斗转了手,叫卓哲没够着。卓哲又起身去抢,刘义成紧着吸了两口,就把烧着的烟草倒到地上了,踩了两脚,灭了火。

卓哲“切”了一声,又回去摆弄柴火,后掀开锅盖,舀出一大勺沸水浇到放了小米和碎菜叶的碗里。

他拿一根筷子拌了拌,将碗拿到窗台晾着。

刘义成看到他屁股上被小板凳压出来的红印,还印着木纹。扭身回里屋,拿衣服给卓哲披上。

卓哲索性穿好了衣服,也跑回到里屋,搬搬弄弄,将炕上的小床桌搬到炕头,将他的那套被褥往东挪了挪,将刘义成的被褥往炕头挪,拽到贴到一起。

刘义成看热闹似地一路跟着他,过后又问他:“你不是还要去睡厢房呢?”

卓哲不理会他的调笑,反倒认真地说:“我以后都要跟你睡。”

刘义成收了调笑,回答他道:“嗯。”

卓哲说:“我以前总是特别怕你,现在知道到底为什么了,就不怕了。”

“我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但你什么都懂,你一定明白我,对不对?”

“嗯。”

“之后就我们两个人一起搬山吧。”

刘义成看着他,说:“嗯。”

卓哲撅撅嘴,说:“切,笑话我的时候,嘴不是挺好使的吗,怎么现在就知道嗯嗯嗯的。”

刘义成伸出手来,将他搂到怀里,抚开他额头上的碎发,低头亲上了他的嘴。

呼吸被人完全夺去了,他吐出一点气,就被人尽数吸走,很快就头晕目眩,手脚发软。

刘义成吻完之后将整个瘫在他身上的人抱起来,放到炕上。卓哲坐在炕头,头脑发懵,半天没反应出个所以然来。

47:51

第二十章

二十

每个清晨,卓哲都在热乎的怀抱中醒来。每个夜晚都无比安稳,梦中再也不会颠沛流离。

似乎每天先醒来的总是刘义成,他在似梦似醒的时候,总被一股温软的目光轻轻托着,把他包裹起来,让他漂浮起来。

卓哲醒来看到他,就朝他笑,或是笑着长久地盯着他,或是伸手卷玩他乳头边上的毛。如果刘义成不像晚上那样吻他,他就赖在他身上不起来,手脚都紧紧盘着他。

徐小美的鹅蛋孵出来了,最早开始一起孵的四个蛋里出来俩,美得徐小美直夸她家大公鹅能干。卓哲天天去她那儿视察工作,考她禽类养殖的问题,再眼睛眨巴眨巴着都给记下来。

徐小美警惕瞪他:“干嘛,你是不是想偷走我的小鹅,自己去养?我跟你说不可能,现在他们就是我的命根子。”

“天天嘎嘎嘎地吵都吵死了,谁稀罕啊!唉他们起名字了吗?都是公的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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