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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33)

作者: 除徒/途刍 阅读记录

刘义成将他们攥在一起抓揉,卓哲探了一只手到后边去摸自己的肛门,被刘义成抓住了手,将他整个人都拉了起来。

卓哲跪坐着,整个人贴在刘义成身前,骑着他的一只手臂。但很快刘义成就撤回手来,将卓哲翻了个面,两人面对面侧躺下来。他用粗壮的腿将卓哲勾住,扶着卓哲的阴茎往里吃,等卓哲反应过来,已经又被包裹住了。

他“啊”地长叹了一声,又被按着屁股,向前顶到更深。刘义成一边耸动着下身,吞吐着他,一边两只手环住他,揉捏他的屁股。

卓哲自己动弹不得,只知道他被裹着,被裹着摩擦,浑身都又酸又胀又热,屁股又不断地被揉按着,本已绷得很紧的皮肤被不断撕扯,屁股像是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形状,只变成刘义成手中的肉团。

他像只被逼到角落里的食肉动物幼崽,呜呜直叫,出了一身的汗腻在刘义成身上,不多会儿被逼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淌在刘义成胸口,他喘不过气儿来。

就这样窒息着被制约着,他的肿胀解放了,他将所有的酸胀和急切都钉入到刘义成的身体里,刘义成缓缓松了手,断断续续吻着他,而后慢慢退了开来。

分离的时候像扯到长到一起的血肉,让卓哲又哭又抖。卓哲搂着他哭,说:“你好讨厌。”又去咬他的胸口,咬他的乳头,含到嘴里嘬。

卓哲爬到刘义成身上,整个人压在他胸脯上埋头苦干,又捏又揉又吸。刘义成向后躺好,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摸摸卓哲摇摆的头顶,将手指插入到他湿漉漉的头发里,一撮撮捋顺。

他说:“头发长了。”

刘义成有一把剪子,他半夜里不睡就去磨剪子,把剪子磨得又快又亮。

卓哲光着屁股下来看,问他干嘛,刘义成说:“磨好了明天给你剪剪头发。”

“你会剪吗?别给我剪坏了。”

“学过。”

卓哲伸手去拿刘义成的剪子和磨石,刘义成松了手给他,卓哲也没看,转身坐到刘义成怀里,再把磨石剪子重新交给他,说:“你接着弄吧。”

刘义成搂着他磨了几下子,就不磨了,放了东西,只搂紧了怀里的人,低下头去,在他的脖颈和发间重重地嗅,发出野兽一样的粗重吐息。

卓哲又感觉到硬的东西顶着他屁股,他扭了扭屁股,伸手去摸,刘义成又不让他动。卓哲块头也比不过,力气也比不过,一被抱住,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他说:“算了,我不闹了,反正什么都得听你的。”

刘义成伸手放了他,他就跑回到炕上,拿被子把自己埋了。等后半夜刘义成回来,都没打开自己的被窝给他。

第二天一早刘义成给他剪了头发,卓哲打水照了照,感觉利索了不少,还挺满意。

两人刚下了山去合作社领农具,就被眼尖的徐小美发现,凑上来又扯又揉,说:“哎呀,你剪了头发啊?啥时候,在哪剪的,还挺好看,我也想剪!”

卓哲看看身边的人说:“呃,刘义成给剪的。”

“哇……”徐小美仔细端详了卓哲的脑袋,又不大敢去看刘义成,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又有别人围上来,夸他头发剪得好。

“我也想剪诶,刘大哥,给我也剪剪好不好?我们那儿不方便洗,头发天天好痒,我想干脆剪短了,像卓哲那样。”

“我也想剪我也想剪!”

“喂,你们得了,剪子给你们自己剪去,还干活不干活了!这么忙呢!”卓哲出来推开他们。

不想邹支书已经从合作社拿了剪刀和推子来,胳膊上还搭着毛巾,说:“天儿热了,小刘啊,给我剃短点儿吧,还老样子。”

说罢拉了张椅子坐下,拿毛巾在自己脖子上套了一圈。

刘义成接过剪刀和推子,上手开始剪,对着女学生们说:“谁想剪待会儿都过来。”又跟卓哲说:“你去问问田里的学生和村民,还有没有人要剪。”

“哦……”卓哲领了命,跑去挨家挨户地问了。

领了一帮人回来,邹支书已经剪完了,手底下换了个人,正是吕洁。

她头发中长,散在修长的后颈。刘义成掀起她的头发抓到手里,一寸寸地剪。

卓哲想到清晨的时候,他们挨得那么近,卓哲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的每一根汗毛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或靠近或远离,或轻轻地扫到他的耳朵,他的手指插入到他的发间,触碰到他的头皮,冰冷的剪刀也触碰到他,激起了他的一身鸡皮疙瘩,像冰块点到脖子,又很快化开。耳边是咔嚓咔嚓的剪刀声,一撮撮细碎的头发从他耳边落下,刘义成轻轻地在他耳边吹,在他脖后吹。卓哲永远都记得那种感觉,就好像现在,他还能感觉到那一切细细碎碎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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