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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汉的寡妇妻/装瞎是有代价的(124)

许妍搂着他脖子,也觉得新鲜,有种偷情的刺激,嘴里却骂他:“长着贱骨头,非得骂着才觉得舒坦,有孩子了还想过单身汉的轻松日子,想的美。”

把人往怀里搂搂,享受胸前的绵软,不怀好意的问:“等生了老二了,明年夏天我带你晚上出来走走?”

“不走,都是蚊子。”

“我还给你带艾草。”

“那也不出来。”

屠大牛没再说话,她抱着自己,又坐在自己大腿上,旁边又烤着火,两人贴着的地儿格外暖和,冬眠的蛇像是被初春的太阳烘烤着,伸着懒腰想探出洞穴。

远处的说话声好像低了下去,他凑在她耳边问:“你听没听过钻稻草垛的传闻?”

许妍动了动屁/股,听他吭了一声,咬牙憋住笑,低声说:“没有。”

“那我讲给你听,在夜黑风高的晚上,一个男人偷偷摸摸的往稻场走,钻进他在稻草垛里掏出来的洞,火急火燎的等着跟他约好的小相好,等外面响起脚步声,他一把把人给拽进来,睡在铺好的稻草铺上,悉悉索索的解开衣裳,随后响起嗯嗯啊啊的声音。”

感受到后颈皮被掐,他抬起头哑着嗓子问:“我讲得不好听?”

“不,太好听了,太详细了,像是你自己干过一样。”许妍狠掐他皮肉,同时坐在他身上扭了扭,满意地看他弓弯了腰,咬着他耳垂,含糊的问:“你钻过稻草垛?”

“没,没有,我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我听到的咋就没这么详细刺激?嗯?”

“你不是说没听过?”

“我不说没听过哪听得到你讲的?别费话,你跟谁钻的?”手掐的有些酸,索性放了手,伸下去按了按。

屠大牛被刺激的说不出话,尤其是在这有脚步声靠近的时候,心里又紧张又舒坦,腿都不自觉的给绷直了,在她手拿开后顿觉失落,憋着一口气赶紧解释:“我没钻过,看到过。”

拉过她的手又给放回去,脸埋在她脖颈里低声央求:“继续,打着圈按,待会儿我再给你说,好难受。”

前面拐角的地方有两个人影,手又被他捏的紧,暗骂他色胆包天,自己却也觉得兴奋,盯着前方的人影,手在衣服底下动作着。

火已经熄了,只余下星星点点的火炭,两方人都只看得到人影,看不清动作,脚步声越来越近,屠大牛越是紧绷,随着一声“没柴了?火怎么熄了”的询问声落地,他咬着嘴下嫩肉,挡住了一声闷哼。

抚着腿上女人的背,干咳了一声,应道:“我媳妇穿的厚,烤火觉得热,就给熄了。”

手上使劲把她挪坐在艾草上,拱起一条腿,看向走过来的人:“你俩怎么来了?”

是白婶子的两个儿子。

“在地里看了一圈,我俩也没话说,之前看你这儿有火光,就想着来凑个热闹醒醒神,转过来了也只看到了火星,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没有,看水哪能回去,就打算过一会儿送我家里的这个回去。”屠大牛也没往火堆上扔柴,而是问:“我这儿有打火石和火绒,你俩要是想烤火就拿去用,我们来的时候带的有大棉袄,火烤的直冒汗。”

他俩也看到大牛媳妇披着的棉袄都落地上了,屠大牛衣服的领口也扯开了,想着有女人在,也不好久待,开口说:“那也行,把打火石借我用用,鞋打湿了夜里还有点冷。”

为怕两人多想,一直没说话的许妍拍了大牛一巴掌,笑着接话:“刚刚大牛也是脚上还有水就去穿鞋,被我说了还嫌我瞎讲究,就该让他挨冻的,还说我唠叨。”

噢,原来是吵嘴了,难怪一路走来没听见两人说话。

接过打火石,白大笑着说:“那是该让他挨冻,你好好训他,我们先走了。”

人走远了,屠大牛摸摸耳垂,倒打一耙:“我今晚又栽你手里了,东风再次压倒了西风。”

“呵,得了便宜还卖乖。”抬手拧了拧他嘴皮子。

被捏着嘴他还呵呵笑,搂住她的腰含含糊糊的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你的解释呢?看谁钻了草垛子?在哪看到的?没说清楚就想赶我回去?爽劲儿过了就不认人了?”

“没有没有,既然不急着走那坐上来给我压着,黏糊的难受。”把人搬到腿上,低声说:“十七八岁的时候,跟曹万他们玩,晚上回来的时候正好瞅见一个男人钻进了稻草垛,一眼我就知道是啥情况,站在树后面被迫看完了整场好戏。”

“被迫?哼,我都怀疑你有没有参与进去。”抬头扯着他脸颊肉,仔细打量他神色。

“你可别冤枉我,我也很挑食的,就只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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