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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汉的寡妇妻/装瞎是有代价的(95)

有他哄孩子,许妍就起床先收拾自己,再端水盆来给小丫头洗脸洗屁股,冲躺在床里面的男人说:“起来了,过个喂奶的瘾就行了,还要回味半天?”

“笑没劲了,起不来,拉我一把才能起床。”手撑着头看娃她娘掰开小丫头腿上的□□冲水,还趴下闻闻,俯身的时候肚兜微垂,露出一抹白腻深沟,他响亮地咽口口水。

许妍抬头看他,顺着他视线下移,明白了原因,慢条斯理的理了下系带,手指若有若无的从缝里撩过,眼睛却黏在男人身上,从脸到还残留口水的胸前,再视线下移。

屠大牛被看的不自觉紧了紧腿,咳了声坐起来下了床,也不让人拉了。

听到女人的轻笑,他也不恼,走过去抱住娃,眼睛扫过隆起的丘壑,挺了挺胸,“我也有,只是不白不软,我也没那么馋。”

“嗯,你不馋,半夜摸上来也是手没地儿搁,搁自己身上又硌得慌。”

屠大牛噎住,为了夜里手不挨打,他识相的不再嘴硬。

屠老汉等了好一会儿,大孙女还没出来,屋里又听得到她叽叽呱呱的声音,只当是又洗澡了,小丫头一碰水就高兴,还喜欢呜呜啦啦的说话,进灶屋里把菜给炒好,都摆桌上了人才出来。

许妍抱娃,屠大牛拎着席子被子,往地上摊好才去后院洗漱,把屠小葵往席子上一放,许妍招呼老头,“爹,我们先吃,不等大牛。”

“他个懒鬼,你先吃,我看看小葵”,坐在席子上摸手摸脚逗小丫头咯咯笑,还端着饭碗坐她旁边吃,故意发出吸溜声引小丫头盯着他。

饭后,洗碗的洗碗,喂猪的喂猪,许妍抱着她姑娘去扯了把草撒进养兔子的圈,是的,兔子养活了,就是老想打洞跑,好在猪圈的墙是青砖砌的,地面又是石头和砖头码的,打洞一直没成功,在猪哼哼声里也就习惯了每天几/把青草的生活,彻底在这空猪圈里安家了。

兔子小,小丫头看不到,也不感兴趣,但喜欢放牛,许妍解开绑在柱子上的牛缰绳,把四头牛赶出大门,跟着它们后面走,竖抱起小丫头,扶住脖子环住屁股,靠在自己怀里,看她挥着小手高兴的嘎嘎笑,牛叫的时候给惊的睁大了眼睛,嘴里也跟着啊两声。

平禾跟红果来家里时,带来一个消息,他大哥陈平安要娶媳妇了,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在腊月,离现在还有两三个月。

没过两天,许妧来了,除了报喜还说了另一件事,黄岷考中举人了。

说这事的时候一直盯着她妹的反应,看她只有惊讶,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啥感受,反正就觉得亏了,要是当初……现在自己也是举人亲戚了,举人呐,她爹想了十几年的,还死在这上面。

许妍开玩笑称:“衙后巷的房租又要往上涨,出了个举人,房东该乐疯了。”

“你就想说这?不觉得可惜?我当初都看的出来他对你有意。”许妧声音有些大,不自觉的就带了点质问。

许妍听了就不高兴了,“姐,你在说啥?他有两个儿子,后娘是好当的?我嫁给大牛才算是过上了被捧在手心里的日子,你、你咋有点势利眼,盯着名声过活,你别再提了,大牛听了也不高兴。”

许妧知道这念头不好,但想着是自己亲妹,有啥不能说的,不就是唠两句闲话?被说势利眼她也不咋高兴,但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也没再往心里去,只是问了问平禾认字认的咋样。

许妍也没追着不放,自家姐妹有个口头争吵也是个平常事,顺着她的话说:“还行,简单的字大多数会写,这样学下去也能去当个账房,或是跟着他爹出门行商懂的多些。”

“考童生呢?我也想家里出个读书人,下代也能多条出路,免得子子孙孙都绑在这条绳上。”许妧略带期望地询问,想从她妹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

许妍摆手,有些好笑的说:“姐,你太高看我了,我就多看了几年书,哪懂的童子试啊,也没那本事,不敢说这方面的话,你要是有这意思就把平禾送镇上私塾里读两年,问问夫子的意思,不行了再回来。”

哪会没这想法,许妧苦恼,但家里也只有她自己有这想法,之前跟陈奇一提,他就大笑着拒绝,像是听了个笑话,说是他老陈家祖坟上就没长这棵树,不是念书的种子。

今年老大媳妇要进门了,哪会答应送小叔子上镇上念私塾,何况自家人了解自家的情况,家里养了这么些孩子,也就大几十两的存银,来年说不定还要添孙子,往后说不准得分家,这还有个刚会走的小儿子,哪能往私塾砸钱。

她也只好歇了这个想法,也就不再后悔当初没劝小妹嫁黄岷了,就是有个举人姨夫,家里也拿不出钱去供老三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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