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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爹(21)+番外

却在司劫垂首无声解着自身那繁复的衣带之时,厉执再次拼命催动内力,强行让充斥精虫的头脑稍微清醒,被压到发麻的舌尖突然朝紧覆的掌心搔刮,趁司劫微一僵滞的瞬间,又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

司劫起初任由他动作,温热的血自指间缓缓滴落,静静感受着厉执满嘴的不甘示弱。

而兴许是由于厉执的过分坚持,也或者想看一看到了这个地步他究竟还能如何拒绝他,司劫与厉执又僵持半晌,如他所愿地将手松开。

张嘴先大口喘了几下,已将司劫先前那一番话再三斟酌,厉执眼角仍含着被迫发情的水雾,终于难以置信地,自齿缝间艰难挤出快要让他憋出内伤的几个字。

“你他娘的……原来就为了这点儿屁事?”

“……”

明显感到司劫灼热的呼吸一顿,随着他的惊讶,那些带着压迫意味的信香总算化了开,厉执顿觉一阵通透,险些崩塌的意识像是逐渐得以聚拢,便眨眨眼,努力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压低嗓门又冲面前大致的轮廓道。

“你想重新结契,啥地方不行,犯得上给我这破房子拾掇一遍?”厉执觉得司劫脑子怕是进了水,“还想在臭小子边上干?”

“……”显然过于意外厉执的反应,司劫沉默半晌,竟像是被问住了。

厉执见他没吭声,心下一紧,生怕会错了意,便又确认道:“我没理解错吧?你刚才的意思,的确是想要……”

说着,厉执鬼鬼祟祟往身旁厉狗蛋的方向瞄一眼,没有大摇大摆说出来,而是偏头凑到司劫耳边,悄悄道:“要操我?”

厉执颇有些猥琐的语气倏地钻入司劫耳朵,退开的时候带着尾音,轻轻扫过司劫侧脸,反叫司劫有些呼吸不畅了。

“……嗯,”隔了半晌,只听司劫低低应道,随后想到什么,又沉声反问,“你这回不想知道为什么?”

厉执眼一亮,显然听出来司劫这意思并没有否认,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松懈下来。

“还能为啥,欲求不满呗,”厉执憋笑道,“想不到你看着清心寡欲,下面那东西倒是个正常的。”

当然,厉执原本打死都猜不出司劫的目的竟是要再跟自己干这种事,不过一旦司劫亲口承认这个事实,再转念一想,他年纪轻轻便身居江湖高位,想来盯着他的眼睛不少,他定不能随意与地坤结缘,那血气方刚的老憋着甚是难受,他总要找个嘴严又不纠缠的对象来泻一把火。

所以他才找上门,被疯狗咬一口跟两口其实没什么区别,主要是,厉执这条疯狗,为隐瞒地坤身份,断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这么想着,厉执又忍不住啧啧两声:“你也不早点儿交待,害我白担心了两天。”

说完,想起方才没做完的事,厉执抬了抬腰,挺兴奋磨蹭着催促司劫:“你快起来,我带你去个更刺激的地方,保证比这连声都不敢出的屋里头有意思多了!”

“别动。”

不老实的腰杆却被司劫骤然压紧,极其霸道的力度将厉执压得发出一声急喘,皱眉不等开口,只听司劫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我与你重新结契,是因为你今日险些,对着其他天乾发情。”

“……”厉执回想片刻,才意识到他是指那神酒的曲锍,心说他原来一直气的是这个?但没怎么明白他这句话里的逻辑,便顺着他道:“那走吧?”

“今晚不想了。”

万万没料到,身上一轻,先前还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他的人竟然干脆地一口回绝。

不太敢相信地扭头看翻身已躺到他旁边的司劫,厉执一张困惑的俊脸在黑暗中几番变幻,思来想去,问:“我刚才给你咬疼了?”

“……”

并没有任何动静。

司劫只从背后强硬抱着他,手揽在他腰间,闭目不语,仿佛睡着了。

于是厉执又等了许久,仍不见回应,终于在惊愕中打了个滚——

“他娘的!你给我整这么湿,就撂着不管了?你那东西是不是废了!”

15.二柱

翌日。

厉执迷糊中仍在骂骂咧咧,这一宿睡得他情绪十分复杂,梦里他的角先生长出一双翅膀,扑棱扑棱漫山遍野地飞,他心痒难耐,撒腿不停地追,眼看便要追到手,却“轰”的一声,从天而降一道雷将角先生劈成碎屑,自他颤抖的指间落到地上,化为白雾不断升腾,他仰头看去,雾气弥漫中映出司劫的脸,立刻气醒了。

醒来发现司劫和厉狗蛋又是一同不见,愣神片晌,厉执赶紧下地跑出去,跑到小河边清洗他泥泞的护裆。

由于就这么一条,厉执凉飕飕地蹲在岸旁卖力搓洗,搓得水花四溅,又边搓边忍不住将司劫昨晚的恶行重新回想一遍,自是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