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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小男友把我攻了[穿书](248)

关珩十分顺着这个醉汉,心中计划着等他醒酒后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帮他回忆这段不堪回首的酒疯记忆,同时也暗戳戳地琢磨着如何让宫渝在某些时候哭着跟他复述一遍这段令人悔不当初的做法。

闹得精疲力竭之后,宫渝终于瘫倒在沙发上,蜷腿躲开关珩想要帮他摆正姿势的触碰:

“离我远点,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关珩:“……”

又开始了是么。

“哥,我就是想看看你出汗了没有,我好调一下空调的温度。”

说着,关珩将手指探到宫渝的衣领处轻轻摸索了一下,然而却迎来宫渝更猛烈的反击:

“你就算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的。”

关珩俯身亲亲他的嘴角,“可是哥哥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听到关珩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宫渝的脸色一下变得防备起来,隐隐还掺杂着某些霸总文学的意味:

“现金还是支票?反正,爱,我是肯定给不了的。”

关珩:罢了。

调低了空调的温度后,关珩便开始收拾茶几上的狼藉,放任宫渝躺在沙发上软成了一滩烂泥。

来回拿东西的时候,突然听到宫渝口中念念有词,关珩竖起耳朵想要听清:

“这套寿衣不错,领口小,还绣了条龙。”

“这骨灰盒好像也挺好,金丝楠木的。”

“和我新买的那块墓碑颜色很搭。”

关珩的眉头瞬间皱得死紧。

他为什么总是说这些?

想起往日宫渝的醉酒,在话剧舞台上的泪光,关珩越发觉得宫渝的行为和他心中多年来的阴影在无限重合。

可他每次问宫渝都问不出结果。

所以他只能让宫渝无法说出这些话,让他失去力气,失去精力。

连哭的心情都没有,也就不会再说这些令人心寒的胡话。

关珩不顾宫渝的挣扎,抽出他手中的手机丢在沙发上,然后将被子一卷,直接把人扛回了楼上的卧室。

.

大年初一的早上,宫渝仍旧是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宿醉的脑袋也有些浑噩。

不过昨晚脚腕上松动脱落的红绳已经被关珩重新系好,整个人也被洗得清清爽爽,丝毫没有难受的感觉。

关珩照常起得很早,在厨房准备着宫渝爱吃的早餐。

等到宫渝起床披着睡袍洗漱完毕后,他便像是掐着时间一样推门走进来,抱着老四跟在宫渝身后下了楼。

多多已经长得很大了,看它的大脑袋,宫渝就可以想象出它日后成为成年巨犬的模样,心中难免有些感慨。

“哥哥,我吃完了,”关珩很勤快,总是在家里爬上爬下地打扫着每一个角落,“我先去楼上收拾一下。”

想起昨晚的狼藉,宫渝红着脸没有应声,低头喝着自己碗里的蔬菜粥,藏在拖鞋里的脚趾隔着布面轻轻碰了碰老四柔软的肚皮。

关珩这一收拾,就收拾了半个上午。

宫渝已经不再接拍任何通告,所以待在家里的时间便不再与工作有关,只依着自己的心情给猫铲铲屎,给花松松土什么的,期间还给不跟他说话、只顾着看书的关珩倒了几杯水。

因此见到关珩冷着脸穿上外套准备出门的时候,宫渝有些疑惑:

“小关,你去做什么啊?”

他知道关珩是出去买菜,但还是想要跟他说句话。

“买菜。”

听到关珩没有告别的关门声,宫渝脸上的笑僵住。

试探了一早上,他现在可以确认关珩的不愉快确实是因为他了。

明明昨晚相处得很融洽,今天早上那一波也还可以,怎么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

宫渝默默回想着自己印象里,关珩的心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变化。

捏着桌上的眼镜腿儿琢磨了一会儿,宫渝突然想起来,关珩的脸好像从他进书房打扫完卫生之后,再出来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跟他说话也不怎么搭理,给他递水也只是接过去就放在桌上一口都不喝。

难道书房里有什么东西被他看到了?

宫渝百思不得其解。

关珩为什么会生气呢?

他俩现在的关系虽然有点过界,但是还在可控的范围内,所以关珩生气的点应该是在感情这一方面。

提到感情,宫渝更迷茫了。

他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不清不楚过……

大脑意识到宫渝的想法后,它似乎都不同意起来,立刻惩罚性地让宫渝的脑神经狠狠刺痛了一下,仿佛是在逼他想起些什么往事一样。

奥,凌友友。

不过自从他穿过来,关于凌友友的一切东西,都已经被他处理得干干净净,毫无踪迹可寻了,关珩又是从什么地方看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