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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了太子以后(94)

齐风语气略显不耐烦,“你来作甚。”

虞宛宛应道:“当然是,来自取其辱……”

随后,便想翻窗而入,却被男人横着胳膊,挡在外头,“姑娘尚未出阁,频频闯入齐某屋内,是否不太妥当?”

虞宛宛不以为然,“我初来玉湖寨之时,表哥曾跟我说过,今后当这里是自己家里即可。我在自己家里随意走动,有何不妥?”

再次翻窗,翻到一半,又被男人拧着背后,扔了出去。

他询问,“你到底想怎样?”

虞宛宛撅着嘴,一脸无辜,“我想怎样?”

停顿片刻,左右环顾一眼,寒风吹在身上,冻得她打了个哆嗦,抱着肩膀,楚楚可怜的模样,“这里好冷,先生让宛宛进去,宛宛便告诉你。”

“……”

第三次翻窗,男人抬手得太晚,她已经迅速钻进来了。

齐风无可奈何,只好不再理会。

转身走回案前,将先前书写好的信件,叠好塞进书里。

他背着身,都不看虞宛宛,冷声道:“有什么就说,说完尽快离去。”

虞宛宛悄无声息,走上前去,便从背后,两条胳膊圈着男人的腰,小脸紧紧贴在他背上。

她呼吸紧促,娇声说道:“那宛宛便直说了。

“其实,那日在寨门口,宛宛瞧见先生第一眼时,便对先生一见钟情。

“这几日,一刻不见到先生,宛宛便觉得心生不宁,魂牵梦萦,这才三番五次过来惊扰先生,只是想能多看先生一眼。

“还望,先生能接纳宛宛一片心意……”

说着,她自袖中,取出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呈现在男人眼前。

垂下眼帘,一看这荷包,齐风提着一口气,面具之下脸色难看至极,拳头渐渐攥紧。

他掰开腰上少女的手,便将她连人,带着荷包,一并推了开去。

转过身来,面具两个窟窿之内,双眼射出两道凛冽寒光,冷声道:“齐某早就说过,对姑娘不感兴趣,若是姑娘再来纠缠不休,可别怪齐某不留情面。”

说完,也不等她再继续说下去,便一手拧着她的胳膊,一手打开房门,将她扔出了门外。

回过神来之时,虞宛宛又一次,只见到紧闭着的房门,还有在门边幸灾乐祸的明玉。

虞宛宛这回有点笑不出来了,瞥了一眼明玉,捡起地上她的荷包,冷哼一声,一挥袖子,转身离去。

回房之后,油灯昏黄暗淡的火光之下。

虞宛宛仔细端详手中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为了向齐风表白,连夜赶工缝制出来这个荷包。

刚刚给他的时候,怎么感觉,他好像有点生气?

是这荷包绣得太难看了么?

她以前送给凤霁的,可是一模一样的荷包,凤霁怎么也没嫌难看。

*

次日,得知虞宛宛几次三番,惨遭齐风拒绝。

沈隽都看不下去了,将她叫过去,交代说:“宛宛,我看,要不然还是算了吧,他不愿意是他的损失,咱们何必觍着脸,自讨没趣。”

虞宛宛却面含微笑,好似全不在意,“表哥放心,一切尽在掌控。”

沈隽愈发不懂,虞宛宛不是已经被拒绝得这么彻底了么,还如何尽在掌控?

不过,仔细想来,那姓齐的还说患有怪病,谁也不让接触,却是几次让虞宛宛靠近,应当对她,是有所不同吧。

往后几日,虞宛宛没有再出现在齐风面前。

而是抛下那一身的精心打扮,换回先前的轻便布衣,恢复了往常的模样,还是每日过去帮白先生采药、捣药和制药,好像一夜之间,完全忘记了山上还有个齐风。

一连几日,齐风每日除了待在屋里看书,便是在山里随意转转,又或者跟沈隽凑在一起喝酒,却是没有再见过虞宛宛身影。

这日一大早,齐风刚刚睡醒。

明玉便推门进屋,匆匆前来禀报,“先生,虞姑娘今日又上山采药去了。”

隔着屏风,只听齐风淡然“嗯”了一声,没有做出反应。

明玉都有些懊恼,说好的欲擒故纵呢?怎么就只有“纵”,根本就没有“擒”。

片刻之后,齐风穿戴整齐,系上披风。

是那日借给虞宛宛那件披风,上面有她身上的香味,似是而非的花香,总是那样诱人心动。

齐风拉过领子,送到鼻间嗅了嗅,愣住片刻,随后开口,“去看看。”

“是。”

明玉连忙跑去开门,而后一前一后,出门而去。

*

山间瀑布,水流湍急,浪花四溅。

瀑布之下,有一片寒潭,澄澈见底。

岸边青色岩石上,虞宛宛和婵儿正坐在那里歇息。

休息了这么几日,婵儿胳膊上的伤早已痊愈,不过,因为上回遇到蛇,二人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走在山林之间,总是如履薄冰,谨慎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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