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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电视剧番外---生死劫(19)

“小骨!”白子画一个箭步,瞬间将花千骨揽入怀中!看着她面色苍白的脸,心道:到底你还是恨了我!如果可以,我多想代替东方彧卿,至少...那样你就不会恨我了吧!随即抱起花千骨向屋内走去。

☆、第四十六章 羽淳传信 单春秋遭疑

森林中

不知过了多久,羽淳才从昏睡中醒来,脑海中那日师门惨遭花千骨血洗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师父...师父...!”艰难的坐起身来,望眼四周方圆百里,满是枯萎的植物,周遭尽是同门的尸体,抬眼望去不远处便看到了师父尹洪渊的尸体,羽淳缓慢的爬向尹洪渊,俯身将师父抱在怀中,望着师父惨白如纸的面庞,双指哆哆嗦嗦轻探鼻息,果然,那不是梦,师父死了!被花千骨所杀!可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花千骨何故如此?猛然想起不归砚!赶忙试着打开师父的墟鼎,好在不归砚还在?花千骨居然没有拿走不归砚!为什么?难道花千骨只是为了让六界恐慌?长留大乱麽?太多的问题在羽淳脑中盘旋,感觉自己的头就快要炸开一般,冷静...冷静...好在,花千骨百密一疏,没有拿走不归砚,有了这不归砚,定可将花千骨的罪行昭告天下!当务之急,还是要报丧小师妹及众师弟,尽快通知各派防范花千骨才是要紧!

黄泉洞

杀阡陌御火凤来到黄泉洞,只见单春秋打坐入定,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杀阡陌大为震惊,心道:莫不是这单春秋中了什么毒?

单春秋感知到有人到来,即刻收功,却看到杀阡陌正立于自己身前不远处。单春秋赶忙起身行礼道:“属下不知圣君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圣君恕罪!”

杀阡陌早已仔细端详单春秋良久,说道:“气色这么差!中毒了?”单春秋额头上竟浸出一层冷汗,说道:“多谢圣君关心,属下很好!”杀阡陌上前想要为单春秋把脉,却不想被单春秋灵活的躲过了,心下更是怀疑,笃定的说道:“单春秋,你有事瞒着我!”“没有!圣君多虑了!许是刚才,属下练功时险些走火入魔的缘故,圣君无需担心!”“也罢!若要让我知道,你有事瞒我,你自己知道什么后果了?”杀阡陌略带威胁略调侃地说道:“这些日子我不在,你也不在七杀殿好好坐镇,回到你这黄泉洞干什么?”“哈哈...”单春秋尴尬的干笑两声,说道:“自洪荒之力消亡以来,六界确实一片祥和,想来不会有事发生,属下就想借此机会,增加一些自己的修为!”“哦?是嘛...?”杀阡陌略带怀疑的问道。“当然...当然...属下不敢对圣君有所隐瞒!”“行啦!你瞒我的事儿还少吗?好啦...你既然安好,我也就放心了!没什么事儿,就回七杀殿吧!”语罢,杀阡陌消失在黄泉洞中。单春秋长叹一口气,心道:还好自己遭旷野天暗算之事,未被圣君察觉,想起旷野天,单春秋不由得心头火起!但冷静下来仔细一想,旷野天虽然野心勃勃,但论谋略他绝非如此聪明之人,现在看来他背后之人才是始作俑者,自己若想解毒,必须找到他背后之人才行!

天山派大殿

此刻的天山派大殿,一片庄严而肃穆,羽淳施法通知各派师父尹洪渊遇难的消息后,便在派中料理安排师父尹洪渊的后事。大殿上羽淳若有所思,心道:小师妹那里,只先将她骗来就好,否则以小师妹的性格,她怎能承受自己最敬爱的师父成了自己的杀父仇人!这叫她情何以堪呢?随即,施法于一纸鹤,片刻那纸鹤便循着幽若的气息而去。

☆、第四十七章 东窗事发

花莲村木屋

白子画望着陷入昏睡的花千骨,轻抚她的面庞,心道:小骨如此这般强烈的反应定是知道了些什么?难道那个‘异朽阁主’真的找上小骨了?正思索间,幽若蹑手蹑脚的在门口偷窥,白子画轻叹口气道:“还不进来?”不是吧?被尊上发现了?幽若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低头无语的走进房来。

“尊…尊上!”幽若自知理亏,此刻又无师父庇佑,心中忐忑不安,将头埋得更低了。白子画目不转睛的看着花千骨,淡淡的说道:“最近可有人来找过你师父?”“有…有啊!十一师叔嘛,尊上刚刚正好撞上啊!”幽若笃定的说道。白子画不动声色的思索道:“可还有其他人?”幽若将食指轻抵唇边,认真思索道:“没有了,自从那日杀阡陌送我们师徒二人回来,我与师父…啊!尊上…师父带我去见了一个叫小月的郎中!”“小月?”白子画心中着实一惊,心道:小骨去看他了?不对,照道理小月不可能知道内情的,更无可能知道东方彧卿的事…除非…“尊上,师父她怎么了?”幽若见白子画脸色忽变,似乎觉察出事态的严重性焦急的问道。“你师父她没事,只是急火攻心罢了。现下六界之内暗潮汹涌,说不准还会有事情发生,以防万一,你先拿着它,待你师父醒来,再交与她吧。”说罢,白子画将花千骨的宫铃交与幽若,继续说道:“我会在小院周围设下结界,如若要出去的话,可用它打开结界!”白子画又看了看花千骨,心中纵有万般不舍,此刻他却深知自己必然要去瑶哥城走一趟了。

长留大殿

摩严此刻正忧心忡忡的为找寻不到云隐的下落而焦急万分,笙萧默来到殿中望着沉思的摩严,笑着唤道:“师兄!”“师弟啊!子画最近...?”话未说完,只见赵睿急急忙忙的跑入殿中,见世尊、儒尊都在,赶忙施礼道:“禀告世尊、儒尊,蓬莱派人飞鹤传信,说是蓬莱境内竹泉村一夜之间惨遭屠村,说是…此事…”“何故吞吞吐吐?快说!”摩严似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此事…乃我长留门下弟子…所为!”赵睿回禀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说道长留弟子四个字时,好似蚊虫之声。“什嘛?”摩严暴跳如雷的怒吼道:“混账!他蓬莱真是胆大包天了!我长留弟子岂是他可以随意污蔑的长留声誉又岂是他蓬莱可以肆意糟蹋的”“那纸鹤上可还说什么了?”笙箫默处变不惊面不改色的问道。“只说有证据表明此事定与我长留有关!还请世尊、儒尊到蓬莱一聚。”赵睿笃定的说道。摩严怒火中烧,眉头拧成一个死结,重重的叹口气道:“你先下去吧!”“是!”赵睿毕恭毕敬的施礼,转身离开大殿。

“师弟,你怎么看”摩严沉着脸说道。“我相信此事断然与我长留毫无关系!不过蓬莱一派如此笃定,必然事出有因!”“哼!”摩严嗤之以鼻,摇摇头说道:“我长留弟子向来个个循规蹈矩,从不做越矩之事,更不要说此等灭绝人性之事了!此事定然与我长留毫无瓜葛!罢了,你且镇守长留,待我先去蓬莱走一趟再说吧!”语罢,摩严缓缓走出长留大殿。

望着摩严的远去背影,笙箫默长叹一口气,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想来想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忽感到白子画密语传音道:师弟,紫熏传信与我,要我即刻前往其宫殿一聚,似是有重要之事,此刻我多有不便,你且替我走一趟吧!笙箫默心下好不尴尬,心道:掌门师兄啊!掌门师兄!奈何这种苦差事总是落到我头上?虽心下尽是不满,却也不敢忤逆掌门师兄的命令,摇着头摆弄着折扇无奈的向着夏紫熏的宫殿御剑飞去。

☆、第四十八章 试探南弦月

香薰阁

笙萧默御剑来到香薰阁外,还未到近前,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熟悉的异香阵阵袭来,不远处亦看到宫殿外满是尸体,心道:不好,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此造次!奇怪,此地怎会有如此浓重的气味呢?即刻降落于大殿之外,笙萧默焦急的环顾四周,一眼便看到倒在地上的夏紫薰,赶忙跑上前去,一把将夏紫薰抱入怀中,轻探鼻息,心道:还好!马上帮她把脉,只觉得夏紫薰脉象十分紊乱,似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轻拍夏紫薰的面颊,轻唤道:“紫熏上仙!紫熏上仙!”无奈夏紫薰却是毫无反应。笙萧默轻叹口气,心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先将她带回绝情殿了。事不宜迟,笙萧默抱起夏紫薰匆忙赶往绝情殿。

瑶歌城妙春堂药铺前

白子画御剑来到瑶哥城妙春堂药铺对面,远处望着药铺中专注行医的南弦月,白子画眉头深锁,心里实在没底,会是他吗?被小骨视若弟弟的小月会是那幕后主使之人嘛?现在唯一肯定的就是,小骨定是知道些什么了!罢了,先去会会他再说吧!

瑶歌城妙春堂药铺

片刻,白子画出现在妙春堂药铺大堂,南弦月随意抬眼一瞟正好看到白子画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似是在思索着什么。南弦月稍感意外的看着白子画,微笑道:“尊上?您怎么来了?”心道:尊上突然造访,莫非姐姐出了何事?白子画只淡淡一笑道:“可否借一步说话?”“当然!尊上请随我去内堂!”说罢,南弦月遣柜上安排好铺内杂务,自己则带白子画向内堂走去。

瑶歌城妙春堂药铺内堂

南弦月与白子画对坐于桌边,下人看茶后,屋内就剩此二人。“小骨可曾来见过你?”白子画开门见山的问道。“日前姐姐确实带她的徒弟幽若来过!”南弦月言辞恳切地说道。“那...她可曾向你打听过什么?”白子画踌躇很久终于决定还是要问清楚。“不知尊上指什么?”南弦月确实被白子画的这个问题弄得一头雾水。白子画忽然顿感尴尬,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她是否询问,我...”“啊...!”南弦月似是看穿了白子画的顾虑,忽想起那日自己多嘴,招来幽若狠狠的一脚,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恕小月多嘴,姐姐与尊上似是有什么误会吧?当日小月不知内情,对尊上的些许传闻...但话到嘴边,就被幽若姑娘给岔了过去!”糟糕!难道自己曾经堕仙的事,还是终究没有瞒过她麽?其他事呢?她到底还知道多少?眼下复杂的情形犹如乱麻般的萦绕在白子画心头,一时间也难以理出头绪。“不过尊上请放心,姐姐她似对尊上的状况还不甚了解!”南弦月揣测的说道。自己的窘境竟如此被暴露在人前,白子画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忸怩不安。听了南弦月的话,白子画稍感轻松,看来小骨真的只是对东方彧卿的死难以释怀,如此说来,事情倒是简单许多!“不过...”南弦月话到嘴边,迟疑片刻继续说道:“姐姐似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哦?此话怎讲?”白子画略感焦急的问道。“小月有此猜测,实在是因为那日姐姐忽将幽若单独留在我这儿,自己则独自出去将近两三个时辰之久才回来!回来后气色更是明显差了许多,可不管我们怎么追问,姐姐都不肯吐露半句!由此小月猜测姐姐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了!”果然,白子画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究竟会是什么人呢?除了那个‘异朽阁主’?还会有别人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个幽若,这么重要的事儿,居然给漏掉了!正思索间,忽感笙萧默:掌门师兄,紫熏上仙出事了,速回绝情殿的蜜语传音。什么?白子画虽未露声色,心下实为震惊,缓缓站起身来,淡淡说道:“长留还有些杂务要处理,先告辞了!”小月起身行礼道:“尊上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