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电视剧番外---生死劫(24)

☆、第五十八章 重回当日 众目睽睽

森林中

在羽淳的带领下,幽若、白子画、欧阳馨、卫昔、屠丰一行人等在不归砚的驱使下,回到了尹洪渊遇害的当天。

第一次借助不归砚的力量回到过去,让羽淳一行六人异常谨慎,毕竟任谁都没有过这种经历。一行六人凭着羽淳的记忆,找寻着天山派众弟子的行踪,忽然,在森林深处,终觅得尹洪渊等人的踪迹。“爹爹!”幽若轻声的唤道,迈步就要向着尹洪渊的方向奔去,此刻的幽若恨不得一步便来到尹洪渊身前,泪水止不住的在其脸庞滑落,没想到刚一迈步,却被身旁的白子画给一把拉了回来!“不可,现下我们不知道利用这不归砚,回到过去会发生什么事?切不可轻举妄动!”白子画耐心的对着幽若道。“是啊,小师妹,稍安勿躁,看看再说!”一旁的羽淳劝慰道。片刻,远远看到尹洪渊命弟子在方圆百里设置了一层强大的结界,尹洪渊遂原地打坐入定,众弟子各司其职,原地休息。忽然,一阵妖风四起,一顶粉色的轿身划破长空,随之而来的是那阵阵熟悉的异香也瞬间侵袭了众人的鼻腔。转瞬间,负责巡逻的弟子应声倒地。只见那轿中人还未现身,便不由分说,隔空劈掌,招招狠厉的向着尹洪渊攻去。尹洪渊虽有些猝不及防,但还是一边尽力招架,一边怒喝道:“来者何人?竟敢伤我天山派弟子!”却只见那轿中人瞬时收手,一声媚笑响彻长空,一阵妖风将轿帘吹开,那人已立于尹洪渊面前,远远望去,虽说那人头戴面纱,难见真容,但那熟悉的一袭装束,身着打扮,却令在场的白子画与幽若顿时感到冰彻心髓、寒心彻骨,还有那再熟悉不过的一双着实令人美的窒息双眼,不是他白子画的唯一爱徒,尹幽若的唯一师父,长留首徒--花千骨还会是谁呢?“不!这不可能,怎会是师父?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此刻的幽若喃喃自语,心下的悲痛欲绝与万念俱灰,仿佛瞬间就要将她吞噬一般,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只要未见凶手真容,就不可断定此事与师父有关!此刻她不能倒下也不准倒下,因为她要找出杀害爹爹、诬陷师父的凶手,不仅要报杀父之仇,更要替师父讨回这个公道!

“这...这分明就是花千骨没错!”欧阳馨小声嘀咕道:“卫掌门,你倒是说句话啊!方才在大殿之上,你不是还信誓旦旦的相信花千骨定然不会是凶手嘛?此刻我敢打赌,如果待会儿尹掌门有机会摘下其面纱,此人必为花千骨!”卫昔轻叹口气不语,心道:花千骨啊!花千骨,难道是我卫昔看错了你么?还是那强大的洪荒之力终究让你迷失了自我呢?“好了!欧阳掌门,少说两句吧!”太白门掌门屠丰道。

“尹洪渊!废话少说,把不归砚交出来!否则,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轿中人冷笑道。天山派众弟子见状,即刻摆出剑阵,将轿中人围在正中,欲伺机将其制服。“好大的口气,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说罢,尹洪渊气守丹田,调动体内真气,集全身内力凝结于掌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向那轿中人劈去,那轿中人也毫不示弱,反手一掌迎向尹洪渊,却未料及尹洪渊出掌如此不留余地,掌风竟将其面下薄纱瞬间吹落。

随着轿中人面纱的陡然滑落,幽若心底里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嘴边轻轻唤了句:“师父...”一直眉头深锁的白子画,此刻更是出神的望着眼前的画面,他迷茫了...感觉双腿发软,似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口中一股咸腥之味袭来,心道:不好!自己绝不可在此刻倒下!不管眼前的一切,因何发生?此刻的小骨变成了什么模样?他都必须护她周全!瞬间想要调动体内真气疗伤,才发现此刻的他们身在另一时空,犹如身在蛮荒一般,法力近乎全无,却只能用微弱的内力,暂且压制住罢了。

花千骨一声冷哼道:“尹洪渊,你如此冥顽不灵,就休怪我不顾忌你与幽若的父女情分了!”说罢,花千骨催动体内真气,心中暗念心法,刚刚还满面红光的尹洪渊,只觉得体内真气四处游走实难控制,此刻也渐渐面色如纸,内力正在一点点的不受控制的被花千骨吸入体内。众弟子大声唤道:“师父!”“变阵!”羽淳一声令下,天山派众弟子,即刻向着花千骨攻去。瞬间,花千骨周身被一层强大的绿光壁笼罩,众弟子刚一上前,就被一股灼热的内力震的四分五裂,剑阵应声而破,众弟子亦是伤亡惨重。“啊!”随着一声惨叫,尹洪渊一口鲜血喷溅而出,终因内力耗尽,被弹出数丈之外。“师...父!”此刻众弟子中,也只有羽淳还残存一丝意识,不顾内伤严重,费力爬到尹洪渊身前,抱起师父,泪流满面,唤道:“师父...师...父!您振作一...点!徒儿一定会救您的!”“羽...淳!记得...告诉幽若,杀我之人,乃是...她...的师父...长留花千骨...”话未说完,尹洪渊含恨而终,死未瞑目!

☆、第五十九章 幽若悲愤 子画袒护

森林中

“爹爹...!”幽若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愤,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瞬间失去了意识,昏倒在羽淳的怀中。“小师妹!小师妹!”羽淳焦急的轻拍着幽若的面庞唤道。“羽淳师弟,幽若此刻悲痛欲绝,不如且让她休息片刻吧”卫昔疼惜的看着幽若道。

“快看,那花千骨向着羽淳走过去了!”太白门掌门屠丰道。随着他的一句话,众人的目光,瞬间又齐聚于眼前的场景下。只见羽淳抱着尹洪渊的尸体痛哭流涕,回头望向步步逼近的花千骨,说道:“为什么?花...千骨?世人皆传你偷盗神器,似有苦衷,而如今...你可还有何话说?”“哈哈哈...!有何话说?哼!”花千骨冷哼一声,说道:“我身上这十七根销魂钉、身上这一百零一剑和那云宫的十六年囚禁,还有身上悯生剑所留下的伤疤,都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这是它长留欠我的,他白子画欠我的!我要让这长留、六界永无宁日!”“不...不,你太可怕了!今天就...算我羽淳豁...出性命,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好!我本不想徒增杀戮,你若执意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花千骨冷笑一声,一掌向羽淳劈去。奈何,此刻的羽淳也只是以卵击石罢了,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花千骨’的一席话,顿时让白子画如鲠在喉,心道:小骨...!你终究是如此恨师父嘛?尊上?!瞬间回忆起,那日在花莲村小骨逼问其东方彧卿死因时,那咄咄逼人的气势,白子画双目紧闭,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让泪水留下来。再睁眼时却见到‘花千骨’走向尹洪渊的尸体,伸手向着尹洪渊的墟鼎掏去,未还未得手,就被一股强大的气场弹出数丈之远。“岂有此理!”此刻的‘花千骨’恼羞成怒,缓缓起身道:“好你个尹洪渊,殊不知你还有此后招,罢了,此刻这不归砚就暂且留给你那不中用的徒弟吧,反正夺取这不归砚不急于一时,日后机会多的是!”花千骨露出了一丝诡异的浅笑,即刻从墟鼎中掏出断念,御剑离开了森林。

黄泉洞

单春秋一人独坐于洞内打坐调息,今日他深感体内之毒越发的难易压制了,闭目调息间,忽感觉似有一人已来到自己近前,在想睁眼看清来人时,一切已经太迟了!端木尘立于身前,这《无影摄魂眼》太厉害了,瞬间就让单春秋迷失了心智,犹如痴傻一般。端木尘眉头深锁的看着单春秋,他本就不是个凶残暴力之人,想想自己这一生,唯一对不起的也就是在蛮荒中对自己一直忠心耿耿的军师了。望着眼前的单春秋,想到了自己的恩师尹洪渊!不,不!忽然间端木尘竟痛苦的连连摇头!何时开始,自己竟变得如此可怕,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要到什么时候呢?耳边忆起圣尊要拿到行尸丹后,杀了单春秋的命令,端木尘一只手掏向单春秋的墟鼎之中,痛苦的闭上双眼,一掌重重的打在单春秋的胸前。

天山派大殿

片刻,在笙萧默的护法下,羽淳一行六人悉数回到了天山派大殿之上。笙萧默一眼就看到羽淳怀中昏厥的幽若,转头迎上白子画空洞的目光,心下已经有了答案,未料想这幕后种种真乃花千骨所为!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六界必将大乱?师兄又该情何以堪呢?羽淳吩咐人将幽若带回房中休息,探口气说道:“各位掌门,家师是如何遇害的想必各位现下了然于胸了,眼下羽淳想知道长留是什么态度?”羽淳目不转睛的盯着白子画看。被羽淳这么一逼问,笙萧默心下倒是没了主意,眉头深锁的看向白子画,而此刻的白子画,心头似是压着千金重物般透不过气来,若不是有诸多外人在场,恐怕自己早就支撑不住了!到底是自己负了她,虽亲眼所见凶手与小骨的外貌别无二致,但那谈吐、语气和那眼神,真的与自己的小骨相差甚远,即便是当年身为妖神的她,都不曾让自己觉得如此陌生!杀尹洪渊之人,真的会是小骨吗?“ 虽此事表面看来,与徒儿花千骨难脱干系,但确有诸多疑点有待查证,待长留调查清楚,必将给众派一个交代!”语罢,白子画即刻消失在天山派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