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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电视剧番外---生死劫(29)

天山派大殿

羽斓急匆匆的跑入大殿,“二师兄!”羽淳抬头看向羽斓失落的表情,焦急的问道:“还是没有找到掌门嘛?”羽斓无奈的摇摇头,手中拿着幽若的留书,交到羽淳的手中,说道:“看来掌门并非是出了何事,想必是想自己好好静一静吧!”羽淳看着纸上的:【外出历练,派中各司其职,切勿生事!】的短短的几个字,心中不免一丝悲凉,看来师妹定是悲痛欲绝到极点了吧!望着出神的羽淳,羽斓淡淡一笑,心生一计道:“二师兄,既然掌门不在,现下正是除掉那花千骨的大好时机!虽然那白子画会一直护她周全,但也未必她没有落单的时候!”羽淳看看羽斓,叹口气道:“掌门师妹虽在人前死撑,但在人后却还是脆弱的很,最近夜夜能听到掌门师妹的哭泣声,众弟子亦是装聋作哑,从不点破,此次掌门下山游历,若选在这个时候,我等公然忤逆掌门的命令,恐怕不好吧...”“二师兄!掌门师妹糊涂,难道你也跟她糊涂不成?师娘走的就早,掌门自小虽在天山派长大,但自从拜入那花千骨的门下,你还看不出掌门的行事作风,有多像那昔日的花千骨?你相信有朝一日她会下令全力围剿花千骨为师父报仇嘛?一边是至亲的父亲,一边是崇拜、依赖的师父,你让她如何做出选择?”不可否认,羽斓的一席话,说出了长久以来自己心中的所有忧虑,从那日在大殿之上,所有人几乎都看出了幽若的反应,即便是亲眼所见,恐怕她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吧!羽斓看出羽淳似是被自己说动,继续说道:“既然掌门如此为难,我等弟子为掌门分忧更是分内之事!”“好吧,此事在容我考虑一二”“二师兄!”羽斓无奈的叹口气道,见羽淳始终还是不发一言,躬身施礼后,转身失望的离开天山大殿。

瑶歌城大街

幽若一个人面无表情、漫无目的的走在瑶歌城大街上,这瑶歌城还似往日的瑶歌城,街上人头攒动,琳琅满目,好不热闹,而自己却再也找不到昔日的那份心境了。刚刚还晴空万里转瞬间乌云密布,飘扑大雨瞬间袭来,街上的人们一时间四散开来,向着任何能躲雨的地方逃去,而只有幽若还目光呆滞的继续向前走着。

瑶歌城妙春堂药铺

南弦月还似往常一般的,手中拿着一本医书,坐在大堂上饶有兴致的读了起来,最近来看病的人是越来越少了,自己倒也乐得清闲,只是难免日子显得无趣。“哎哎...你们快看啊,这个姑娘,是不是有毛病啊,这么大的雨,不说找个地方躲躲,还一直在雨里走,可惜了啊,长得怪标致的!”一群来避雨的人们,议论纷纷。众人的一席话,激起了南弦月的好奇心,许是职业敏感吧,起身来到药铺门前,循着众人的目光,看向大雨中那个倔强的女孩,心下不免一惊,那不是姐姐的徒儿---幽若姑娘嘛?顾不得许多,赶忙奔向雨中,一把拽住行尸走肉般的幽若,“幽若姑娘?真的是你,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南弦月焦急的轻晃幽若道。却见幽若泪眼迷茫的看向南弦月,还未开口就感觉身下一软,昏倒在南弦月的怀中。“幽若姑娘!”顾不得失礼,南弦月一把将幽若抱起,匆匆跑向妙春堂内堂。

长留绝情殿

再次回到绝情殿,花千骨的内心亦是五味杂陈,这里曾是她家,在这里度过了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这里有她太多的美好回忆,缓缓踏在绝情殿上,望着曾经自己一手打理的一草一木,花千骨不仅唏嘘,原来这里的一切都丝毫不曾变过。感概间,已然来到师父的房门口,紧闭双目,抬手一挥,房门应声而开,踏进房间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味道侵袭了她的鼻腔,暗影流光--那是师父最喜欢的一味香,多年前少不更事的自己,不自量力的用师父的枕边香与自己身上独有的异香,偷偷炼制了此香,不曾想师父一直沿用至今,一丝浅笑划过脸庞。花千骨望着这屋中千年不变的陈设,心中亦是百感交集,慢步走到一个柜子前,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得,双手打开柜子的一刹那,睁开双眼,果然!花千骨喜极而泣,当年为暂时压制师父所中卜元鼎之毒时,曾费尽心思的喂师父喝下自己的鲜血,后来自己每日拼命的吃各种补血的补药,将一瓶瓶鲜血送到师父的房间,虽然知道自己做这些都是徒劳罢了,但是除此之外,当初的自己当真是走投无路了。望着空空如也的柜子,花千骨深知自己猜得没错,不管是蓬莱的竹泉村亦或是天山派的尹洪渊之死,现场所说的异香,都与这柜子中丢失的血瓶有关!定是那人拿自己的血,利用某种禁术幻化出来的香气来迷惑众人!此刻,花千骨欣喜若狂,终于找到有利于自己的一点证据了,急于要将这一证据告知幽若,以此来消除她们师徒之间的嫌隙,不料,刚走到门口,却见一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第六十九章 夏子熏寻仇 神秘人忆事

长留绝情殿白子画卧室

“紫熏上仙?”花千骨惊奇又错愕的看着满面怒火的夏紫薰,虽深知她向来都不喜欢自己,却也从未看到过她如此狰狞可怕的表情。“花!千!骨!受死吧!”夏紫薰不曾多言,招招狠厉的向着花千骨攻去。“紫熏上仙!你这是何意啊?”花千骨边尽力抵挡,边问道:“上仙,我们可是有什么误会?可不可以先将话讲清楚啊?”“别装了,花千骨!当日你不仅从我这儿骗取卜元鼎,而后居然还偷袭我香薰阁弟子,不但将我打成重伤,更伤我数百条弟子性命!今天我就要为我香薰阁数百条弟子的性命,讨回个公道!”什么?这又是怎么回事?还在尽力抵挡夏紫薰凌厉攻势的花千骨,心头又是猛地一紧,不成想自己在这儿还有一处‘罪行’想来夏紫薰在绝情殿疗伤,难道师父也知道这件事么?为何师父对此却只字未提呢?思索间,花千骨见夏紫薰招数中有一处破绽,便一个闪身从屋中逃到院中。夏紫薰猛地一回头,大声喝道:“想跑!门都没有!”一个箭步,瞬间又拦住了花千骨的去路,一掌就劈向面前的花千骨,花千骨本能的躲开了夏紫薰这迎头的一击,却看到身后的断肠花眼看就要被打得七零八落,大声疾呼:“不要!”瞬间,回身就要护住这朵曾经她几乎用性命换来的这朵断肠花,正当夏紫薰暗笑花千骨这次不死也会仙身尽失时,不曾想一个身影却挡在了她的面前。

极北苦寒之地冰室

“小骨!”入定中惊醒的白子画,缓缓睁眼从冰床上起身,微微调息。原来自己在闭关中,坠入了迷梦之中,只是这个梦太过真实了,太过可怕了!望着周遭设下的结界,以及结界外守护的哼唧兽,不禁笑了。他深知闭关之时坠入迷梦是多么危险的信号。想着眼下的局面,回想起那日诬陷小骨之人,功力如此之诡异,恐怕眼下自己恐难是她的对手,唯有尽快冲破十重天才是唯一解决之法,想来自己的生死劫已破,冲破十重天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想到这儿,白子画从墟鼎中取出横霜的同时,忽然感觉似有什么地方不对,心道:验生石!白子画紧闭双目,无奈的摇了摇头,终究自己还是什么都没能瞒过她,罢了,如今唯有尽快冲破十重天,才能护小骨周全!立时横霜剑悬于空中,白子画平心静气暗念心法,入定闭关修炼。

无垢宫密室

端坐于宝座之上的神秘人,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中,曾经她是那样的意气风发,那样的幸福无比,身为蓬莱掌门之女,六界之内有谁敢不给她三分颜面?带着无限的期许,来到了长留拜师学艺,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顺理成章,拜入尊上门下成为长留首徒,似乎亦是水到渠成之事,直到她遇见了她!没错,花!千!骨!那个看似天真无邪、心思澄明的不起眼的乡野之女,她有什么资格跟她争?可偏偏事与愿违,所有人都围着她、宠着她,就连自己的挚爱---塑风,自己的挚亲---爹爹,皆是因她而死,这叫自己怎能不恨?好在苍天有眼,她终于还是遭到报应了,因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洪荒之力,死在白子画的悯生剑下,这才让自己获得了重生的机会。生前自己曾立下重誓:生生世世与她皆为宿敌!这样好的机会,自己怎可放过?

神秘人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缓缓踱步于密室。思绪又回到了自己刚刚醒来时,因修炼禁术而身觉异样的自己,匆匆跑到异朽阁,疯了一般的将异朽阁翻到一片狼藉,终于有个声音在耳畔响起:“这位姑娘可是再找什么?”“什么人?我的声音?我的声音...!啊...啊....!为什么....”一个时而沙哑时而尖锐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异朽阁内堂。“在下乃异朽阁的守护者,姑娘来我异朽阁可是有交易要做么?”“我...”却未料到,刚刚还能言语的自己却哑然失声了,右手轻抚自己的脖颈,痛苦到不能自抑,颓然的坐在了地上,瞬间泪如雨下,肝肠寸断。“姑娘不必如此沮丧,世人皆知,我异朽阁无所不能,只要付得起代价,万事皆不是问题!”语罢,笔墨纸砚立时出现在地上。拿起地上的纸笔,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