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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电视剧番外---生死劫(53)

绝情殿前庭

御风而行的落十一三人等,终究稳稳落于绝情殿前庭之上。感觉一向温暖如春的绝情殿此刻亦是冰冷异常,作为异朽阁灵虫的糖宝,瞬间泪如雨下,不理其他的急急向着花千骨的卧房而去。“娘亲....呜呜呜....娘亲....”“糖宝!”顾不得身旁的孟玄朗,听到糖宝的哭喊声,落十一快步向着花千骨的卧房奔去。耳边依旧充斥着糖宝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恍神间孟玄朗感觉到一阵眩晕,终究她还是出事了麽?良久,待孟玄朗回过心神时,终究步履沉重的向着花千骨的卧房走去。

绝情殿花千骨卧房

迈步走进卧房,望着屋内悬于空中的那股强劲的银色光壁包裹下不急不缓独自旋转的不归砚,眉头紧锁的孟玄朗终究开口道:“有谁可以告诉朕,到底发生了何事?”落十一掌中托着因悲伤过度此刻早已昏厥不醒的糖宝,依旧拧眉不语。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见大家各怀心事,笙箫墨首先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轻叹口气道:“数日前,掌门师兄因欲制服一直易容成千骨模样的霓漫天,在无垢宫被霓漫天设计被困于碧落剑阁之内,而千骨则在数次寻找破解剑阁之法均已失败告终之际,破釜沉舟的独自施法擅自强行进入不归砚中,妄图另辟蹊径将掌门师兄从剑阁中解救出来...可未曾想,大师兄却为救掌门师兄擅自修炼长留禁术,最终代替掌门师兄服役于碧落剑阁之内了”“什...么?”一直专心照顾糖宝的落十一,当听闻师父代替尊上服役于碧落剑阁的噩耗时,瞬间一种无力的感觉,游走置周身上下,而掌中一直陷入昏睡的糖宝也瞬间便要摔落至地面之上,也多亏幽若手疾眼快的接住立时便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糖宝。惊闻噩耗颓然跪倒在地的落十一,潸然泪下道:“师父....为何...您什么都不曾告诉弟子?为何您不愿让弟子为你分忧呢?师父....师父....”闻听此言,大惊失色的孟玄朗,关切的上前一步道:“那么,也就是说,此刻千骨依旧被困不归砚之内?那...那尊上呢?”“子画...他已然顺利摆脱剑阁,此刻...已独自进入不归砚去寻千骨的下落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夏子熏接口道。“既然尊上已入得不归砚中,却为何天空确有异象出现呢?”心急如焚的孟玄朗不明所以的喃喃道。“此刻就连万年如春的绝情殿,依旧未能幸免的被白雪覆盖,想来这不归砚中的情景....”杀阡陌几度哽咽到不能言语。“不会的!”见众人皆是一副愁云惨雾般绝望的神色,一直沉默不语的幽若,缓缓站起身来,眼含着泪光但一副胸有成竹的语气说道:“既然尊上已经及时入得不归砚,我相信尊上一定能够平安将我师父从不归砚中带出来的,这世上也只有尊上可以!”一直陷入悲痛情绪中的杀阡陌,闻听此言瞬间挤出一丝苦笑道:“嗯!幽若说的不错,他白子画若是不能将我的小不点平安带出,他就死定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归砚中白子画心痛欲绝

不归砚---昔日长留

紧闭双目的白子画,循着花千骨的气息,感觉自己似是稳稳落于地面之上。这里是...长留?他...居然回到了昔日的长留!但只一瞬白子画便很快发现了异常,几名路过他身边的长留弟子似乎丝毫没有发现他,亦或着说,他们根本就看不见他。走在亥殿的回廊上,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白子画循声推门而入。

“我知道白子画对你的意义,可是你要想清楚,这是一条不归路,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你觉得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东方,我知道你担心我,收集到所有的神器,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让妖神出世,引起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但是,只要炎水玉归位,解了师父的毒,我便会用不归砚,将其他神器重归各处,绝对不会让妖神出世的!”“你知道吗?就算你救了白子画,他也不会原谅你,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杀了你的!”“我知道,但是如今,师父的性命,只有一线生机,无论让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骨头,你能最后听我一句劝告吗?”“你不用再说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把我当哥哥去看待,可论感情上,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妹妹去看待,而你呢?你从来没有把白子画,纯粹的当师父去看待吧!”“是!但是,我只想做师父永远的徒弟,只想做他眼中的孩子,如果可以让我陪在师父身边,我宁可永远都不要长大!”白子画心中一震,左臂上绝情池水的伤疤正在不断地撕咬着他的神经,原来他是回到了昔日与小骨下山历练,而后中了卜元鼎剧毒的那段时间,而那亦是他们二人噩梦的开始。白子画痛苦的紧闭双眼,苦笑着摇头,心道:想来自己在感情的问题上,向来是蠢顿的,昔日若非东方彧卿为了让他从蛮荒把她接出来而点醒他,不知道自己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知晓她对他的心意呢?而自己与她昔日初见时,当她一步步靠近自己,伸手拿下自己发上的那片树叶时,自己当时脸上那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也唯有自己心知,当时那是一种怎样的心如鹿撞!

缓睁双眼,屋内却空无一人了,白子画缓步走出屋内,赫然发现,自己却离开了绝情殿!这是哪里?莫不是长留仙牢?“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熟悉的惨叫,白子画循声望去,眼前的情景,顿时让白子画感觉身体瞬间被抽空了一般,身形微晃的缓步走进仙牢内,轻声呢喃着:“小骨....”记得昔日长留诛仙柱下,眼见她遮于面上的薄莎,被风吹落时,当她脸上绝情池水的伤疤呈现在自己眼前时,那种将心剐成数万片的心痛,亦让他在盛怒之下,打了霓漫天一掌,而今机缘巧合之下,亲眼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时,恐怕没人知道此刻的他,竟是心痛到了何种地步。手抚着左臂上绝情池水的伤疤,大颗大颗的汗珠,沁满额头,顺流而下。终于绝情池水的腐蚀停止了,瞬间大块大块鲜红色的烂肉,在花千骨的脸上蔓延开来。“花千骨,绝情水的滋味,怎么样啊?”“早该想到是你....霓漫天你...杀了我...吧!”霓漫天看她可怜又可悲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蹲下身去,阴险狡诈的笑道:“杀了你,没那么简单!我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的丑事,你知道我是和谁一起来的吗?是尊上!”“师父....师父....!”“拜你所赐,为了亲口向尊上禀明实情,只好请他到仙牢里来,看着你受绝情池水之刑,一边疼的打滚,一边哭着喊着叫师父,尊上可是大发雷霆啊!他万没想到,他疼爱有加的小弟子,对自己怀的是这种肮脏龌蹉的心思,他后悔极了,后悔没有把你逐出师门,还让你在这世上苟延残喘...”“不要在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此刻万念俱灰的她,心中竟有说不出的苦,心道:如此辛苦的隐瞒了那么久,终究还是全露馅了么?师父看到这一幕,该是怎样嫌弃她了?毫不犹豫的挑断她浑身筋脉让她成为废人,又眼睁睁的看着她受绝情池水之刑。师父对她的失望和愤恨一定到了极致,才会残酷狠心至此吧?曾经千百万次想象过如果师父知道了她对他的爱慕会如何惩罚她、厌恶她,却没想到竟会惨烈到如此地步。仿佛沙石在她血肉模糊的心上滚动一般,疼得她欲生欲死。绝望心灰中,却又隐隐有一丝释怀。终于再也不用再瞒着他了……不,不小骨,师父从来都不曾厌恶过你,从来没有....望着此刻,绝望至此的她,听到了她此刻心中所想,他终于懂了,为何昔日她被逐蛮荒时,竟然丝毫没有一丝求生的欲望,事到如今,知她如他,又怎会不了解,此刻的她,恐怕早已生意全无。死,怕是她此刻,想要求得的唯一的解脱吧!“他想如何处置我?”花千骨木然绝望的自口中挤出这句话。“尊上说,他再也不想要看见你,但是毕竟多年师徒一场,饶你一条贱命!即刻起将你发配蛮荒,永不召回!” 霓漫天喜欢看她绝望的样子,比她受刑更加叫她开心。低头小心捡起地上的银瓶,缓步走进花千骨,点了她的穴道。再次将剩下的一点绝情池水倒入她口中,硬逼她喝了下去。花千骨的喉咙受到绝情水的剧烈腐蚀,这次疼得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只有一阵呜呜隆隆的怪异恐怖的沙哑声,像野兽的低声呜咽。渐渐地,花千骨陷入永恒的黑暗中,心慢慢向下沉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小骨...小骨....,为何你从来就不曾怨过师父、恨过师父呢?无论是诛仙柱上,众目睽睽之下,那十七根消魂钉;亦或是亲手用断念刺出的一百零一剑,即便到了此刻,误会了竟是自己因对其失望、厌恶透顶,才对其施以绝情池水之刑时,虽然是那样的心如死灰,也丝毫对他毫无半分埋怨、半分恨意!时至今日他才知道,原来...当初你竟是带着这般绝望的心境,被逐蛮荒的!若知如此,当初无论摩严与笙箫墨是如何以死相逼,自己也该拼尽全力入得蛮荒相伴在侧才对啊!大口喘着粗气的白子画,踉跄的缓步来到近前,俯身想要抱起此刻早已疼痛至昏厥的花千骨,不曾想还未触碰到她时,变眼前一黑的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