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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电视剧番外---生死劫(58)

“圣君莫急!”夏子熏接口道:“待我先将此丹药用卜元鼎先行炼化一番,想来定会事半功倍许多!”

“紫熏上仙所言,深得我心,在下正有此意!”笙箫墨含笑接口道:“如此说来,在下即刻便去取此丹药,没有了内丹护体,即便是不伤不灭之身的掌门师兄,也怕在那寒潭之内撑不了多久吧”语罢,笙箫墨即刻消失于绝情殿中。

长留后山寒潭

此刻,依旧银装素裹的长留山,远远望去,好像一朵闪闪发光的雪莲,大小山峰千姿百态,洁净的冰面像龟背一样裂成美丽的纹理,却并不破裂,冰面像镜面一样光滑透明,可照人影。而此刻,在后山的寒潭之内,仙雾缭绕间,一个纤尘不染的白色身影,正怀抱着他心中那个魂牵梦萦的弱小身影,在仙力的支撑下,悬浮于寒潭冰面之上。望着怀中之人面色渐渐褪去的一抹绯红,刚刚还紧蹙眉头的她,看似现下好似舒服多了,怀中之人微微挪动了下身子,看来寒潭对祛除她体内的浊气大有裨益,与之前不同的是,此刻的她看似已在他胸前沉沉睡去,梦里不知梦到了什么,忽而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脸颊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尽管此刻未有内丹护体的他,虽身负神谕,有着不伤不灭之身,但寒潭的寒气,还是令他感觉到些许不适,轻抿薄唇,低头望向怀中的她,感觉抱着她,仿佛整个心都被填的那样满,心中亦是从未有过的宁静与祥和。他轻将她更紧的圈入怀中,却感觉怎样都不满足。

她与他,每一步皆是血,皆亦是劫。一时间忽忆起,当年身为妖神的她,于六界众人前,逼着自己做出选择时,提出要与自己一起归隐的要求,现在想来,却是此刻自己最想做的事。当初的自己是何等残忍、绝情,而复生后的她依旧对自己未能忘情,依旧不计后果、飞蛾扑火的爱着自己,而自己却总是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不在其身边。希冀着,一切终究烟消云散,自己与她,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第一百一十八章 画骨峰二人终归隐(大结局)

绝情殿花千骨卧房

听闻笙箫墨密语传音,百转养魂丹已炼制妥当,白子画不待片刻停留的即刻将花千骨带回了绝情殿。良久,一碗药汤被幽若小心翼翼的端了上来。缓步走到榻前,轻声道:“尊上,我来喂师父喝药吧!”一直端坐于床榻边,手依旧握着榻上之人的白子画,恍神间,望向幽若,轻轻点头起身离开。“师兄,你的脸色这么差,我看还是先将小骨体内的内丹...”笙箫墨话音未落,便被白子画的一句“无妨”打断。

屋内众人,屏住呼吸,幽若轻将温度适口的一勺汤药,送至花千骨的唇边,却未曾想,那勺汤药竟是一点儿不剩的悉数顺着花千骨的嘴角流出。“师父...!”幽若见状大声疾呼道。话音未落,众人早已围了过来,“小不点...!”杀阡陌哽咽道。“千骨...!”“娘亲....!”“你们都出去吧!”白子画淡淡的说道。“尊上!”心急如焚的幽若大声唤道。“我们都出去吧!”夏子熏缓步来到幽若身旁,俯身扶起泪流满面的幽若笃定的说道:“相信子画,一定不会让你师父有事的!”一向通透的笙箫墨瞬间明白了夏子熏的言下之意,于众人不露痕迹的使了个眼色,片刻屋内终于就剩他二人了。白子画端着药碗,来到床榻之前,坐至榻边轻将她扶起身来,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低头看着怀之人,不带丝毫迟疑的,仰头把碗中的药汤全数倒入自己口中,勉强稳住心神,单手轻将她的头环住,俯身贴上她的双唇,把含于口中的药汤渡入她口中,几滴褐色的药汤缓缓自两人嘴边滴落。感觉到她勉强滑动喉咙把口中最后一抹药汤尽数吞下,白子画才强迫自己缓缓离开她的双唇。一行清泪顺流而下,瞬间便也淌在了她的面上。望着怀中之人渐渐红润的面颊,始终悬着一颗心的白子画,终于松了口气,此刻的他深知,他的小骨终于伤无大碍了,不经意间一丝浅笑划过脸庞。

画骨峰小院中

清晨,一轮明日照耀在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中,花千骨蹲坐在院中悠闲地喂着院中散养的几只鸡,忽然一阵浓浓的困意袭来,不由自主的靠坐在一棵树下沉沉的睡去。白子画自屋中走出,看到院中之人宠溺的笑了笑,走到近前轻将其抱起,忽然感到似是有人来了,回身望去果然见笙箫墨提着几副汤药悠然的出现在院中。来到屋内,轻将怀中之人小心翼翼的放于床上,帮其盖好被子,白子画与笙箫墨二人相视一笑,二人便向着院中走去。

画骨峰院中凉亭

“看样子,千骨现在恢复的不错啊!”笙箫墨面露欣喜之色道。“嗯,已经好多了,这几日嗜睡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白子画长吁口气道。“那就好,许是在不归砚中的消耗过度了,睡眠便也是对身体最好的恢复。”笙萧默轻抿口茶,微微笑道“师兄,其实你大可以跟我回长留,一来呢,也方便给小骨疗伤,二来,长留毕竟也是你的家啊!”“我曾经为了长留,将她伤的如此之深,经历了这许多事后,我再也不想让她伤心,自己更加不敢冒任何风险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背负的东西,你大可不必在为此耿耿于怀下去,不过看到你们现在这个样子,我当真是放心了,师兄你可不知道啊,昔日千骨出事的那个时候,你疯疯癫癫的样子,六亲不认,简直太可怕了!”白子画淡然一笑道:“哪怕是现在,我也觉得我自己像是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掉,本以为脱离剑阁,便能即刻将小骨从不归砚中带出...”白子画叹口气继续说道:“师弟,你可知道,我与小骨在后山寒潭时,最后悔的可是什么?”笙箫墨迎上白子画诚恳的目光,想了想说道:“怕是不该冲动之下,入得碧落剑阁吧?”白子画微微摇头道:“那时,我最后悔的便是在花莲村一役之前,你曾劝我带小骨一走了之,归隐山林,而当初的我,还在执著何为道?何为爱?...现在,我只希望时时刻刻都能抱着小骨,不要让她在受到任何伤害,万一她有什么差错的话...”“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长留现在怎么样了?师兄不在,你一个人忙的话来吗?”“你不用担心我,而且你也不用因为大师兄而内疚、难过,大师兄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代替你入得剑阁,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相信在最后的时刻,大师兄幡然醒悟,他终究意识到或许长久以来,自己的某些所作所为都是错的!一直想借此机会来弥补些什么吧!”沉默片刻的笙箫墨,强挤出一丝苦笑的说道:“而且我发现幽若倒是个可塑之才!”白子画微微点头,笑而不语。“哦,对了,师兄,东华师兄的验生石忽然似是有了生机”“哦?”白子画略显吃惊的看向屋内,嘴角掠过一丝完美的弧度,心道:莫不知小骨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看来,过不了多久,东华师兄便会回到长留了!”白子画淡然一笑道。“嗯!看来是这样!”沉吟片刻,白子画终究开口道:“那碧落剑...?”“喔,自那日你与千骨离开长留后,我便遣幽若先将碧落剑带到了销魂殿,想来和我与大师兄二人之力,现今剑阁内那妖神的区区一缕魂魄,暂时能够压制住吧!”“嗯!”微微点头,轻叹口气的白子画思索片刻淡然道:“竹染他...可知道了师兄的现状麽?”“不日前,我已去过了戒律阁,那小子虽然嘴硬,但毕竟血浓于水,伤心肯定是有的,希望他戒律阁服刑期满,能够像大师兄希冀的那样,好好开始新的生活吧!”

气氛一时略显沉闷,笙萧默微微笑道:“师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想等小骨的伤好了之后,带她四处走走!以前我只为长留而活,现在的我却只想为她而活!”白子画望向屋内,眼中略带憧憬的说道。“那…你和她还打算一直这样以师徒相称吗?就不打算更进一步?”笙萧默略带坏意的笑道。笙萧默的一席话,顿时让白子画略显尴尬,脸上爬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微微笑道:“或许...也是时候该更进一步了!”“师兄,你变了!”笙萧默感触良多的笑道。“在这个时刻,变与不变都已经无所谓了!我心系长留、心系天下、心系众生,可我从来没有为她做过什么,我不负长留、不负天下,也不负众生,可是到最后,我始终是负了她!也负了我自己!”“师兄,你能迈出这步,我真替你高兴!”

画骨峰院中

是夜,夜朗星稀,一叶竹筏顺着水流漂浮在宽阔的海面之上,月光透过海面映照柔和的洒在竹筏上的一对璧人的身上。白子画侧过头看了眼趴在他肩头睡着的花千骨,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一阵温柔的海风拂面吹过,一股熟悉的清香渐渐飘入花千骨的鼻腔,面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睡眼朦胧的她,揉了揉眼睛渐渐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眼前的景色,简直美得令人窒息。“哇,师父,这是什么地方啊?好漂亮啊!”顿时睡意全无的她,兴奋地靠在他的肩头,欣赏着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尤为绚丽的两岸山峰,山峰变化成各种有趣的姿态:有时像飘洒的仙女,有时像持杖的老翁,有时像献桃的猿猴,有时像脱缰的野马。“喜欢这儿吗?”白子画回头看她,薄唇轻轻地印在了她的额头之上。“喜欢。”花千骨脸颊蹭的热了起来,在月光的映衬下,顿时显得更红了。心头不禁暗喜,刚刚师父在吻她麽?讨厌,自己此刻的脸色定是红的像是煮熟的大虾,真是丢死人了,忽忆起昔日七杀殿中,自己对师父的百般挑逗,真不知自己当初是哪里来的勇气?花千骨满含笑意的将下巴轻抵在白子画的肩窝之上,笑道:“师父,那这里叫什么名字呢?”“这里还没有名字,不如你帮它取一个好了。”“好啊...”思虑片刻的花千骨,忽然灵机一动:“师父,就叫它画骨峰可好?”“好啊!”白子画宠溺而又温柔的笑着答道。“师父你快看啊,那块石头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花千骨兴奋的从竹筏上站起来,指着远处的山峰上的一块巨石,大声唤道,当真是太过兴奋,一个闪身,身体早已失去平衡的她,只觉得脚下一滑,眼看便要栽入海面,果不其然,一只手稳稳的接住了她,顺势将其揽入怀中。花千骨顽皮的眨眨眼,不好意思的朝着白子画笑了笑。白子画无奈朝她笑了笑,正在得意间,却感觉脖子上多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宫铃...这宫铃原本不是一直在自己这儿么?可仔细观瞧,这宫铃上的裂痕怎么好似无处可寻了?抬眼对上白子画宠溺的目光,二人四目相对,气氛一时间却有种妙不可言的尴尬,忽然白子画的一句“小骨...你...有没有想过...嫁给师父?”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流入了花千骨的耳畔。短短的一句话,于此刻的白子画而言,却是觉得心如鹿撞,局促万分。花千骨呆呆的怔在白子画的怀抱中,片刻回过神来的她,眼眶微红的将双手环住白子画的脖颈,踮起小脚笑着贴于他的耳际说道:“以后有师父的地方,便是小骨的家!”终于听到了自己期盼的回答,欣慰的笑着将怀中之人抱得更紧了。皎洁的月光,映衬在二人身上,将那依偎的身影拉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