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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妻有毒(199)

还要继续让他死了都还要为你担心呢?”

帝君辞的话让商沐凝稍微冷静了一点,随后她扑倒在了帝君辞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帝君辞,我爸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他不会死的对不对?我还来不及好好陪他,让他享受天伦,他怎么舍得离开呢?”

“你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好不好?他肯定是气我,不想见我而已,对不对?”

“帝君辞,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宁愿死的人是我啊。”

……

病房里面除了商沐凝的哭声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商梓萌和赫连靳默默地离开了病房,将空间留给商沐凝和帝君辞。

帝君辞紧紧地抱着商沐凝,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发泄自己的情绪。

现在的商沐凝,最需要的便是发泄了。

等她哭够了,哭累了,自然会冷静下来。

商沐凝哭的嗓子都哑了,到最后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够默默地流着眼泪。

帝君辞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哭够了吗?现在舒服了吗?”

商沐凝没有回答,她太累了,此时已经趴在帝君辞的怀里,睡了过去。

看着她满脸的泪痕,帝君辞叹了一口气,心疼的伸手为她仔细的擦拭干净脸上的泪痕。

“你放心,你父亲不会白死的,我一定会查出幕后的黑手,帮你报仇的。现在你只需要好好的休息,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就好。”帝君辞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商沐凝的脑袋,柔声的说道。

商沐凝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经意的抽噎一声,眼角却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帝君辞轻轻地将她放了下来,低头沉默的看着她。

这一次的意外很明显不是意外,绝对是人为的。

只是肇事者已经逃逸了,暂时也没有消息。

奥维斯酒店总统套房内。“该死的!商陶,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怎么会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你觉得弄死了一个商祺有什么用?我们的目标是席冷擎!席冷擎!你怎么会那么蠢?”女人尖锐的声音,在套房里面响了起来,伴随着

的,还有玻璃落地破碎的声音。商陶一脸无奈的站在一旁,看着面前面容冷峻的女人,“大嫂,这件事我我也不想的,我怎么知道会闹出人命来?我本来只是想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们识趣一点,早点把股份交出来,哪里想到他那

么不禁折腾,就死了呢?”

他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辜。“愚蠢!你说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散播谣言,让商氏的股票一跌再跌,但是股份你一点都收购不到!我要你有什么用?还是让我亲自出手吧!愚蠢的东西,马上给我滚回京城去!等这件事情风头过去了,

你再回来!”姚漫红觉得商陶这个人简直是人头猪脑,现在这样她要是想要用别的办法拿到商氏的股份都不可能了!

该死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暗中收购了商氏流落在外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要是让她知道的话,她肯定饶不了他!

“大嫂,我怀疑还是他们自己把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买回去了,所以,还是要对商家的人出手……”

“滚!我做事情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你现在马上给我滚蛋!”姚漫红恨不得一脚踹死商陶。不过有一点她倒是觉得商陶说的没错,既然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翼而飞,那么很可能是商家的那姐弟两人自己买了回去,看样子,她还是要找机会接近商沐凝或者是墨承君才可以。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猫哭耗子

商祺的丧礼安排在了三天以后。

商沐凝虽然还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也只能够强撑着去操办他的丧礼。

林希雅哭的呼天抢地的,一度昏迷了好几次,最后丧礼商沐凝也没有让她参加,免得她情绪失控,会出什么意外。

樊京很多跟商家有些关系的人都来吊唁了。

商沐凝和墨承君两个人站在灵堂前,对来吊唁的人一一的回礼。

作为好友,帝连城自然也来了。

祁念慈也是刚刚离世,现在感情一直不错的好兄弟也走了,帝连城整个人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头发都花白了。

“沐凝,好好保重自己。”给商祺上过香以后,帝连城才过去跟商沐凝握了握手。

商沐凝木然的看着他。

说起来商沐凝应该是恨他的,如果不是因为帝连城的电话,让他出门的话,说不定那意外就不会发生了。

不过商沐凝也清楚,那不过是个巧合,帝连城绝对不希望看到商祺出意外的。

“谢谢伯父,你也是,节哀。”商沐凝点了点头,才沙哑道。

帝连城点了点头,拖着沉重的脚步转身离开。

到宾客吊唁完毕,已经夜深了。

商沐凝和墨承君两人一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到此时已经精疲力尽了,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商沐凝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今天她忍耐了一天,一直都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只是此时此刻,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商祺的尸体已经火化了,如今只留下了一盒骨灰,放在灵堂上。

照片上的商祺笑容很和蔼,就好像平日里他对商沐凝的那笑容一般。

越是想着过去的那些事情,商沐凝就越是觉得难过,甚至有一种呼吸困难的错觉。

墨承君在她的身旁跪下,伸手抱着她,“姐姐,别哭了,别哭了,爸爸不会希望你那么难过的,求你不要哭了。”

说着他也是哭了起来。

那么多天,他一直都很坚强,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情都挑了起来。

忙活公司的事情,操劳商祺的丧礼。

他小小的肩膀承载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甚至他不敢哭,不敢露出一丁点的懦弱,生怕会被人看出来。

只是他到底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刚刚跟父母相认了五年,甚至来不及好好享受一家团聚的感觉,就失去了父亲。

姐弟两人在灵堂泣不成声,哭的伤心。

此时一道声音不确定的响了起来,“请问,这里是商祺,商先生的丧礼吗?”

商沐凝和墨承君停了下来,双双抬头看向了门口。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一头黑发披散在肩头,头发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发箍,看样子,似乎也是来吊唁的。

不过面前的女人,商沐凝确定自己从未见过。

樊京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上流社会那些人,商沐凝基本上都认得,确实是从未见过此人。

“你是?”扶着一旁的桌子,商沐凝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女人微微一笑,“我是你父亲生前的好友,说起来的话,我跟他应该是在上学的时候就认识的,他离开京城到樊京也有三十年了,我们也很久没有见过面了。本来这一次我来是打算跟他见个面聚一聚的,没

想到,来了却是得知了这样的噩耗,知道他已经离世了,所以前来吊唁一番。”

商沐凝将信将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商祺的同学?商祺今年都六十多快七十岁了,他的同学应该也一样吧?

只是看面前的女人,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岁!

她实在是无法相信面前的女人会跟商祺是同学。

女人微微一愣,似乎也反应过来,“你不要误会,我跟他并非是同班同学,说起来的话,我父亲是他大学的导师,所以我们才会认识多年。”

“请问你叫什么?”商沐凝想了想,才迟疑着问道。“我叫姚漫红,不知道你父亲有没有提起过我。我父亲是京城大学的导师,前几年已经去世了,当初我年纪还小,你父亲作为师兄,给我辅导过作业,不过后来他就离开京城了,说起来,我们已经有三十年

左右没有联系了。”姚漫红微微一笑,很客气的介绍了一些自己。

商沐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她还真的没有听商祺提起过。

事实上商祺过去从来都不会提及任何关于京城的人或者是事情,所以她不认识姚漫红也是自然。

不过既然对方是来吊唁的,自然不好太失礼。

“既然你是来吊唁污父亲的,那么请吧。”商沐凝客气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姚漫红点了点头,才过去给商祺上了香,随后拿了白金给商沐凝。

商沐凝接过,“谢谢了。不过除秽酒已经吃过了,现在这个时间,也不好给你补了,要不,你明天到家里来吃个饭吧。”

“不会打扰到你们吗?”姚漫红想了想,才问道。

“没事,明天还会有部分跟父亲关系好的叔伯会到家里来。”商沐凝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就打扰了,明天我会准时到的。”姚漫红说着也没有逗留,告辞离开了。

墨承君若有所思的看着姚漫红,想了想,才不确定的说道,“我好像在京城有听说过这个女人,不过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我们可以问问墨绍祺那个家伙,他应该是认得她的。”

“嗯。”商沐凝点了点头。

现在的她,还真的有点草木皆兵了,对于一切从京城来的陌生人,都警惕的很。

要不是因为她大意,当初商陶威胁她的时候她没有放在心里,也不至于酿成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