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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何处教吹箫(23)

作者: 梨花院落 阅读记录

玉箫惊喘一声,本来力气就弱,被萧烈搂在怀里,哪里还禁得来这麽一下,身子一软,便伏倒在了萧烈身上。

软玉温香在怀,萧烈哪里还肯客气,打叠起千百种手段,两根手指在柔软的甬道里又掐,又按,又捏,又刮,只把个玉箫弄得娇喘连连,身子越发没了挣扎的力气,只余那两条腿儿不住乱蹬著,嘴里犹恨恨的骂,萧烈哪里理会。只仔细看著那粉红洞口,见那皱褶渐渐展平,肠肉也松软下来,且触手不似先前那般干涩,方满足的一笑,手指离开了洞口。改成以巨大的物体慢慢逼近。

玉箫倏然看见,惊吓大叫:“会死的,不要让那东西进去,我会没命的。”一边说著,眼泪已在眼眶内打转,却又强忍著不让它落下。

“不会的,不会的。”萧烈柔声哄著:“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只不过那时你没看见罢了,这东西哪里会每次变化呢,所以说,你不知的情况下,倒少了那份畏惧,今日你既见了,试一试,也就知我所言不虚了。”一边说,一边强行将那巨物挤了进去。

玉箫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骂道:“你说的什麽鬼话,因何比以往疼的更加厉害,快快抽出来,不然和你没完。”一行哭,实在耐不得那疼痛,只把一个身子乱扭。只期能稍减痛楚,却更加胀痛起来。

那萧烈早已欲火焚身,不过是怕伤了玉箫,方如此小心翼翼,如何耐的了玉箫这一扭动,当下理智俱无,大叫一声,将一条粗大的巨莽,直送到桃源深处。只痛的玉箫两条腿儿如挨宰羔羊般痉挛个不停,险险疼晕了过去。萧烈方醒悟过来,自悔莽撞,连忙用手去握前面那根玲珑玉茎,温柔抚弄。他乃花丛老手,玉箫虽也有几次被调教的经验,却如何比得他,只觉後面如捅著根棒子般火辣辣的,前面却如冬日围炉般,虽也火热,却酣畅的很,没半刻便泄在了他手中。

萧烈此时方敢慢慢转动那根阳物儿,无奈玉箫肠壁嫩肉被摩的就似火烧火燎一般,只是疼痛难禁,萧烈软语安抚著,一边还是打点起温柔手段,那玉箫方觉渐渐好过了。

如此数下,便自那疼痛深处,另升起一股异样快感,渐渐蔓至全身,玉箫忍不住呻吟起来,萧烈便知他得了趣味,更加卖力。数次後,忽将玉箫翻转抱起,用了一个倒浇蜡烛式,将玉箫那一道狭长甬道,自上而下深深贯穿,周而复始,玉箫起先还不住呼痛,渐渐也觉销魂蚀骨起来。

这一夜,两人纵情声色,直到天交四更,方云歇雨收,那萧烈早已在玉箫耳边说了不尽的海誓山盟,玉箫嘴上虽说:“不过说说开心罢了,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心里却著实甜蜜。

第二天,珠袖和绛唇来服侍萧烈上朝,萧烈又吩咐二人好生照顾玉箫,让厨房多炖些补品。此时二人心中都一心一意,要做那长远打算。哪里知道,好景不长在。一场分离就在眼前。正是:一心只要结连理,哪知平地起风雷。

第39章

萧烈满心欢喜上了早朝,众大臣种种颂扬之词,宛若锦上添花般,自不必说,萧枫龙心大悦,逢此太平盛世,早朝上倒也无事,因此上未及卯时便散了。

萧烈便要回王府探视玉箫,萧枫却把他留下,兄弟两个来到南书房,萧烈见萧枫脸色郑重,全不似以往嬉笑之态,不由诧异,开口问道:“皇兄,如今我已安然回来,且并没有什麽损伤,况山臣虽和摩罗联合,但苏鸿亦来信说并无妨碍,你还为何事如此烦心呢?”

萧枫拉著他的手坐下,叹道:“联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又是亲兄弟,比别的王爷更加亲近,你又甚有才华,这麽多年来辅佐联,劳苦功高,这些联都知道,也记在心里。长久以来,联只想事事遂你心意,这番诚心你可明白。”

萧烈更惊讶了:“皇兄何出此言,你对我的一片情意,臣弟焉有不知之理,怎麽忽然又说起这种生分的话来。”嘴上说著,心里已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萧枫沈吟半晌,方道:“你既这样说,为兄就索性告诉了你吧,大月国的国王下月便要来到我国,名为朝贡,实为联姻。对象就是你,大燕的广平王爷。”

萧烈这一惊非同小可,险些儿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面上变色:“皇兄,你说什麽?这些可是真的,这是什麽时候定下的事,因何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萧枫见他如此,心里也著实难受,安抚著他坐下:“就是在得知你和山臣决裂的时候定下的,联也听说了你府里那个玉箫的事故儿,但是烈儿,他再怎麽好,终究是个男人,你难道让我册封一个男人为王妃不成?联听说那大月国的公主秉绝世之姿容,且才华横溢,温婉贤淑。你把她娶了进门,该怎样宠那个玉箫还照常宠他。男人嘛,谁没有个三妻四妾,你是一国王爷,那王妃怎可拘束了你,以一个男宠来说,这样做也不算薄待他了。真想要更高的,这人心也未免太大了,倒不如早早丢开是正经。”

萧烈已气得浑身发颤:“你把玉箫想成了个什麽人,当和你那些只知献媚邀宠的妃子们一样吗?我费了多少的周折,才让他对我有了情意,正想著和他谋个长久之计,你倒和我说这些。那大月公主既这麽好,你索性娶了她立做皇後,岂不更好。也更遂了那大月国王的心了。”

萧枫道:“联听闻那女子生性虽温柔可亲,但只有一点,稍嫌懦弱了些,这样女子如何统率後宫。又不能只给她一个嫔妃的地位,那大月国王大概也知这一点,因此特地说明要嫁个王爷,其他兄弟都已成家,唯有你……”顿了顿又道:“好弟弟,你看联宫里的妃子,哪个是家里没有一点势力的,为了巩固地位,我也认了。你当我对她们就是有感情吗?如今你碰上了一个玉箫,也就是比联有福气了,联可是到现在尚不知情为何物呢,联尚能如此牺牲,你如何就不能。”

萧烈愤愤道:“既如此,那我不做这个王爷了,带著玉箫,云游四海,好过做这个不得自由的王爷。”

萧枫闻听,不由沈下脸了:“你这是胡闹了,难道为了一个男宠,你连联都不要了?好,骨肉之情你抛下也罢,但大燕百年基业,边疆的几十万百姓,你也都抛下了?那玉箫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也断不能容你这样做。你这是一时气话,联可以原谅你,以後再也不能说这样无情无义的话,否则绝不轻饶。”

萧烈冷笑一声:“你休要虚言恫吓,哪里就象你说的这样严重了,我不过是不做王爷,大燕人才济济,绝不致离了我就不行,你当我是糊涂人吗?”

萧枫道:“你既不糊涂,联来问你,你在山臣为了一个玉箫,闹的天地变色,以致两国联合,如今你还要得罪大月,真要是三国联合,慢说一个苏鸿,就是天兵天将下凡,怕也是只有败北一条路可走吧。好,就算大燕人才济济,又有你和苏鸿这样的优秀将领,也架不住没有士兵,现在应付两个强国,联在国内征兵,已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是可怜那些边城百姓,如今三国来攻,还从哪里调兵?总不能让那些老弱病残也上阵送死吧?你一向主张实施仁政,因何此时为了一个玉箫,倒不顾百姓的死活了。”

萧烈无言以对,情知萧枫说的句句在理,待要答应,想起早起事玉箫的笑容,只觉肝肠寸断,忍不住哀求道:“皇兄,你好歹再疼弟弟一回,就把那个公主立为皇後,想来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臣弟与玉箫是共过生死的感情,无论如何割舍不下的。”一行说,忍不住哽咽起来。

萧枫心也就软了,柔声道:“能帮的话,为兄何苦让你为难,但你是知道的,凡我大燕国母,必要有一番非凡手段,领袖後宫,又要刚柔并济,恩威同施,这女子若做了国母,受欺负还在其次,但如此懦弱,後宫岂不乱套?那些别过进贡过来的妃子也必嘲笑,传回去,岂不令我大燕面上无光?你当这大燕皇後是说做就做的吗?她可和联一样,关乎整个大燕国体呢。”

萧烈眼见没了希望,不由怔怔的掉下泪来:“如今我才知道,为何人家说不生帝王家了,只是这般,纵有天大的富贵权势,又有什麽意思?”想起枕边私语,海誓山盟,越发觉得对不起玉箫,一颗心就如刀绞般的,有心抛下一切功名利禄,却也情知这样或许便会给大燕带来灭顶之灾,若遵从了皇兄,玉箫那里要他如何张得了嘴。只怕用心换来的那一点情分,也要烟消云散了。更怕玉箫不能理解他的苦处,将他认做一个负心人,就更没有心思活在这世上了。

第40章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一个字一个字缓慢的划过,如刀锋般一下一下的经过玉箫的心里。

山石冷寂,千波湖畔,玉箫一袭素衣,低吟浅唱,一直使用的碧玉萧,却总拿在手里,并不吹奏。

“找了你半天,原来却在这里。”承欢快步来到他面前,看到他的脸色,原本的笑容也立时暗淡下来。在他身边默默坐了。

“心里也难受是吧?我就说,到这个地步你怎麽还能笑的出来?还劝王爷当以国家社稷为重,又说什麽那本是别国的公主,跋山涉水到此,离故乡天遥地远的,让王爷千万善待人家。除非你对王爷是真的毫无情意。否则就是把苦压在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