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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也甜(土包子/悍匪系列/出书版)(10)+番外

老天爷啊,这个混蛋还讲不讲点道理。李大喜始终清醒着的头脑在听到那句妖精和勾引的话时,几乎委屈的要哭出来了:「明明是你这个混蛋一次又一次的找俺碴儿,最后还拿着俺二叔和全乡人的命逼俺嫁给你,俺什么时候勾引过你了。」他不服气的叫,因为太过激动,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要向沈千里讨回公道,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已经#通无阻的肠道狠狠一缩,沈千里猝不及防,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全身上下窜过一阵巨大的让他脑子发蒙的快感,一直汇聚到胯下的那根东西上,然后,他射了。

与此同时,有着非凡忍耐力直到现在也没晕倒的李大喜也感觉到了后面那个羞耻地方的异样,为什么肠子里又热又痛,好象什么东西喷进去了一样,他惊讶的抬起身,第一次看向两人的结合处,再看到自己射在小腹上那一股股的白液,终于,他知道肠子里那股东西是什么了。「啊」的一声,他发出最后的惨叫,然后就那么直挺挺倒回床上,就此……晕了过去。

第五章

深秋里的好天气,当中午强烈的阳光射进了绝崖上这间富丽堂皇的卧房时,李大喜从昨夜的噩梦中悠悠转醒,无言看着头顶上绣着垂柳飞燕的精致床帐,感觉到锦被中自己滑溜溜的肯定是光着的身子,他痛苦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妈的,原来男人和男人做事,并不是在身上啃几下扑腾几下就算完的,还……还这样的痛。被吃干抹净的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男人间的做爱是怎么回事了。

身上十分的疼,好像不眠不休的干了十几天农活一般散了骨头架子,最可气的是被狠狠的压榨了所有精力后,无良的地主老财连口饱饭都没让他吃。

都是天杀的沈千里给害的,不过这被窝里好暖和啊,身下是软软的贴在身上好舒服的褥子,盖的也是又软又厚的被子,都是新棉花做的吧,啧啧,还是缎子面的呢,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那桃红色配着龙风呈样富贵牡丹图案的锦被,一边赞叹着。

试着挪了挪身子,虽然痛,可是清爽的很。他回忆起昨夜晕厥的原因,是因为那小王八蛋把他的东西全射进了自己的那里,又烫又痛更令他羞得无地自容,而且肚子上也全是被他强迫自己射出来的那种东西,弄得粘呼呼的惹人作呕,与现在的舒爽可是严重不符,疑惑的皱起眉毛,他不认为那个看上去就冷酷高傲的混蛋会给自己洗澡。

沈千里在大厅里和土匪们议完事,回来卧房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李大喜一只裸露的胳膊整个儿搭在被子上,被子只齐胸盖着,露出来的部分实在是让人遐思无限,他一双浓密的眉毛皱着,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这个神情……沈千里舔了舔嘴唇,非常非常的想再扑过去抱着他恩爱一番,可是……他黑了脸,不行啊,自己的师傅还在前厅等着徒弟媳妇敬茶呢,一想到此处,他就大逆不道的恨不得把师傅给打回他的老窝万宫山上去。

「大喜,你该不会是在思考自己的衣服在哪里吧?」强忍着欲望的折腾,沈千里悄悄走进来,冷不防忽然出声,果然就见李大喜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发现被子滑到腰上后又手忙脚乱的拾起来盖上,大概是觉得这个动作太女人化了,又赶紧把手放下来,结果就导致那被子又滑下来。他气恼的看着那床不配合的被子,忽然想想觉得不对,连忙抬起头戒备的盯着沈千里。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沈千里忍不住放声大笑,怜爱之情顿生,欲火倒是熄了大半。他走上前将李大喜搂在怀里,宠溺的道:「好了,别闹了,起来去拜见师傅,然后咱们吃午饭,你不是昨晚就嚷嚷着饿了吗?」

一听到吃饭,李大喜的眼睛亮了,他是个单纯的人,远没有士大夫般的贞操节烈,他只知道这事儿已经摊到自己头上了,逃也逃不了,乡里一千多口人的性命呢,不管自己能否接受得了,也只能这样和沈千里过下去了。所以他没有哭闹,也没有沉默反抗,更没有寻死觅活,而是很快的就恢复了生活中的自己,饿了想吃饭困了想睡觉的那种反应。

沈千里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心里有一种淡淡的暖暖的叫幸福的东西淌过,他喜欢这样单纯的,有时候倔强却又很能审时度势随遇而安的李大喜。从床头柜中拿出一套红色内衣给他换上,又给他套上一件宝蓝色的长袍,最后系了件大红色的轻罗披风,细端详了端详,他滿意的点点头:「很不错,我的宝贝儿穿什么都好行,难得那裁缝做出的每一套衣服都这么合身,赶明儿让他再照着这个尺寸多做儿套,还有冬衣和大毛衣服。」

帘子外有人轻轻答应了一声,李大喜好奇的探出头去看,原来是那天那个叫弄玉的丫鬟。她身后站着十几个如花女子,都也在偷偷的好奇看着自己,他脸上一红,又缩回头来,听沈千里淡淡道:「从今天起,弄玉花蕊带着三十个丫鬟每日轮班服侍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她们说,你是她们的主子,别畏畏缩缩的还像做农民的时候儿。就是她们惹你生气打残了或者杀了,也都随你高兴。」

说到这里,看见李大喜骤然锐利起来的眼神,他笑着摇了摇头道:「好了,知道你是个老实头儿,不说了,走,到前厅去。」

想不到啊,这两个男人结婚,第二天还要去拜见公婆,沈千里说他没有爹娘,那他的师傅就应该是自己的长辈了吧。李大喜哀怨的叹息,一路上不甘不愿的被拉着,在遇到的土匪们惊讶的目光中穿过那个大大的园子来到前面议事厅,早已有许多人等在那里,偷偷抬眼看去,只见一个须发皆银,面色红润的老人端坐在正中威风的大椅子上,正好奇的看着自己,然后清了清嗓子:「千里啊,这就是你的媳妇儿?哦,是做妾的那个媳妇儿?」

「是的师傅。」不知是不是李大喜的错觉,他发现沈千里的口气似乎并不是很尊敬畏惧他的师傅。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他们农家的孩子要是能认个师傅学门手艺,那是相当不容易的,要孝敬师傅东西,给师傅作牛作马的干活,稍有不顺意就要挨打挨骂,就这样还不一定能把手艺学到手呢。

他感觉沈千里实在是太嚣张了,对自己的师傅都敢用这种平淡的漫不经心的口气说话,哼哼,连他都能听得出来,可见这人是如何的不把师傅放在眼里了。

「大喜,给师傅磕头。」许久没听见声音,沈千里斜睨了一眼,就发现身边的人儿不知在想什么神游天外,他算是服了,这时候李大喜还能抽出心思去想别的事情,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才让他回神,不甘不愿的咕哝了一声,具体语言没人听得清楚,不过那身子倒是挺的标枪般直。

这才新婚第一天,他就敢挑战自己的夭权了。沈千里鼻子差点没气歪,凑到他耳前小声且阴狠的道:「你二叔和全乡人的性命。」这句话果然是威力十足,李大喜二话不说跪下咚咚咚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爬起来倔强的站到一边去。

老爷子摇了摇头:「算了,不用敬茶了。千里啊,你说你,唉……」

看了一眼李大喜,老爷子深刻感受到自己对爱徒教育的失败:「不是当师傅的说你,这人若是一个美人胚子,或是乖巧懂事,心思灵巧的也就罢了,我在你师伯师叔面前也能说得上话,可你看看他,哪里有一点让人待见的肉,是个男人,还是个年纪比你大十多岁的男人,眼神倔强,反应迟钝,像个木头桩子似的,你听师傅的,赶紧把他撵回去休了,这事儿咱就当没发生过,菡芳侄女儿那里就知道了,也不会太认真计较,上次我听红衣老太婆说她这个眼高于顶的女徒弟对你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我和你师伯师叔们的希望可就全在你身上了。」

老头子喝了一口茶,又接着念道:「你不是不知道,咱们青山派和其它那三家是势不两立的,为了拉拢红衣那一派,我们四家这十几年来可说是出尽了奇招妙计,好容易传人们都长大了,只要你能和菡芳仙子成婚,青山派与红衣派那自然就成了一家人,这天下武林可就全都是咱们的了,你现在为了这么个男人惹老太婆和菡芳仙子不痛快,你师伯师叔们也不会答应啊,快,听师傅的话,休了他,反正不就是个农民吗?多许他点银子就是。」

李大喜没听见别的,只听这老头说让沈千里休了自己撵回家去,他便把这位师傅当作解救他的神仙下凡,天字第一号大好人了,生怕老人反悔,为了坚定对方的决心,他连忙上前,又咚咚咚给老人磕了三个响头,非常诚恳的道:「青天大老爷,俺是做梦都想回家,你要给俺做主啊,俺不怪沈当家的强娶了俺,只要他能放俺回去,俺一分钱都不要,那些彩礼,只要没送人的俺都愿意退回来。大老爷,你不知道,俺斗大字不识一个,除了会干农活外什么都不会,俺都快三十岁了,再大点够给当家的做长辈了,俺长得又不好,脾气又倔……」

他滔滔不绝的叙述着自己的缺点,认定了这位师傅能够救自己脱离苦海。正说得得意,冷不防脖领子被人揪住,沈千里毫不费力的将他提起扔给一边的弄玉,上前两步冷冷对他师傅道:「我不会改变主意,你回去告诉那些老杂乇,让大喜做妾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菡芳仙子那里我会努力,若你们打什么歪主意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青山派徒弟众多,大可再找一个担此重任,我这寨子巴不能脱离了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