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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也甜(土包子/悍匪系列/出书版)(14)+番外

这一句话把底下好容易憋住笑的土匪们又逗的哈哈大笑起来。沈千里没功夫理会他们,一只手忙着阻止李大喜,一边道:「我的傻媳妇儿啊,鱼不是这么吃的,这是鱼头。虽然好吃,但吃法可讲究着呢,来,你先吃块鱼肉。」说完又夹了一块下來,教他怎么剔除鱼刺,又告诉他鱼刺吃下去,一旦刺进了咽喉里,十分的难受。

如此连说带比划,李大喜一边吃他弄好的,自己也学着弄,两个人头碰着头,神态亲昵无比,大厅里又是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呆呆看着这个与干日作风大不相同的完全可以说是亲切可人的大当家。

看李大喜吃了一面的鱼,沈千里替他翻过另一面去,又拿起一个约有二两重的大海虾剥了皮给他吃。果不其然,这土包子又跳了起来,连说好吃好吃。他无奈叹了口气,瞪了一眼底下都看笑话连饭也不吃的弟兄们,没好气的道:「看来你们都吃饱了,也好,这就把席撤下去吧。」

话音刚落,就见那些明显不想走的该死家伙们又低头往嘴里扒饭,他气的快晕了过去,看向身边吃的津津有味的李大喜:完了,自己的形象啊,都被这个土包子给害了,现在连属下们都敢明目张胆的等着看自己的笑话,这在平时,他们哪敢这么嚣张啊。

李大喜正在笨拙的剥一只海虾,动作还不熟练。沈千里这一会儿功夫连小半碗饭都没吃上,光想着照顾他了,此时见他瞪着一双不算太大的眼睛,脸上满是认真的表情,手上却是笨笨的动作,奋力和那紧贴着虾肉的虾皮奋斗着,他的小腹处没来由的就有一股热流窜过,觉得这样的李大喜实在太可爱了。

想在桌子底下摸一把吃口豆腐,反正有厚厚的桌巾在,就见对方终于剥好了虾皮,松了大大的一口气,抬头看着自己憨厚的笑,然后将那只虾放到他碗里去,诚恳的说道:「沈千里,你也别只顾着教俺,自己也该吃一些啊。」

二叔教过自己的,人家对你好一分,你就得对人家好十分。虽然自己恨沈千里抢自己上山,但是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今天他给了自己这么些好吃的,给人家剥一只虾也是应该的嘛。

沈千里看着那只虾,再看看热切看着自己,像个期待表扬的孩子一样的李大喜,他忽然觉得自己对远在千里外那位据说是天下第一美人的菡芳仙子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

仔细的看看,那位仙子冷若冰霜,哪有大喜这么可爱又容易亲近,她的笑容永远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屑意味,哪有大喜这样淳朴憨直让人爱到了骨子里的笑,她眼高于顶,绝不允许有任何人得罪她,一旦被冒犯了一丁点儿,出手就要人家的性命,哪有大喜这份宽容善良,被自己抢上山来,又动不动的就拿亲人性命相胁,可他却一点儿都不记恨,还肯剥一只虾给自己,明明他还是馋的很,可是费尽力气剥好了的虾,他却给了自己。

沈千里这样痴痴的想着,有些忍不住了,他三两口将那只虾吃完,向身后的魅容吩咐了一句:「让厨房做点儿汤圆甜点做宵夜。」

说完便把李大喜给抱了起来,听他大惊挣扎着喊:「沈千里,你干什么?俺还没吃完呢。」一边拼命伸长了胳膊,到底把离他最近的一只肘子给捞了起来。

他也不顾底下弟兄们都看呆了眼,接着就爆出那些抑制不住的哄笑声,扔下一句:「你们慢慢笑吧。」便抱着心有不甘乱踢蹬的李大喜匆匆离去。

第七章

回到房里的两个人进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原因是李大喜牢牢记住了沈千里午饭时说过的话,只要自己能吃完两大碗饭,晚上就不用等着了。而沈千里却坚决否认,认为自己说那句话的意思是吃不完两碗饭,晚上就要做到天亮,现在李大喜吃完了,就不用做到天亮了,并不代表就不用做。

两人意见分歧,无法统一,渐渐的诉诸武力解决,外屋伺候着的丫鬟们全部花容变色,这新婚不到两天,被强抢来的新娘就开始有造反的胆量了,而寨主竟然没干脆把他劈昏绑在床上,然后等他醒来再做某些激烈运动,还任由他一点点的蹬鼻子上脸。妈呀,世道变了。

不过最终李大喜还是被沈千里压在了床上,他很后悔自己的暴力行为激起了这头狼的血性,伴随着血性而来的也就是高涨的欲望,所以当沈千里把他压在身下冷笑着说:「这不怪我,都怪你的反抗让我热血沸腾欲罢不能时,他非常认真的反问了一句:「那是不是俺以后不动手,你就不用热血.那个啥……哦,那个沸腾了,那俺们俩就不用做……」他的话不等说完,沈千里就狂吼一声吻住了他的唇,同时利落剥下他的裤子,他没有忘记,李大喜是讨厌衣服被撕碎的。

当跳动着的火热分身蘸了油膏,拼了命的钻进那狭小通道时,沈千里觉得自己一颗心有了着落,紧紧抱着身下呜里哇啦控诉他暴行的李大喜:这个人是他的了,大喜是彻底属于他的了,绝不允许有人将他从自己手里夺走,谁都不能。这个认知让他全身发烫,刚刚尽根而入的欲望倏然就涨大了几分。

于是他听见身下人儿恐怖的大叫声:「啊啊啊啊……该死的,沈千里,你就不能不让它长大吗?它……它怎么长得这么快?啊啊啊啊……别……唔,你……你先别动!嗯嗯嗯!啊啊啊,痛死了……沈千里……你……你这个是什么做的啊?苞米棒子在雨水最充足的时候,也没它长得快啊……啊……」

沈千里没去理会这奇怪的比喻,反正以后从李大喜嘴里听见的奇谈怪论肯定不会少。倒是门外伺候着的丫头们都好奇起来,一个个红着脸小声问弄玉:「姐姐男人的……那东西……和苞米棒子有什么关系啊?」

「姐姐,是说咱们当家的那里,和苞米一般粗吗?太吓人了吧,以前偷看的春宫图上,也无非就是杆面杖的粗细嘛……」

弄玉也红了脸,白了这些怀春少女一眼:「你们这些乱嚼舌头根子的,连羞耻都不顾了,女孩儿家竟然问这种东西,都给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听圣人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说完了有个小丫鬟嘻嘻笑道:「姐姐,我们倒是不想听,可大喜哥叫得那么大声,不听也不成啊。」话音刚落肩头就挨了轻轻的一巴掌:「小蹄子你还敢说。」她嘿嘿一笑,忙跑出去了。

这里弄玉看了一眼屋里,脸也红了起来,暗道看来得找个机会暗示一下大喜:这个房事嘛,总要忍一忍的。还有当家的,你不会慢慢来吗?非得让他叫得惊天动地,人家不知道还以为山寨里宰猪呢。

到了半夜,屋里的战况胜负已定,只余下淫麋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一个丫鬟进来,端着一个大食盘,对弄玉道:「姐姐,这是当家的要的宵夜,是我端进去还是姐姐您自己辛苦一下?」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望,看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弄玉就知道这丫头片子是想亲自进去满足一下好奇之心,她咳嗽了一声:「好了,你回去吧,我会端进去给他们的。」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小丫鬟的脸上就露出失望之极的神色:「哦,这样啊,那姐姐,我就先出去了。」

「咳咳,公子,我给您送宵夜未了,是现在就端到屋里还是等一下再吃?」弄玉轻轻敲了敲门,然后就听见屋里李大喜「妈呀」一声,估计是钻进被子里去了。紧接着沈千里带笑的声音响起:「端进来吧。」

她袅袅走了进去,只见沈千里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只有腰间随便盖着一条毯子,而李大喜则整个人都在被子中,只慢慢露出一双眼睛巴巴的看着这个盘子,她心下好笑:这人是饿死鬼投胎吗?

等到弄玉关上门出去了,李大喜「蹭」的一声蹿了出来,就要向盘子扑过去,沈千里忙抱住将他塞回被子里,柔声道:「小心着凉。」一边将食盘端到了床前。

李大喜不满的看着他,哼哼道:「你也太小看俺了,这屋里跟暖炉似的,哪儿就着凉了。再说你那身子骨白白嫩嫩的,明明看上去不如俺的结实,你都不怕俺怕什么?」

没错,这个混蛋无非比自己高了一点儿,他的小身子又白又嫩,哪像自己风吹日晒的练出了一副好体格啊。李大喜很得意自己终于扳回一城,男人都是愿意被大家说强壮的嘛。

沈千里冷笑一声:「没错,我是看起来没有你结实,也只是看起来而已,事实上,我的身子骨到底怎样,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他轻佻的托起李大喜的下巴:「要不然,咱们再用事实证明一次?」他揭开身上的毯子,胯下兄弟也真给他争气,早已又是雄风凛凛起来。

只吓得李大喜三缄其口,动也不敢稍动,暗恨自己不该逞口舌之快,等到看见沈千里作势又要扑上,他只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不要了,俺……俺知道你身子比俺强,行了吧?」

「不行,你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轻易就将李大喜压在身下,沈千里笑得像是一只没吃饱的狼一样:「大喜,我今天要用事实教教你祸从口出的道理。」太好了,本来就绞尽脑汁的找理由想再做一次,这李大喜倒送上门来。火热的昂扬来到还不住收缩着的穴口处,借着上次精液的润泽,轻轻一捣便滑了进去。然后就听见李大喜的惨叫声:「俺不要……俺还要吃饭。俺还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