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逼男为妻(土包子/悍匪系列/出书版)(23)+番外

「山水,别做出这种表情,你……你知道我忍耐的有多么辛苦吗?所以千万别诱惑我。」

他紧抱着关山水,真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推倒在床上要了他,可这时不但他后庭的伤口不允许自己这样伤害他,还有伤风和热症两大帮凶,都在威胁自己不能兽性大发。

还……还有天理吗?关山水欲哭无泪。

他招谁惹谁了,他不就是深情的多看了那个香露瓶子几眼吗?这条毒蛇至于就把自己缠得紧紧的要勒死吗?呜呜呜,他喘不上气了。

还有,听听这个混蛋说的那叫什么话,什么让自己别诱惑他,啊呸,他又不是活腻歪了,去诱惑他?拜托他看清楚一点好不好,自己明明就是在诱惑那个香露瓶子,关他凤九天什么事啊。

凤九天没听见关山水的回答,以为他是默许了。其实是关山水被他抱得太紧,以至于勒得说不出话来了。

但他最后还是放了手,平静了一下情绪,又恶狠狠的盯了关山水那单薄的身子几眼,心里暗暗发誓,等这个土包子痊愈了,自己一定要和他做足一日一夜,折腾的他哭叫不休呻吟不止,把他单薄身子的每一寸都亲遍摸遍,让他几天都下不了床,这才能一解自己这些日子的饥渴,不对,是相思之情。

将一碗加了蜜橘,银耳,莲子的甜粥推到关山水面前,凤九天温柔的看着他:「行了,香露虽然不能再喝,但你可以吃点粥,这粥很甜的,你应该会喜欢吃,这些天身上不舒服,一定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了吧?快把这粥喝了。」

他又推过去几个小碟子,那里分别稀稀落落的装了几样精致的荤素小菜:「还有这个,我特地让厨房给伤风病人准备的,快趁热吃。」

关山水的确是饿了,两碗香露水下肚,让他着火般的全身立刻浸到了凉丝丝的夏日海水里,就别提有多舒服了。

这种感觉直接带动了他的胃口,胃里面似乎在翻滚着叫嚣着要东西吃,他也不管了,拿起面前那碗稀粥,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又把那几样小菜风卷残云般洗劫一空,最后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满足的叹息道:「啊,真是好美味的食物啊。凤九天,谢谢……膈……」因为吃的太饱,不等说完就打了一个饱嗝。

凤九天心里美滋滋的,还是头一次听见关山水如此正儿八经的给自己道谢,这是不是表明,他终于开始正视自己对他的一片深情了?

他正为这个猜想而兴奋不已,就听见关山水终于把那句因为打嗝而不得不中断的句子说完整了:「哦,凤九天,谢谢你府里那些做出如此美味饭菜的大厨师傅了,哎呀俺从来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啊,也要谢谢阿舍,一路上就那么捧着来,这么多东西,挺沈的呢,俺也见不到他们,你就帮俺转达好了。」他说完就觉得困意上来,把小饭桌搬到一边,便像仓鼠进洞一般委进了被窝里。

凤九天还在那里等下文呢,一看怎么着?正主儿还没感谢呢,怎么就进窝了?他气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扑过去,掀开关山水的被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声问道:「你……你的话说完了吗?你……你不觉得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关山水揉揉眼睛,不解的看向似乎有些杀气腾腾的凤九天,他本能的再往被窝里缩了缩,一边紧紧拽住因为上次的教训而勒得很紧的裤腰带,嗫嚅着道:「完……完了吧,俺想睡觉,没什么要说的了,毒蛇……啊,不对,凤公子你要走吗?那恕俺不送了。」

清晰的磨牙声传来。关山水吓得又缩了缩脖子,下巴已经快触到胸膛上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对方认为自己有没说完的话,可是他的确是全都说完了啊,还有什么呢?

他认真的看着眼神越来越深邃可怕的凤九天,身子抖啊抖啊,想强装出一副俺不怕你的样子,却最终还是失败,只好僵硬的陪着笑容:「那个……那个你觉得俺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吗?俺这个人很笨,你提醒一下了。」

磨牙声消失。凤九天想到这个土包子的确很笨,而且依照三位兄弟的经验,对他们的爱人都是循循善诱谆谆教导最后才让那些家伙开窍的,那么说起来,笨并不可怕,只要自己也好好的开导山水,他迟早也会有一天甘心投入自己的怀抱。

想到这里,凤九天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耐心的道:「你再想想还应该感谢谁,有一个最主要的人……」

不等说完,关山水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他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上天垂怜,自己看中的这个土包子还没有笨到家。

「啊,对了,你看看俺这个记性,还有你外婆和你娘啊,她们把别国进贡来的难得香露给了你,最后却进了俺的肚子里,当然要好好感谢她们了。」关山水兴奋的叫,旋即又摇头道:「不过她们俺就更见不到了,所以凤公子,还是拜托你帮俺转达一下了。」

凤九天发誓他听到了自己的心碎成片片狂喷鲜血的声音。

他用死不瞑目式的目光狠狠瞪着关山水,最后大吼道:「什么大厨阿舍,我娘我外婆,你要感谢的人是我,是我凤九天知不知道?啊,你这个笨土包子,你真是气死我了,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你记得清楚,唯独我,对你付出了一颗真心的我,你竟然忘得干干净净。」

关山水目瞪口呆的看着化身为暴龙的凤九天,最后期期艾艾道:「可是……可是香露是你外婆你娘给的,饭菜是大厨做的阿舍提过来的,有……有你什么事儿啊……」

其实他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说出来,就是在自己的心里,似乎凤九天为自己做这些事情,就如同自己至亲的人为自己做的一样,压根儿就不用客套,虽然他也很奇怪为何会这样想,也不知道这样想代表着什么意义,但他的确是这样想着的。

磨牙声再度清晰传来,凤九天目露凶光的上前,一把就扳过关山水的身子。

下一刻,他便听到惊惶失措的大叫声:「啊啊啊,好,俺承认,俺不应该把你当成俺的……反正就是很亲厚的人,以为你为俺做这些事没什么,没错没错,你是俺的什么人啊,俺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俺以后会记住了,谢谢你了凤九天,啊,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他拼命的挣扎大喊着。

禁锢身子的力道刹那间就轻柔下来。

凤九天在愣了大概几秒锺后,整颗破碎的心立刻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愈合了,而且他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飞扬着。

温柔的去解关山水的裤带,他的声音似乎可以拧出水来:「不,山水你的想法很好,我不是和你没有关系的人,我就是你身边最亲厚的人,你要实实的依靠着我,享受我给你的一切。」

他忽然又愉快的笑出声音:「啊,老天爷待我真是不薄了,没想到他虽然给了我一个最笨的土包子,但说开窍就开窍了,不错不错,山水你想着,等咱们回去凤鸣山后,要准备三牲祭礼拜谢天地。聂十方就因为对月老出言不逊,被整的那个惨啊,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啊……」

他滔滔不绝的说个没完,最后声音戛然而止,疑惑的看向那条自己与之奋战了半天也没解下来的裤带,怒气又一点点的聚集。

「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裤带上毫无形象可言的十几个死疙瘩,口气不是很好的问关山水。

「因为……因为裤子总喜欢掉,所以……」关山水被凤九天的那番话弄得一颗心猛然就乱了起来,把最开始想好的完美理由给忘了个干干净净,而且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好临时又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这番话你留着骗鬼去吧。」凤九天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天都躺在床上,连床都没下过,裤子就算想滑下来,恐怕也是一个很高难度的动作吧,还是说你的裤子难道长腿,自己会慢慢褪下来?」

他说完,关山水的脸就红了,但他仍是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裤子,只不过再也不肯开口说话。

凤九天索性不解裤带上那些疙瘩了,他哼了一声,继续道:「是为了防我吧?才系了这么多疙瘩,切……」

他嗤笑一声,两只手指夹住那条裤带,微微一用力,可怜的裤带就断成两截:「看到了吗?如果我想解你的裤子,你就是再系一百个疙瘩也没用,以后别再干这种蠢事儿了。」他一边说,一边迅速褪下那条长裤。

「啊,你都知道俺防着你了,为什么还要扒?」关山水大叫,下一刻,他便感觉到耳朵边传来一股令他痒痒的热气。

「笨,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你以为在你这种状态下,我还能做什么?你可是我真心喜欢,真心想疼着宠着的人,又不是只拿来泄欲的对象。」

凤九天在关山水的耳垂上稍微用力的咬了一下,然后又轻轻的吻了一口:「记住,你现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很可能是撩拨我那兄弟的元凶,如果因此导致直接后果,你要自己负责哦。」

他说完,见关山水果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这才满意的直起身来,掰开两片浅麦色的臀瓣,细细审视着之前红肿不堪的小洞,最后点了点头道:「还好,消去好些了,照这样子,两三天后应该就可以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