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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攻略之神(5)+番外

伏见义康的打算落了空,而夏米埃尔最初因为冬贵的相貌而惊艳目光,在时光的流转下,却更倾向于了“泽越止”。

被伏见义康连名字都想要抹去的“夫人”,却接二连三的和清涧寺冬贵生出了孩子。

这明明是伏见义康所期望的事情,这也是冬贵在他的安排下娶了泽越止的唯一理由。

为了延续冬贵的血脉,所以必须要这么做。

可是为什么这种事情却不停止呢?

冬贵如果讨厌她,厌恶她,为什么还会和她生那么多的孩子呢?

在泽越止那么多年的形象构建下,没人认为她会是个诱惑男人的女性。

她只是纯洁无辜的站在高台上,唯一会拥抱的成年男性,只有身为她丈夫的清涧寺冬贵。

明明和那么多的男人有着肉体因缘,但是清涧寺冬贵却奇迹般的只有泽越止一个女人。

若他是彻头彻尾的同性恋,那么怎可能会和一个女人生那么多的孩子?

若他是双性恋,为什么其他的女性他都毫不在意,就连目光都不在她们身上停留一下?

被困在清涧寺大宅里的泽越止,托了冬贵这恶评在外的丈夫和三个出色的儿子的福,神秘感可远远超过“这个清涧寺家到底怎么维持着那么有钱的财阀世家的?”这个问题。

第四个孩子是个小女孩。

漂亮的小姑娘很快就能跟在兄长的身后开心的在花园里跑着。

国贵与和贵两个人视这个花园为禁地,可架不住毫不知情的道贵与鞠子在拉着他们进了花园玩了一次后,这两个人就彻底的死心了。

对自己父亲整日里和来如不明的男人们厮混在一起的状况死心了,他们草草放弃了将他带回正途的想法。

尤其是当对伏见义康好感度十足的菊子,在国贵小心翼翼的征询下,毫无保留的将伏见义康与冬贵两人之间的“友情”讲了出来后,国贵恨死这个“父亲得体的友人”了。

一手促成了父母的婚事,又和父亲维持着长久地肉体关系,而且只有在长大后才能接触到的那个幕后——

知道了真正掌控、维持着清涧寺家的人正是那个伏见义康后,清涧寺国贵觉得自己得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伏见义康不仅仅想要得到清涧寺冬贵,说不定他的目标打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清涧寺家的财产来的。

高岭之花般的冷峻长子仇恨着父亲的正牌情人,继承了家业后他几乎是抱着对父亲和伏见义康的一腔恨意在工作,唯一的慰藉就是母亲的笑容与年幼的三弟小妹的言语;与冬贵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二子,却在大学读到一半的时候就休学,回到了家里,成了个整日里围着母亲转,然后看着外国书籍,被家族供养的文学青年;道贵和鞠子更多的继承了母亲那和善温柔的一面,简直就是清涧寺家难以想象的干净之人。

做晚餐时,国贵看不惯和贵那成日里无所事事,只看文学作品却连半个字都不写的行为。

可和贵却慢吞吞的回答他:“政客和作家不一样,政客的生命从四十岁开始,作家却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做。”

泽越止在心中暗笑,和贵居然拿正冈子规的励志名言当做自己连作家都不当的缘由解释。

国贵果然一副快被气死了的模样。

道贵和鞠子两个人联起手来,一搭一唱之间就将这僵硬的气氛融合了。

守在门口的菊子,看着每一日几乎都一成不变的晚餐风景,打从心底里就感到高兴。

这就是她拼上性命,堵上灵魂也要守护的东西。

止夫人的幸福就是她唯一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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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刷冬贵的依赖度和信用度的这个问题上,泽越止依然当做日常任务来做。

冬贵偶尔也会在某个晚上什么地方都不去,就躺在泽越止的腿上,听着她念书的声音,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双眼。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冬贵也会抱着泽越止,轻轻的念着她的名字。

“止,止。”

泽越止有时候也会觉得:啊,这个家伙居然也能记得我的名字,真是奇迹啊。

如此薄凉的心声,让能听见他人心声的丘比想着:不愧是泽越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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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泽越止嫁进清涧寺家的第二十年,她突然接到了伏见义康送来的信。

“鹿鸣馆……?”

被困在清涧寺家二十年的“泽越止”,突然之间收到了的这张请柬,上面写的地址她从未听过。

伏见义康为她做了解释何为鹿鸣馆。

就是个完全西式化的宅邸,彻夜达旦的跳舞作乐。

换上洋装的贵妇人们与来日本的西方高官们跳着交谊舞,男人们则换上西服,与这些外国人们交谈。

“和冬贵一起去吧。”

伏见义康劝着泽越止。

本来应该从未做过选择的“泽越止”,自然犯了难。

“这个……”

“我已经和冬贵说过了。”

丘比在一旁说道。

【“不,伏见义康根本没和清涧寺冬贵说过。”】

“……是这样啊。”

这是“泽越止”回答伏见义康时说的话。

但是丘比知道,这也是泽越止对于自己所提供的情报给出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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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国贵一听到妈妈说起请柬的事情,立刻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清涧寺家也有西式的房间,自然也有沙发这些东西。

“诶?”

泽越止茫然的看着国贵。

看着三十多岁的母亲依然懵懂的如同孩童般的不解眼神,国贵连叹息都顾不上,只是说:“我是说,妈妈去了这个宴会,一定要跳舞吧。我是不知道爸爸的交谊舞跳得怎么样——”他话语里的咬牙切齿的意味,让一旁的和贵捂着嘴,轻蔑的笑了。

二子在嘲笑着自己那去了宴会只可能做一件事情的父亲。

并非嘲笑自己的兄长。

“但是妈妈不会跳吧。”

“一定要跳舞吗?”

泽越止其实挺想去鹿鸣馆看看的。

不过也仅止于此。

但是照着自己的角色设定,她还是反问了一句。

道贵立刻毛遂自荐:“我来教妈妈!”

“诶?”止看着自己的三儿子向这里走过来,看到个头比自己还要高的道贵,泽越止总算理解了岁月沧桑是什么状况了。

除了特定剧情,每天日子都过的像是摁着skip键一样快速前进的泽越止,突然间发现自己的三儿子都要比自己高一个脑袋了。

“啊,道贵长得好高。”

“泽越止”比划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身高差。

“我记得当初道贵才那么一点点,整天跟在国贵的身后,喊着‘和贵哥没有国贵哥厉害……’,然后每次和国贵比什么,一旦要输了就都会耍赖。”

家里的四个孩子,早就习惯了“泽越止”会经常性会思路跳跃到其他地方的状况了。

道贵拉着妈妈的衣袖耍赖,摆足了仗着年纪还小,彩衣娱亲也不嫌丢人的态度。

国贵与和贵到底有多遗憾,这就是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就算道贵抢到了第一个的位置也没用,根据家里的公平原则,国贵与和贵两个人都有教从未跳过交谊舞的母亲的教学原则。

而从未穿过的洋装问题,鞠子也拍着胸脯说:“全都交给我吧。”

十四岁的鞠子继承了父亲那边的身高,只是当初“泽越止”的年纪,就和现在的她一样高了。

冬贵是被伏见义康提醒好几次后,才在请柬上所写的日期当天才和泽越止一起去了宴会。

国贵与和贵两个人虽然口上说着“那天可能会有事情”,但是在鞠子毛遂自荐却被驳回的状况下,两个人各自找了女伴也跑去参加了鹿鸣馆的宴会。

道贵和鞠子都想去参加宴会啊——

可惜年纪太小。

尤其是代替了父亲职责的国贵的威慑力,实在是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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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清涧寺冬贵带着老婆来参加宴会的瞬间,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门口。

大家都想见见那位能让清涧寺冬贵在她生日的当天,安分守己了一整日陪伴的夫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说实在的,见到真人后才觉得大失所望。

泽越止根本长得不是惊世骇俗的漂亮。

若是光论美貌,全场的所有人都不如清涧寺冬贵一个指头。

但是重点不是这个。

三十多岁的夫人年轻的外表却如同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性,当她笑起来的样子,却让别人稍微明白了一些为什么清涧寺冬贵对她是“特别”的了。

谁会拒绝一个温柔和善,纯洁无暇的女性?

谁会在得到后还舍得放开手呢?

看到她对清涧寺冬贵笑起来的模样,就明白她是全心全意的,不带任何尘世的肉欲爱着这个淫荡颓废的男人。

她干净的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想将天女拉下天空的人可不仅仅是那些心怀恶意的人。

可惜的是,她的身边没有菊子在——她也进不来这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

但是却有夏米埃尔这位欧洲某个国家来的伯爵。

伏见义康当然知道这位自称瑞士人的夏米埃尔的身份。

作为一个专门伪造贵族身份进行欺诈的大骗子,他可是据说连某国拥有第一继承权的皇子都诈骗过大笔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