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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系列之戏子(23)+番外

“胡说,今晚是阴历三十,根本就没有月亮。”一语戳破江远的谎言,安康根本不为他表现出来的浪漫体贴所动。

无奈的翻翻白眼,安安还真是不解风情的很啊:“你就当作今天晚上是八月十五,月亮最圆的时候不行吗?这样你就会觉得等一下我们做的事情是多么美好,多么浪漫,多么…”

“月亮最圆的时候是八月十六,不是十五,有数的嘛,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安康再度老实的纠正江远的错误,成功的让对面的男人开始抓狂,一把扯过他摁在床上:“不管了,安安,既然你不想要什么温柔浪漫,我也不必浪费感情,你知道吗?我其实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一边说一边把嘴堵上安康的唇,先就来了一个热烈的法式热吻。

可怜的安康头一次知道,接吻竟然也可以这么的激烈,难怪电视里和杂志上动不动就说什么可以热吻多长多长时间的事,原来还真的有。他神游太虚的状态顿时让江远像斗败了的公鸡般撤退下来:“拜托安安,你用心一点好不好?你这样会让我感觉在强暴你知道不知道?”

“本来就差不多嘛。”安康嘟嘟囔囔的回嘴,大声道:“好了好了,这次你再吻吧,我用心一些就是。”他闭起眼睛:“这样对吧?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要… 要是不对的话,我们…我们就下次好了。”他说完睁开眼睛就要起身,却又被江远轻轻的按下去:“没错,安安,就是这样,对不起,我想…我想我刚才是太着急了,动作有些粗暴,不知为什么,我面对你的时候,忽然就好紧张。我想…我们还是一起共同探索的好。”最后一个字说完,江远轻轻的吻上安康的眼睛,睫毛,然后是鼻子,一路往下,直到双唇,吻着吻着就把舌头伸进了安康的嘴里。

自己这么个老男人,真的值得他这么陶醉吗?安康偷偷睁开眼睛,看见江远一脸忘我的神情,心里暗暗的纳闷着,不过他努力钻研的精神没持续太长时间,那条不安分的舌头总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弄得他渐渐六神无主起来,安康努力的想保持着清醒,却最终功亏一篑,温柔的江远把他高超的吻技完全发挥出来,不同于刚才狂风暴雨式的激烈,和风细雨般的轻吸慢吮更能打动安康。

不行了…要融化了,我…我是不是会死啊?安康已经忘了闭上眼睛,目光迷离,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性欲经验少的可怜的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江远的柔情蜜意中。直到身上蹿起一股凉意,他才猛然打了个寒战,彻底从忘我的状态中惊醒过来,仔细一看,原来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江远扒了下来。

这…这小子的动作也太快了吧?安康不敢置信的抬头望江远,不是说一心不能二用吗?为什么他可以一边接吻一边脱两人的衣服?还是说天才都有这本事?眼看那条狡猾的舌头在过足了瘾后又开始往下面的脖子双肩胸膛等地方转移,属于典型的吃碗里望锅里行为,安康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江远:“你不是说要温柔…温柔体贴浪漫吗?那…那干什么还这么快?我…我已经看见月亮了,恩,八月十五一样的又圆又大的月亮…”

“你现在就是看见太阳也没有用了。”江远喘着粗气,脸上眼里全都布满了情欲的色彩:“安安,现在…现在已经不能喊停了你明白吗?”他分开安康细瘦但是结实修长的双腿,将手伸向那个最羞耻的地方。

“我…我不明白…”安康事到临头,非常没有自觉的拼命想临阵脱逃:“明明是…是你说的,要温柔体贴浪漫嘛,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又这么急…啊… 啊啊…”满肚子的借口忽然就化作了尖锐的惊叫,原来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在一瞬间就被一个不速之客闯入,而这个不受欢迎的客人自然就是──江远的手指。

“你…出去…痛…”安康的脸已经快要扭曲了。呜呜呜,儿子啊,你怎么可以忍受这样的痛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这…这明明就是要人的命啊。难道…难道你有受虐倾向吗?可怜天下父母心,已经被痛楚占据了全身神经的安康,此时还不忘自己的儿子。

“挺有力气的嘛。”江远呆呆看着自己退出来的手,然后又看向一脸痛苦还在拼命呼痛的安康:“别喊了,都被你挤出来了,还痛什么呀?”他起身下床,一边在自己的兜里摸索一边自言自语:“恩,果然是练过几天功夫的,那里又紧又热不说,还很有力气,看来不用狠招是不行了。”他擎出一管软膏,一脸轻松的笑看向安康:“对不起啊,安安,刚刚是我太急了,都忘记你是初次承欢,准备工作不作充足不行的。”

安康正在思考他说的话,奇怪自己练过功夫和自己的那里有力气究竟有什么直接的因果关系,然后就看到江远一脸恶魔笑容的擎着那管软膏重新爬上床来,一边像大灰狼诱哄小红帽似的道:“安安放心,用了这个就不痛了。”

“你胡说,你明明说过不用狠招不行了。”安康恐怖的盯着那个东西,这…这里面…该不会…该不会是春药吧,被这个空前可怕的想法吓倒,安康像竖起了全身毛的大猫一样往江远身上扑去:“混蛋,你敢给我用春药你就试试看。”他手脚牙齿并用,一时间也让江远手忙脚乱。

究竟是谁告诉安安这是春药的?顶着胳膊上的几排牙印,江远咬牙切齿的想,不过还好,经过一番激战,总算是成功的把安安压在了身下。意识到这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他果断的蘸了软膏小心探进刚刚才被一根手指折腾了一番的小穴。

“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上帝保佑,总算把软膏抹进那个紧窒的地方了,虽然换来了一个乌眼青以及胸膛,腿上,肚子上挨的几脚,不过也是十分值得的,最起码安安脚下留情,没把目标定在肚子下方那个重要部位,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有情意的,江远沾沾自喜的想。

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当屈起关节扩张肠道的时候,就会听到安康杀猪般的惨叫。同时周身上下必然有个部位会挨上一拳和一脚,这可不能怪他,哪有猪在被宰的时候不拼命挣扎的,而自己只有一只手,实在有些压制不住,其实只要能把美味吃进嘴里,付出点代价又有什么关系,所以江远很乐观的在一根手指的基础上又加了一根,现在最难受的地方,就是已经抑制不住高高抬起头来的兄弟了。

“安安,我要进来了哦。”用全身的力气压下临阵退缩死死挣扎的人儿,他甜蜜的在他耳边低语,顺便咬了他的耳垂一下,一边将两条结实的长腿抬高,搭在自己肩上,不顾身下人儿拼命喊着“不要…不要进来”之类的话,他一把抽出手指,趁着后穴还未完全闭合的时候,将巨大的东西的前端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痛啊…江远…你个天杀的…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你…”

“安安,再喊的话,邻居们可就都要听到了哦,你应该知道你们这种旧楼房隔音设备可不是很好,万一人家明天问你,你总不能告诉人家说是杀猪吧,有这种会说话的猪吗?”江远一边让底下的巨物慢慢慢慢的向前辛苦行进,一边对安康进行威胁。

不得不说,安康实在是被江远了解的彻底而彻底,一听到事关自己的形象,他煞风景的大叫声立刻生生的憋住,然后又因为疼痛的缘故,慢慢的,几声婉转呻吟便从唇角宣泄而出。江远的骨头就那么酥了半边,底下的巨物却是更加精神百倍,斗志昂扬起来。

“安安,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被越来越销魂的呻吟刺激着情绪,他开始疯狂的吻身下人儿的脸,唇,脖子,胸膛的红樱,乃至肚脐,一连串的动作伴随再也忍不住终于快速律动起来的巨物,成功让安康重温了在海里最后一刻峰口浪尖上的感觉。随着肠道内温度的不断攀升,以及江远温柔挑逗自己青芽的动作,安康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两把叫做快感和痛苦的刀子狠狠的切割着,原来欲仙欲死就是这么来的,一方面快乐似神仙,一方面痛得要死掉,发明出这个词的人还真了不起,竟造出如此形象的成语来。

“啊…不行了…江远…江远…你…你让我出来吧。”明显的努力压抑的哀求,安康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偏偏那个坏心的大狼还摆出自认为酷酷的耍帅笑容问他:“放你出去?安安,我没有囚禁你啊。”说归说,他的指尖还是恶意的掐了那可怜的涨大起来的青芽一下,然后又迅速的堵住了出口。

“啊…”的一声尖锐惊叫,安康眼前宛如划过一道闪电般,他再也顾不上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啊…不…江远…江远…你…你这个坏蛋…放它出来…放我…放我下面的东西出来…”他两只手在宽厚的背上乱抓,一边恨自己为什么不留点长指甲。

“哦,你说它啊…”再坏心的摆弄两下控制在自己手里的小东西:“那可不行啊,安安,我们要一起达到极致的快感颠峰,你怎么可以抛下我独自先享受快乐呢。”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硕大的凶器狠狠在安康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顶来顶去,一边着迷的看着安康快要哭出来的脸,随着自己的律动沉浮着的身体,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的快意,仿佛安康的一切都是控制在自己手里的,仿佛他从此就是属于自己的了,是被自己独占着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