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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缘(十二妖精系列外传)(16)

“没有啊,为什麽会觉得无耻?圣人也说过,食色性也。何况你我两情相悦,我们做这种事情是很应该并且很快活的啊。砚台,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享受这鱼水之欢吗?”

龙墨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胸膛上挺立的红蕊,一边向砚台灌输“两情相悦”的念头,据说在这种时候说的话,格外深入人心,他衷心希望从此後砚台真的会像自己爱他一样的爱自己。

“我……我只想和你,没错,只想和你,墨,如果是别人,我……我会死的。墨,你……你不会讨厌我看不起我吧?”砚台搂住龙墨的脖子,一切都依凭本能行事,否则这种话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宣之於口的。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讨厌砚台瞧不起砚台呢?我最爱的就是砚台了,我会一直一直这样的爱着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不会变心的,你忘了吗?在我还不懂事的时候,就对你一见锺情了啊。”

真是意外的惊喜,原来在砚台的心里,自己也是最重要,最无可替代的那个存在。龙墨欣喜的差点儿仰天长啸,不过害怕吓到此时的砚台,只好强行按捺着狂喜的心情。暗道砚台啊,你醒来不讨厌我就是烧高香了,我哪还可能讨厌你呢。

俯身将砚台压在锦榻上,龙墨的定力一向算是不错的,这麽说吧,强的不敢说,估计要是喜马拉雅山在他面前忽然崩毁,他连眉毛都未必动一下。

但是此时面对星眸微张情欲高涨的砚台,龙墨的心里却不禁打起了鼓,既渴望着一鼓作气彻底占领心爱的人,又唯恐砚台醒来後不会原谅他。

不过再想想,砚台刚才的话,分明是说他对自己也大有情意,那醒来後只要自己好好陪点小心,应该没问题吧,对於砚台,他自信自己还是能哄好的。

更何况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真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自己就是想控制,砚台也控制不住啊。

如此这般,龙墨在心里替自己找出了好几个理由开脱,然後,他就准备心安理得的发起最後进攻了。

面上露出大灰狼般的笑容,将手伸在砚台的两腿之间,将那青涩的小芽挑引起来,此时砚台春情泛滥,那小芽早已涨大,颜色也呈艳丽的粉红,不过却依然是可爱无比,被龙墨一个巴掌就握住了。

“砚台,舒不舒服。”龙墨在那玉茎上轻轻揉搓了几下,他以前没有练习过这样手法,只是看到一些淫书上说过大致要怎样做。因此手法实在称不上熟练。

然而砚台此时哪里禁得住这个,便是轻轻撸动一下,他也觉快感潮涌,何况龙墨还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呢,因两腿不住的磨蹭着,一边搂着龙墨的脖子乱叫,不一会儿,几波白液便射了出来,尽数喷在龙墨的手心。

“呵呵,砚台,这麽容易便泻了啊。”龙墨在砚台的唇上亲了一下,接着将白液涂上食指,来到後面谷缝中寻到那小穴,在上面轻轻涂抹着。

却觉那小穴竟也在微微蠕动似的,惊讶之下拨开两片白嫩臀瓣仔细一看,发现那未经人事的地方此时竟也泛着粉红之色,不停的开合着,只不过因为是处子,所以稍开一个针眼大小的缝隙,便又急忙合上,那情景委实香艳无比。

龙墨吞了一口口水,再也忍受不住这淫靡情景的挑逗,一手又握住前方的青芽,另一边,已把手指轻轻插了进去。

“啊……”砚台的身子忽然一颤,从来都未被入侵过的地方忽然间就被开发,即便情动之时,也难免疼痛。然那小穴却如同遇上救星一般,紧紧吸咬着龙墨的手指不肯松开。

龙墨连忙加快前方握着玉茎的手的动作,一边在砚台的耳垂上唇上锁骨乳尖等处亲吻摩挲,如此弄了一会儿,总算感觉到爱人的身子放松下来,於是龙墨又加进了第二根手指。

这般慢慢的开拓着,实在是因为龙墨对砚台疼爱到了骨子里,否则他此时早已熬得苦不堪言,定力稍差一些,也早就持篙入港了,哪里还等得到这时,但总算砚台的小穴已能顺利接受三根手指在里面抽插来去了。

龙墨心里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心想可总算让我解脱了,接着将胯下勃发的巨物对准已经呈艳红色,不停吞吐着的小穴,慢慢送了进去。

“啊……”砚台发出一声痛叫,泪眼迷蒙的看着龙墨,搂住他脖子的手不自禁的收紧,一边哭叫道:“墨,好痛,什麽东西?弄出去……把它……弄出去……呜呜呜……”

“宝贝乖,别怕,一会儿就好了。”龙墨也知自己的龙根实在巨大,因此用尽了耐心慢慢插入,到一半的时候,又悄悄儿抽出了一些,便觉那甬道中蓦然一紧,显然是在欢喜花的作用下,砚台这个主人虽然极力喊着不要不要,但他的某个器官却一点儿都不配合。

插入一点,便再抽出一点,再插进去一点,又抽出一点,龙墨为了让砚台不至於太痛苦,着实是费劲了心力,苦忍自己几乎要发狂的欲念,只把那小穴引逗的饥渴不已,紧紧咬着他的巨物,片刻不肯放松,唯恐再稍微松了点劲儿,又会被这条可恶的孽根逃脱。

龙墨不禁轻笑出声来,眼看那甬道已被自己开发的差不多了,方一鼓作气将胯下巨物尽根而入。

砚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但随即就将双腿缠於龙墨精壮的腰身上,嘴里发出似痛苦似快活的呻吟叹息,那声音是真正的销魂无限,一时间,龙墨只觉心跳都不受控制了。

起先还是慢慢的律动着,唯恐砚台承受不住,然而随着那紧致的甬道越来越热,龙墨也无法克制自己了,他毕竟不是圣人,便是圣人,面对着自己心爱的人,又到了这个地步,也未必像他顾的这样周全。

“砚台,我的心肝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了连我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两句赤裸相拥着的身子随着那贯穿的动作不停起伏着,情动之下,龙墨忍不住附在砚台耳边,说着肉麻的甜言蜜语和绵绵不断的情话。

“墨……我也喜欢你,我……我也爱你……”砚台也彻底抛弃了素日的矜持,他的双腿与双臂都缠着龙墨的脖子和腰身,吐出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爱语。目光虽然散乱了,但那里的温柔却清澈如水。

“砚台,我的宝贝……”龙墨等了这麽多年,终於等到砚台承认心意,不由得险些落泪,他满足的拥着身下纤细的身子,动作更加迅猛起来,一边在那已经微微肿起来的唇上厮磨。

欢喜花的药效着实厉害,砚台是初次承欢,竟然就在这药效下不停的索求了龙墨一夜。直到天快亮时,方实在撑不住沈沈睡去。

龙墨却仍是精神百倍,多少年的心愿终於得偿,他的兴奋如同烈火般燃烧个不停,眼见砚台累极沈睡,便自去外面打来热水,仔细而温柔的替他把全身上下的痕迹都擦干净,又自换了一套被褥,而上面落满了两人初夜情怀的被褥,则被他收进储物戒指中。

一切弄妥,方又上床拥住爱人,只觉心中的满足无法言表,只是看着砚台恬静的睡脸,便忍不住微笑起来,以至於想合上嘴巴都不能够。

刚刚闭上眼睛,想陪着爱人睡一会儿,便听外边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仔细辨认了一下,原来是魔恪。於是龙墨连忙起身,替砚台盖好薄被,方悄悄出来,正见魔恪在大门外和一个魔仆说着什麽。

“太子殿下清晨过来,不知有何事相谈?”龙墨出声问询,打断了魔恪和魔仆的话,然後走出屋来,指着园中一株大树下的石桌道:“砚台刚刚睡下了,不如我们到那里相商如何?”

魔恪自然没有意见。两人来到石凳上坐下,有两个仆人过来上了茶水点心,魔恪便微笑道:“龙子殿下和砚台已经成婚了吗?为何没见龙展大宴宾客啊?想他当日和如墨成婚,那个排场摆的可风光,听说龙宫整整欢宴了三天呢。”

龙墨微笑道:“我和砚台尚未成婚。”

说完见魔恪一怔,便四下里看看,方凑近了悄悄笑道:“实在不瞒殿下,昨夜我和砚台是初次云雨,这还都要感谢殿下花园里那株欢喜花,不然哪有这麽容易啊,砚台那性子,比我娘还不如,拘谨的很……”

魔恪点点头,做恍然大悟状,不由得摇头笑道:“如此说来,这欢喜花对你我还真有大恩,想当日我和小渝洞房花烛,他吃痛,便不肯再与我行云雨之欢,万般无奈之下,我方寻了两株欢喜花,一株栽在园子里,一株栽於寝宫的院子中,如今又让你得了恩惠。”

两人相视而笑,因谈起这极私密的事情,便觉距离拉近了好多。龙墨因又问起魔恪清晨来此的目的。

魔恪笑道:“不为别的,我有一个弟弟,你们已经见过了,听小渝说你和他在酒楼中还互相比试了一下。”

龙墨心说什麽比试,章鱼精说的倒好听,那根本就是大打出手,若不是他过来了,差不多便要以命相搏了。不过嘴上当然不会这样说。

听魔恪又笑着继续道:“我这弟弟和海蛇慑昭颇有些渊源,或是他性子冷淡,实力也强。那精乖滑头的海蛇和别人相处,无一不占在上风,然唯有和魔风一起,却是处处落败,久而久之,慑昭便怕了他,出了魔宫躲避。谁知魔风向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冷情冷性,却不知为何总是缠着慑昭,闹到最後,慑昭也没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