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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妖精系列外传之唯君(9)

正想着,忽见关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拉过夏侯展笑道:兄弟,你我也算同病相怜了,看在今天你陪我喝闷酒的份儿上,哥哥给你指点一条道儿。说完附在夏侯展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扬长而去。

秋凉眼看着之前还摇晃的关山在下了酒楼之后就步履如飞的往国师府方向走去,心中诧异,暗道到底是人家国师啊,这醒酒的能力真是太强了。

其实关山并没有醉,只是不借着酒醉之态,实在不好告诉夏侯展那般阴损的法子。说起来,康远是最无辜的,可谁让他和夏侯展是朋友呢,他不希望看夏侯展步入魔道,只好教他这个能够暂时缓解情绪的法子,虽然有饮鸩止渴之嫌,但如此一来,总能腾出一段时间让自己慢慢想法子。

反正梦中之事,虽然会损坏康远的精元,然而夏侯展爱他至深,必然不舍得看他身体受损,只要渡一些精气给他,对身体也不会有太大的伤害。

这里夏侯展在酒楼上愣了半天,慢慢的那手就开始微微的颤抖,小二刚好从他身旁路过,一看心里就咯!一下,暗道坏了,小王爷竟然有羊癫疯,这可怎么办啊?得想个法子将他支走,不然咱们酒楼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正琢磨着该怎么开口呢,却听夏侯展用颤抖的语气道:秋凉,付账回府。话音未落,人已经急急的向外走去,小二心里直叫阿弥陀佛,暗道看王爷步子都走不稳了的情况,大概马上就要犯病了,唉,真是个好王爷啊,知道替咱们老百姓着想,宁肯到轿子里犯病也不肯连累咱们。

这里夏侯展匆匆回到府中,吩咐秋凉带上锦缎被褥等物去一趟天牢,让狱卒们将康远的那间牢房好好收拾一下,其实康远的牢房已经很不错了,但是此时他别怀心思,就更希望那里别看出一丝牢房的味道才好。

夏侯展就在房间里等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难受,待秋凉回来报告说那边都弄妥了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他连晚饭都没有吃,将伺候的人全部赶出,言说不到明晨不许过来打搅自己睡觉。这里放下帘子,慢慢躺在床上,慢慢念动着关山教给他的咒语,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睡着后,涣散的意识却是马上清醒,就见在前方忽然出现了一名身穿素雅纱衣的美丽女子,走到他面前盈盈一福道:奴婢引梦,奉我家主人之命,特来助小王爷一解相思之苦,小王爷请随我来。说罢嫋嫋当先前行,夏侯展抑制着激动心情,慢慢跟了上去。

走了不久,面前情境忽变,来到了一间房内,只见这房子并不宽大,但房中一应摆设俱全,锦账低垂檀香嫋嫋,康远正在桌前用膳。

引梦笑道:小王爷,康公子此时正在进膳,要等他入眠后方能成事,请小王爷稍待片刻。

夏侯展点点头,径自来到桌子对面坐下,痴痴看着康远用膳,这一瞬间,他有一种流泪的冲动,暗恋这个人多少年了,从未能像此刻这样平静的坐在他身边,也从未能像此刻这样心满意足,也不需要做别的,只要能这样静静的守着他,似乎已经万事皆休。

不过这是在康远吃饭时的想法,当看到康远脱去外衣,躺到了床上之后,刚刚的那份满足就无影无踪了,一颗心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被急切欣喜取代,夏侯展努力的使自己看起来沉着稳重,却不知越发急促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他的心事。

引梦微微一笑,眼见康远渐渐入睡,便行礼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王爷好好珍惜吧,奴婢告退。话音落,整个人便化作一阵青烟,嫋嫋散去。

康大哥夏侯展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俯视康远的睡颜,或许是对方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他好看的眉毛慢慢皱了起来,头无意识的摆动着,似乎是要摆脱夏侯展的注视。

康远夏侯展叹了口气,这是在梦里,他再也不需要叫康大哥了,他要直呼他的名字,告诉他,自己已经不是孩子,自己拥有和他平等的地位了,他不是大哥,而是自己的爱人。

远,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那是你想象不到的执着,对不起,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比起远远看着你娶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一辈子都不再和我有交集,我宁愿和你玉石俱焚。

夏侯展在康远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你现在是不是也尝到了绝望的滋味?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那种渴望得到救赎却又一点都得不到救赎的绝望,没错,让我们一起沉沦吧,反正不管去哪里,我只要你陪着我。

最后一个字出口的时候,夏侯展看到康远睁开了眼睛,他知道,这只是在梦中,并不是证明现实中的康远醒了过来,事实上,引梦将他引到康远的梦里之后,自己就占据了所有的主导权,除非他自己离开,否则康远就不可能醒过来。

康远受了极大的惊吓,他并不知道这是梦中,只是不知为什么夏侯展会进来,不但如此,他他还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个人形成了一种极暧昧的姿势。

康远的心怦怦跳着,他努力抑制着恐惧,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平静一些,虽然没有在风月场所涉足过,可平日集会的时候,偶尔也会有狂生谈及那风月之事,面对这种情况,越是挣扎害怕,就越容易引起施暴者的欲望。他甚至点了点头,沈声道:参见芮王爷,不知王爷此来有何指教。

康远受了极大的惊吓,他并不知道这是梦中,只是不知为什么夏侯展会进来,不但如此,他他还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个人形成了一种极暧昧的姿势。

康远的心怦怦跳着,他努力抑制着恐惧,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平静一些,虽然没有在风月场所涉足过,可平日集会的时候,偶尔也会有狂生谈及那风月之事,面对这种情况,越是挣扎害怕,就越容易引起施暴者的欲望。他甚至点了点头,沈声道:参见芮王爷,不知王爷此来有何指教。

康远想的并没有错,只可惜,现在的他,做什么在夏侯展眼里都是错的。

看到他这样平静,夏侯展愤怒了,但他却没有暴跳如雷,反而显得比康远还要平静。

攀住康远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夏侯展阴恻恻笑道:远,本王怜你在狱中生活清苦,所以特来指点你一些风月之事,以度这漫漫长夜。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顺着中衣的襟口划了进去,并且很快便捕捉到胸膛上的那粒小小乳珠,轻轻捏弄起来。

夏侯展从喜欢康远之后,再没有和谁进行过床第之事,然而他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几年,其间春宫图龙阳书看了不下千册,还专门请教过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的邪道,因此虽是初次和康远求欢,动作却是熟练之极。

康远却截然相反,他自小家教严谨,至今仍是守身如玉的童男子一枚,平日里也不肯折节去看那些禁书,偶尔从性格狂放的朋友那里听一半件此间事宜,也是羞不可当,左耳进右耳就出去了。偏偏他出生时,道士算命说他二十五岁之后方能成亲,如此一来,倒真是便宜了夏侯展这条小豺狼。

胸膛上传来异样感觉,一下子就让康远面红过耳,他又是羞又是怒,死命一推,才总算将身上的八爪章鱼推开,怒问道:小王爷,你是什么身份?怎的如此不知自重

话音未落,就见夏侯展再度扑上来,将他狠狠压住,一双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恶狠狠道:自重自重,我已经自重几年了,为了让你好好看我一眼,我每次看到你,都得压抑着自己的渴望,做出符合自己身份的举动,可结果呢?我换来了什么?

他大声的嘶吼着,字字都锥心泣血:远,我换来的是你的避如蛇蝎,换来的是你定亲的消息,我自重了,你却在那一边早定下了如花美眷,你把我的心割的支离破碎,自己却想独享逍遥,凭什么?远,今天我不自重了,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

话音消失在随后的深吻里,嘴唇狠狠厮磨,康远痛苦的摆着头,却在下一刻就被夏侯展固定住动弹不得,舌头撬开牙齿滑了进去,在他的口腔里翻搅,让他泛起一阵阵反胃的感觉。

狠狠咬下去,腥味弥漫开来,对方却固执的不肯退出。血液的味道吓坏了康远,他从来没有想过一向优雅的小王爷疯狂起来会这么可怕,不由得呆呆忘了所有反应。

远,我爱你,真的是爱到了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地步,求求你,你救救我吧。眼看身下的人儿就要背过气去,夏侯展终于放开了被他狠狠蹂躏的唇,他伏在康远耳边绝望的低喃,却被对方认为这是在为他的暴行寻找一个借口。

只从康远的眼神里,夏侯展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苦涩一笑,他真傻,竟然还期待远能够理解自己这份感受,他那么温和的一个性子,永远都如同恰到好处的温水一般,怎么可能了解自己这种飞蛾扑火般的情感。

他更为自己对康远身体的渴望而绝望,只是一个吻,只是身体稍稍的摩擦,胯下的分身已经胀痛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好想,真的好想立刻压倒这个人,剥光他所有的衣衫,在他身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用尽所有暴虐的手段惩罚他对自己的漠视,让他在身下扭动呻吟。事后温柔的把他揽在怀里,在他耳边絮絮的诉说自己的爱意。而夏侯展也立刻就这么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