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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棠梨叶落胭脂色(63)

商少才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宋篱要做什么,看宋篱要解他的裤子,脑子里还转了些淫/秽的东西,只是马上就又听宋篱说道,“听说皇宫里要割下面这个东西,很多人受不住痛,或者流血过多是会死的,用火钳把它烫掉应该不会流血吧,只是不知你受不受得住痛了。”

商少才一听,马上脸色铁青,脸上直冒汗,董武也很震惊,但看宋篱,宋篱却像没事人一样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宋篱看商少才要被吓昏过去,便再来了一记猛药,起身道,“你再歇会儿,我去把火钳烧红了再来。”然后就起身往厨房走。

商少才不想宋篱看着是个漂亮温柔又娴雅的小娘子,居然心思这样狠毒,根本不会去想他是吓自己的,只以为是真的,一时真被吓得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

董武看到商少才突然胸膛狠狠起伏,然后一下子就身体一软昏了过去,他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气在,只是昏了过去,宋篱站在门口回头看他,颇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道,“真是的,明明色胆包天,却这么不经吓。才说一句就昏过去了啊~”

董武站起身来,伸手从宋篱手里把火钳拿过来扔在地上,对他又是宠溺又是无奈的笑了笑,手在他脸上抚过,道,“你怎么就随意说出口这种话,无论是谁都该被吓到了。”

宋篱被他说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微红了脸,道,“那真就把他放了吗?这人不好好吓吓他,以后他又找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大家说在遇到这事时宋篱弱的问题,我一直逃避着,现在觉得还是说明一下我心里的想法。

1,我觉得宋篱在这里是不会呼救的,这与他的弱没有任何关系。一个男人遇到色狼调戏,叫救命我认为才不正常,而且宋篱在心里认为自己并不会从商少才手下吃实质的亏,所以才并不是拼死挣扎反抗。

2,宋篱没有从厨房里拖把刀砍商少才,这是一定的,谁会在遇到坏人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拿刀把对方解决了呢。很多案例,当事人遇到歹徒时,即使在明白歹徒会对他致命的时候,一般人也不会想着要对方的命的,这是我们从生下来所受的教育告诉我们的,不能随意杀人,当然还有别的意识中的东西束缚着人的这些行为。

第六十二章 处置(二)

董武让宋篱不要再管商少才,让他去卧室里休息休息,这才来处理商少才。

他的确是不能把商少才怎么样的,但是,不给他一些教训,让他怎么能解心头之恨,而且,要是他以后再打宋篱的主意更是不好。

董武面色严肃地站着看了商少才两眼,这才来把他的上衣给脱掉了,然后去磨了墨来,还加了草药进去磨,这草药汁印在鸭蛋上是不会掉色的,而且会保持很久,想来写在人身上也不容易洗掉。

董武拿着笔在商少才前胸后背都写上“吾性淫,求悔改,望见证”。

商少才本就是个白弱书生,白斩鸡一样的身上被写了这么些字,很是明显。

董武在他身上写了字,商少才便也就悠悠转醒了,只是身上被绳子捆着无法动弹,嘴里也被塞着布说不出话,感受到下身并没有疼痛,才明白他那命根子还在,于是反应过来那是宋篱说着吓他的,眼睛转了转,没有看到宋篱,便只对面前的董武干瞪眼。

董武不急不躁地对他说道,“你打宋篱的主意,宋篱要把你下面给割了你说是不是应该。”

商少才心想这两个歹毒的人难道真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吗?他本硬气地一直瞪着董武的,看到董武去烧了火,把火钳放在里面烧,他就吓得额头冒汗了,一个劲地挣扎,董武回头瞥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商少才拱着身体嘴里嚯嚯有声,却说不出话来,脸胀得通红,董武又往灶孔里加了一把柴火,这才转身过来对商少才道,“宋篱毕竟是个女流之辈,他不知道下面那根东西对男人来说有多重要,不过,我是知道的。”

商少才被捆着也不断点头,祈求董武网开一面,董武又回去往灶孔加了一把柴,把火烧得更旺,又用火钳掏了掏火灰,却不把火钳拿出来,依然放在里面烧。又过了一阵,他才又转身过来对商少才道,“我一向是不愿意看宋篱伤心的,所以,他要怎么办,我是听从他的话的,所以,即使我知道会很痛,你还是忍着点……”

董武慢吞吞地说着,就转身去把那已经烧红了的火钳拿过来,商少才一看到那烧红的火钳,便眼睛怒睁,咕噜一下头一偏又晕过去了。

董武叹口气,心想他的确是不经吓的。

又烧了一阵火,进厨房里去看锅里烧的那一大锅水,加上旁边罐子里的水热到差不多了,就把水舀到桶里,去倒进了浴桶里,浴桶里有了半桶水,他才来叫宋篱道,“宋篱,洗澡水烧好了。”

宋篱知道是董武不想自己看他怎么处置商少才才把他遣到卧室里去的,他知道董武做事总是很有分寸,所以也并不担心,此时董武叫他洗澡,他就拿了衣服过去,董武声音温柔,问他,“要我给搓背么?”

宋篱摇了摇头,“我自己来就好了。”

宋篱也并不是没有受伤,和商少才一番扭打挣扎,背在粗砺的地上磨破了皮很痛,手臂和腿上也有些摩擦受伤,胸前更是被商少才的手给掐起了印子,他知道董武看到这些定然会很心疼他而生商少才的气,要是董武一气之下把商少才怎么着了,出了大事就麻烦了,所以并不愿意让董武看到。

董武看他要脱衣服,这才从后面房间里出来,商少才被捆在磨盘上还是昏着的呢。

董武把他从磨盘上解下来,依然捆着他的手脚,把他放进大背篓里,商少才人不矮,那么大的背篓,只堪堪把他放进去。

董武对里间说了一句,“我出去一阵,马上就回来。”听宋篱应了,他便把商少才背了出去。

董武出门,外面太阳很大,明晃晃地照下来,该说是炎热无比的,但董武心里却又苦又凉。

董武算是一个非常安分守己的人,做事给人的感觉也是四平八稳的,但是,有些事情上,人总是会叛出人原来的框框,例如他娶了一个男媳妇儿,而且还骗宋篱说他手里捏着宋篱的卖身契。现在,他又想叛出那个规范着他也规范着世俗平凡良民的框框。

想到商少才打宋篱的主意,董武虽然面上平静,却是静水流深,没人知道他心底的愤怒与憎恨到底有多大。

他真想就把这样的商少才背到河里去,把他扔进河里淹死,人不知鬼不觉。

不过,世俗的规范、良心上的认知,已经明白生命之贵重的董武认为自己并不能那样去做。

他走了屋后面的小路,绕了一大圈绕到石鼓村的村后,在半路上,商少才就醒了,他发现自己被背在背篓里,整个人光溜溜的,身上捆着的绳子勒着他,而且他全身蜷着,让他觉得自己要呼吸不过来,整个人都是在冒汗,却是冷汗。

他想说话,但是嘴被堵起来了,发不出声音来。

商少才醒过来在背篓里挣动,董武便发现了他的清醒,他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着,只有路边稻田里不时的几声蛙叫,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热。

商少才从背篓缝隙里看到他们正在去石鼓村的路上,商少才以为董武是把自己交回自己家里让家人处置,于是就松了口气,有些放心,但是似乎董武明白了他的心思。

只听董武声音幽幽的,冷得像是六月天的雪,“你们村子后面那个大池塘,去年里面还淹死了两个偷偷溜进去洗澡的小孩儿,是不是?”

商少才身上又开始发凉了,猜测董武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把自己扔进池塘里去淹死,他瞬间身体就绷紧了,简直又要昏过去。

只听董武还是那幽幽的声音,“现在大中午,根本没什么人,应该不会有人看到的。”

商少才心想董武真的是要把他扔进池塘里淹死吗,而且现在大中午的确不会有人从那里过,怎么办,不会有人来救他的,他就要死了。

商少才突然狠狠地挣扎起来,但是却没什么用,董武的脚步没有一点迟疑,还说道,“你现在动吧,过会儿就没力气动了,也省些我的功夫……”

董武还没说完,商少才便又昏过去了。

董武感觉到身后的背篓里没有了动静,他的步伐镇定,很快就到了石鼓村后面的那个大池塘,大池塘这里果真没有人,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董武把背篓放下来,看到商少才果真晕过去了。

他冷着眼看了他一阵,这才麻利地把他从背篓里扯出来,然后就像捆死猪一样地把他吊在了那株最大的杨柳树上,杨柳树长得很粗壮,但是从一人高处就往水里倾斜,董武技巧性地把他吊在了往水里去的那一边,等商少才醒过来就会发现,他被吊在了水上。

董武还把他嘴巴里塞的布给扯下来了,扔进池塘里,然后又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商少才是几分钟之后就醒了,他发现自己没死还庆幸了一下,紧接着就发现了自己的现状,看到下面的水,他开始哇哇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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