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越之武大郎(5)

潘金琏道,“病又未好,街上吹风怎行。”

武植道,“这春光正好,正适合走一遭。”

潘金琏就只好关了自家大门,等了他了。

方才,武植去王婆子茶寮里,问了方才那“西门大官人”的情况。

王婆子对武植好一场爆料,说他,“你怎么连西门大官人也不识得么。”

武植认为他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应当识得,他自己也只知道小说里的西门庆的情况,但是这里的,他却不清楚了。

据王婆子说,这西门大官人,单名一个庆字,家里一直是这清河县的大户人家,只是他父母过世早,家业都留给了这西门庆,原本西门庆在有父母管教时,倒是要读书出仕的,家里又有官场关系,只他父母过世后,他就彻底荒废了学业,好跟着一群浮浪子弟飞鹰走狗,会使些拳棒,又善赌博,双陆象棋,摸牌道字,无不通晓。

家里有好庄子,开着生药铺,又放高利贷,帮着说合事情,打通关节,代送贿赂,很是有钱,又好事,县里人都惧怕他。

他无兄弟姊妹,家里先头妻子早逝,只有一女,新近又娶了清河县左卫吴千户的女儿做继室。

这些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好龙阳,专爱采那后/庭/花,家里养着好几个小/倌娈/童,又爱在勾栏里走。

王婆子说这些时,就眼有深意地看着武植,大约知道他也是有这方面的喜好。

武植谢过了王婆子,和潘金琏一起去买东西。

两人一起时,潘金琏说他,“怎地要跟着我一起去?”

武植道,“我和你看看这里市井情形。”

潘金琏于是一路走一路为他介绍周边地形,又介绍铺子,然后两人去买了些果品菜蔬鲜肉鲜鱼酒水,又去买了糖,因为贵,只买了一少点,又买了些点心,带着武植一起回家去。

一路上,不少人打觑潘金琏,潘金琏自己倒不介意,只武植不喜有些人看潘金琏的眼神,回去路上就多不快。

虽然才来这里一天多,武植也把自己当成潘金琏的监护人了。

武植和潘金琏一向是夫唱妇随,周围邻里已经见怪不怪。两人归家,早早地就下了帘关了门,在屋子里自己过活。

武植从小嘴刁,对吃食挑挑拣拣,于厨艺上,却不善于自己动手。

于是就在旁边指点,让潘金琏做饭。

自己帮着潘金琏把散了明水的桃花装进干净的绢袋子里,在屋子里挂起来,等着完全阴干了碾磨成粉。

武植和潘金琏商量道,“我看这样总卖炊饼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做点别的好。”

潘金琏道,“大郎除了做炊饼,别的手艺又无,能做什么?”

武植道,“我方才街上暗暗记了,去开个烤鸭店子,你觉得如何?”

潘金琏抬起头来看他,“你这是说着耍子么?你又不会做烤鸭,开什么烤鸭店子,再说,不是有烧鸭店了。我们能够做得过他们老店。”

武植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是有办法的。”

且先不说武植和潘金琏这边,转到西门庆这里,他归家之后,依然心神不定,神魂不安,心里急慌慌想着一面之缘的武植,心道怎么去和他表了自己的意才好。

于是想到王婆身上,心中有了计较,晚饭也不吃,到紫石街来,径直进了王婆茶坊。

王婆一心以为西门庆看上了间壁武大郎的小娘们潘金琏,有心笑话他,“大官人,你却才撞的好桃花。”

西门庆道,“干娘,你莫要再笑话我,我问你个话,你间壁住的这个,是哪个?”

王婆道,“你倒是说的哪个间壁。”

西门庆指了指武大家。

王婆笑道,“大官人怎的不认得么?”

西门庆道,“我认得怎地又来问你。”

王婆道,“你问也无用,人家家里一对,郎有情妾有意,日子和和美美,你又来瞎掺和什么。”

西门庆道,“我倒不信日子是和和美美。你说来我听听。”

王婆子道,“人家一对儿,每每出双入对,住我间壁,这么大半年来,拌嘴也无过一次,虽是一对兄弟,比人家好好夫妻,和睦只多不少。”

西门庆道,“我还是不信,两个雌儿一处能做甚么。”

王婆子倒愣了,“你倒嘴里能说出这种话,你怎知是两个雌儿。”

西门庆用扇子掩了掩嘴,说,“兔子打我面前走,不消一眼,我就看得出,知道是上是下,是公是母。”

王婆子道,“你这样说,我还是不信。”

西门庆道,“干娘,这由不得你不信,要不我们来堵一堵,要是你赢,我输十两银子与你,要是我赢,干娘还得好好帮我一帮,自是也不少你好处。”

十两银子,让王婆子笑了出来,道,“这可怎么赌。”

西门庆道,“你且说说这到底是谁吧。”

☆、第七章 武大郎一心创业路(一)

第七章

王婆子就细细给西门庆说了隔壁武大和潘金琏的事情,她是不信西门庆能够撬得动潘金琏。

西门庆一听是卖炊饼的武大,直摇头,“干娘你莫不是诳我,这卖炊饼的武大,我之前也是见过,哪里是这样儿。”

王婆子道,“那这不是武大,又能是谁。他这病了好长时间,一直在家里躺着,这今日才出得门来呢。他病了这两月有余,一直是他身边这人端茶递水,煎药伺候,从不嫌累,平素还得出门卖炊饼补贴家用,你说,人家要不是感情好,只是一般凑对骈头,能够这样情深意重?所以你听老娘我一声劝,莫要去打搅人家小夫妻生活。”

西门庆道,“这真是奇了怪了,我之前不知见过武大多少次,从没上过心,今次倒是一看就迷了眼了。莫非是他病了两三月,倒是把人病得娇美起来。”

王婆子被他这话说得一惊,心道他居然不是看上潘金琏,而是看上武大?

不由想笑,道,“你打这武大主意,则更是不行,他兄弟是先前打死了景阳岗上大虫的武松,现下在县衙里做都头,你要是占他兄弟,你看他能够饶你。”

西门庆被王婆子说得灰心,但是又不想就此放弃,道,“那也不消干娘你多费事,只介绍我与他认识就罢。”

王婆子道,“这武都头我是惹不起,你要认识他,还不容易,他病好了,自会去卖炊饼,你上街买他几十个炊饼,他自记得你来。”

西门庆想,难道还真只能这样做了。

西门庆第二天又来王婆茶坊里坐了,只是看着武大家门,等他出门。

不过,老半天不见门开。

王婆子笑话他,“等也无用,说了人家两个情浓意合,开了门也是一对儿出,莫非你还想把人家家里一锅儿端了。”

西门庆道,“干娘莫要打趣。”

话说武大和潘金琏商量一夜,潘金琏总算愿意为他出本钱,要去租个小铺子下来做烤鸭。

于是武大也没让潘金琏做炊饼卖了,大早上两人吃过早饭,开了门,果真是成双成对地出门,去找铺子去。

西门庆见两人出来走了,这才在王婆家里结了茶钱,去街上闲逛,假装和武大偶遇。

对着武大拱手唱喏,说,“昨日有冲撞,今日遇上,容小弟请兄弟去酒楼喝两杯,如何?”

武大对着他回了礼,“多谢你邀请,不过我们还有事情。”

潘金琏也说,“大官人见谅,我们要找个铺子门面,要去见保人荐一个来着。”

西门庆道,“这不好说,我在狮子街上有好几个门面,你们去看看,如果合意,就正好给你们开了铺子。”

武大道,“不劳烦,我们是要一个小门面就成,本钱不多,租不起大官人的铺面。”

西门庆道,“既是兄弟,这些自然好说。”

潘金琏拉了拉武大,后说,“那去看看吧。”

武植虽然知道潘金琏最后会和西门庆搅到一块去,但是,他觉得西门庆绝对不是他的良人,只是,现在是潘金琏的意,他也不好阻了人的姻缘,也就应了去看看。

之后去看了西门庆的铺子门面,果真都太大了,武植以此拒绝了他的好意,自然也没有跟着去喝酒,带着潘金琏回了家。

回家之后,武植就对着潘金琏直言道,“小潘,你对那西门庆,是不是有意?”

潘金琏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便发起火来,“你这是想说我趁着大郎不在,勾搭外面汉子么?”

武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若真有意,我是不会阻了你的。不过,我去问了王干娘,知道这西门庆决计不是个好人,你要真对他有心,也绝不是好事。”

潘金琏哭起来,“我哪里有这般意思,你这污蔑人也没这个污蔑法,不过是和他多说了两句话,你就这般胡猜我的心意。若是大郎在,他定然不会如此想我。”

武植看这样,只好劝他,“我只是说说而已,决计不是猜测你的意思,你先别哭了,今日遇上他,误了一日功夫,只得明日再去看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