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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武大郎(8)

这样,一来自己赚钱,二来不用和武植说高利贷伤了情面,三来又和武植有了生意联系,以后武植也没法躲着自己不见了。

不正是一件大好事来着。

西门庆正琢磨着如何行事,就见一个土兵过来,拍着武大家的大门。

王婆在茶坊帘下看见,就叫过土兵来问,“你这是寻谁?”

土兵道,“我是武都头差来的,下书与他哥哥,武大相公来着。”

王婆道,“他出门去了,现下家里无人。若是书信,我倒可以帮着转交。”

土兵道,“那正好。”拿出书信来,交给王婆。

王婆又说,“大热天,这么赶来,看满头汗,进我茶坊,我招待你杯水罢。”

土兵唱了一个喏,又道了谢,进茶坊里去喝水。

先猛灌了两盅,又被王婆招待着坐下,王婆说,“武都头走了大半年来,怎么还不见回来?”

土兵道,“就回来了,我是先回来给通信,他们在后面,至晚八月中也就回了。”

土兵喝了茶水,也就骑上马走了。

西门庆坐在一边,也一杯一杯地茶水下肚。

王婆说他,“这武都头对他这兄长是最敬重不过的,他要回来了,我看你还是不要打武大的主意为好,不然到时候定然牵扯不清,要吃大亏。”

西门庆道,“现下,只是兄弟一般相处,他又能阻了他兄长和我结交。”

西门庆对武大的弟弟武松也不是不怕,武松生得身高八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轩昂神武,即使西门庆,也怕他的拳头。

所以,他就想着,趁着武松还未回来,先把武大勾上手,到时候武大自愿委身于己,他还能够怎的。

这边武植和潘金琏怄了气,自去茶楼里坐了一阵,茶楼旁边就是赌坊,武植听茶客说旁边谁谁谁又赢了,谁又输了,不由心里痒了一痒,也慢慢踱进赌坊里去了。

等日头偏西,他才从赌坊里出来,赢了几十两银子,惹了很多人眼热,又想着他是西门庆兄弟,是打虎武松的同胞兄长,不敢招惹。

武植出手大方,门口就赏了童子几两碎银,这才回家去。

在家门口,潘金琏正在门口张望,看他回来,就说,“怎地回来这么晚。这都一更了。”

武植道,“可有吃食,我还未晚饭呢。”

潘金琏一面去端盘拿菜在桌子上摆好,又让丫头玉莼去拿酒来,嘴里却说武植,“你饿死了才好,杀才,坐过来吃罢,我一直等着你,也没吃呢。”

武植道,“怎不先吃了。”

潘金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边吃饭,潘金琏又让玉莼去拿了武松带回来的书信来,递给武植,说,“是二哥让土兵先带回来的信,你看看。今日我们都不在,是王干娘接了信,我回来,她就给了我,我还未看来。”

武植心想自己这个假冒货,等武大弟弟武松回来发现,到时候又怎么办?

他知道武松是个义士,只要和他说清楚原委,他不会无辜伤害自己,不过,这件事,依然是件麻烦事。

武植放下筷子,拆了信看,内容无非是问安,然后说不过中秋回家。

又把信递给潘金琏看了,和潘金琏说,“让二哥知道我不是原来的武大时,你要帮衬我说两句话。”

潘金琏道,“我正好告了二哥知道,把你打一顿才好。”

武植,“……”

潘金琏笑着,又说,“二哥英武威风,有他回来,这清河县,再无人敢欺负我们。”

武植道,“他回来了,可住哪间房才好?我们是不是去重新典个大点的房子住。”

潘金琏道,“二哥又不住我们这里,他在县衙前有屋子住,平素过来吃顿饭而已。哪里要和我们一起住。”

武植道,“不是住一起?”

潘金琏道,“自然是这样,你个杀才,他要是在,我们行个事也麻烦,房子墙薄,他住隔壁屋,不是什么都听去。”

武植心想不是我们行事,是你和原来的武大。

嘴里说,“既如此,先就这样罢。”其实他一直挺佩服喜欢武松这个水浒人物,很想好好看看这里这个武松。

按下这里不表,又说西门庆,他在王婆茶坊等了许久,没等到武大回来,只等到了潘金琏气呼呼归家,他之后只好先走了,又去打听了武大是想买哪里的房子准备开酒楼,然后找上门去,先把房子给买了下来,他一去,原房主不敢不卖,还压了二十两银子,一百六十两就成交了。

当天晚上,武植就和潘金琏说了要隔日去把房子买下来的事。

潘金琏道,“哪里来那么多钱,莫非你要去西门庆那里借官债?”

武植不想和西门庆牵扯,根本没想过要找西门庆借债,说,“不是,是今日从赌坊里赢了些钱。”

刚说完,被潘金琏瞪住了,“你倒好本事,去赌坊里赢钱去了。”

武植道,“虽是旁门左道,但也能解一时燃眉之急。”

潘金琏又气哼哼地说,“赢了多少。”

武植道,“是八十来两足银。”

潘金琏于是用手指头狠狠戳了武植好几下,强令道,“那里面的泼皮无赖我们怎么惹得起,你以后不要再去。”

武植道,“我知道。”

又让财政大臣潘金琏把家里的钱拿出来,各种拼凑,潘金琏又说要去当了他的金银首饰,给凑足近三百两,准备给武植去开酒楼。

武植又说,“大厨我也找好了,就是后街上的王大喜,先前是在勾栏里做厨子的,因得罪了客人,被赶出来,我看他倒是实诚能干,家里老婆又很严厉,明事理,请来做厨子是正好。”

潘金琏道,“你怎么知道,他家老婆严厉明事理,就正好可以来做厨子?”

武植道,“家有明理河东狮,胜有家财万贯。这说明一个好的老婆,他老公定然不会太差。”

潘金琏笑着看他,“是不是想说我也是河东狮。”

武植道,“哪里,不敢。”

当晚睡下,潘金琏又要爬武植的床,武植只好任由他在自己身边睡下了,但是让他不要乱来,又挨了潘金琏一爪子,武植之后也不敢吭声了。

听潘金琏说,“大郎,你这是看不上我?”

武植道,“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真的大郎,这样,等真的武大回来,你可怎么对他说。”

潘金琏道,“能怎么说,我碰的还不是他的身子了?”

武植,“……”

潘金琏又伸手来拉他裤子,武植只好抓了他的素手,说,“但是我不能做这样对不住兄弟的事情,我既然用了武大的身子,我就把他当了自己弟弟。”

潘金琏呜咽了起来,“你们两个杀才,如果一直这样了,你让我守一辈子活寡啊!”

武植心想那可怎么办,要是是别的情况,他还可以让潘金琏去找另外的春天,偏偏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回去,就把人家的老婆给嫁了,那不是太缺德了吗?

武植只好搂了搂他,安慰了一阵,又下楼去端了水上来,让他擦了擦身,把凉席又擦了擦,这才睡下。

☆、第十一章 潘金琏被逼使手段(一)

第十一章

一直以来的憋屈,让潘金琏脾气变得很差。

武植也知他心情差,所以除了晚上必须回家睡觉,其他时间一概不乐意待在家里,或者出门做事,或者就坐在茶馆酒馆里,总之不愿在家里和潘金琏对着,以免潘金琏又发什么疯扑到他怀里来。

而潘金琏决计不是坐以待毙之人,脑子里想着不让武植就范,他就不姓潘。

之前也是他先看上武大,武大是老实人,哪里会去想和潘金琏勾搭,一切都是潘金琏主动找上武大,之后两人关系那么好,也是缘分。

潘金琏作为大户家里娈童长大,自然心思不会单纯,脑子里一转,就想出了对付武植的办法。

现在武植的烤鸭店,是过午不候。

每日上午就会把一日的烤鸭卖完,虽然生意好,为了保证质量,也没有要扩大经营的意思。

武植对一种东西的兴趣,时日都不会长,烤鸭店经营上了轨道,他就没有了兴致,交与潘金琏去管理,自己又想去开大酒楼了。

这日先去烤鸭店里看了一阵,就往狮子街上去,找了要卖房的那家,才知房子已经卖给西门庆了。

武植对此心里不忿,面上神色却不辨喜怒,说,“不是说好要卖与我,怎地我刚回去攒够钱,你这里就已经卖了,你们到底还讲‘信义’二字?”

卖家被武植说得面色涨得通红,不好反驳,只说,“西门大官人要买,我们可不敢不卖,不然,之后可不敢再此处住下去了。再说,我们家正有事情要他帮忙走通关系,更不好得罪,武大相公,你就原谅则个吧。”

武植看他这样,也是无法,只好叹息着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