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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107)+番外

容琛却因此越发气闷,就在魏颐耳朵上亲吻含吮起来,魏颐耳朵极其敏感,被容琛这样对待,便身子发软,越发没力气推拒他,心里却只更气闷。

他想,他即使决定以后都为爱容琛而活,但容琛也总不能剥夺他的一切交往权利,不然,那他这样活着,和被做成一个人偶又有什么区别。

第107章 磨合

回到宫里,容琛直接将魏颐抱进卧室里去。

看魏颐被披风裹得紧紧的被抱进内室,贴身伺候他的采红和迎绿两人还以为魏颐又病了,端着热参茶进去,让魏颐暖暖身,然后请示是否叫太医来看看,就见魏颐坐在罗汉塌上沉着脸不言不语,皇帝站在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色不善。

两人就知这皇帝和公子之间又闹不快了,只得低眉顺眼将参茶呈上去,然后福了礼就想先退出去。

而这时,皇帝却一甩袖子先出去了,让采红和迎绿诧异后很是惶恐。

魏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很是茫然,心里其实有些莫名的不知所措。

采红忧心忡忡地看着魏颐,欲言又止地纠结一番,最后还是小声劝魏颐道,“公子呐,奴婢是下人,本是不该说您。但是,您这前些时候才和皇上处得好好的,怎么今日又这般了。出门去的时候,不是还高高兴兴的吗,您还说要给我们姐妹俩带小玩意儿回来呢,这在外面又怎么了,回来就成这副模样。若我说,那还不如不出宫去了,留在宫里还更好呢。”

魏颐看着她,心中若有所动。

他想到自己被容琛带出去的时候的确是很高兴的,倒不是为了可以在外面去玩乐,而是容琛愿意抽时间陪他出去。

出去时是怎么期盼着的呢,是想着可以和容琛手牵手走在大街上,走在人流里,但是他和他却有一个自己的小的温暖的世界,他和他有他们自己的快乐,和大街上走着的,所有的情侣或者夫妻一样,但是,他们也是特别的,因为他们只是他们自己。

他还想,要给宫里不能出去的采红姐妹带东西,都不值钱,比起宫里的东西要粗鄙很多,但是,却值得期待。

……

他出门去时心里全是想的开心的,好的事,回来的时候,为什么又和容琛闹成这副模样了。

他也没有想过,也没有想要变成这样。

魏颐从榻上起身了,从一边拿了披风往身上披,采红看到,赶紧过去帮忙,又问道,“公子,穿披风做什么,难道要出门么?”

“嗯。”魏颐应着,已经往外面走了。

采红和迎绿也赶紧跟上,提上风灯,身后又跟了两个小太监,然后两个侍卫。

魏颐往院子外面走,还问道,“皇上往哪边去了?”

门口执勤的侍卫应皇帝去了大书房那边,魏颐心想都是自己刚才说不想看到他,不要他碰他,他才生气了,去书房里过夜。

这边大书房叫做石渠殿,前面是上朝的小殿,后面是几间大书房,还有几间寝房,容琛搬到这庆年宫来上朝后,这石渠殿就是他平常办公之所了。

魏颐虽然就住在庆年宫里,但来这前面石渠殿的时候却少之又少。

夜晚的风很冷,魏颐走得快,很快就到了石渠殿前,在门口正好遇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太子殿下。

太子看到魏颐,还朝他点了一下头,然后面无表情地走了,几位近侍赶紧跟上去,簇拥着他离开。

魏颐回头看了他那一群人的背影一眼,才提起衣袍下摆,上了台阶,然后走到门口,隔着外厅,看到书房里面燃着好些盏烛火,将里面照得异常明亮。

这时候跟在容琛身边的恰好是李昌中,魏颐和他最熟悉,便在大殿门口对李昌中招了招手,李昌中见到居然是子琦公子来了,小碎步静悄悄踮过来,小声道,“公子,您怎么过来了?这晚上可冷了。”

魏颐小声问他,“皇上还在生气么?”

李昌中脸上出现为难的神色,道,“定是在生气吧。刚才太子殿下还……”

没说完,但魏颐知道刚才太子肯定挨了骂。

魏颐迟疑了一下,心想等容琛消消气了再来么,一个小太监已经小跑过来,对李昌中道,“公公,皇上问是谁在这里?”

李昌中看了看魏颐,然后赶紧进去回话去了。

没等魏颐转身,容琛已经出来了,看到魏颐,听着外面刮着的风声,就将他的胳膊拉上,将他拉进了书房里面去,里面要比外面暖和多了。

容琛将魏颐拉进去后,就退开,站在距离他三步远处,道,“刚才不是说不想见到朕,来这里是做什么?”

魏颐走上前去,将容琛的手抓住了,抬头望着他,道,“我后悔那么说了,你不允许我后悔么?”

容琛叹口气,因为魏颐这撒娇的口气,心就软了。

他拉着魏颐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而且将魏颐搂在自己怀里,温热干燥的手指抚摸魏颐的下巴,唇瓣,然后在上面印下一吻,道,“你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朕什么么?”

魏颐望着他,不知道他是想说什么。

容琛接着道,“你答应过朕,你说你爱我,你心里以后只有我。你忘了么?还是,你又要说你后悔了?”

魏颐不知怎么,居然觉得鼻子一酸,道,“我还记得,我没忘,也没说要后悔。”

容琛于是气势凛然地道,“那永不后悔,你可答应,可记住了。”

魏颐看着他,伸手将容琛那温暖的手握紧,道,“永不后悔,我知道。”

容琛点了一下头,“以后再不许和那白家小子有瓜葛。”

魏颐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你也答应过我,说可以让我有自由,你答应过我,可以听听我的意思。但你现在还是这样专横。”

容琛因他的话有一瞬间不可察觉地愣忡,之后就道,“朕是应过。只是,那白家小子分明对你有意。你是要朕处理他,还是处罚你。”

容琛这话实在太重,但是,却是容琛一贯的做事风格,有什么事,最先想到的总是干净利落地解决。

魏颐觉得有些伤心,又很无力,将头靠在容琛的肩头,道,“我以后不会见他了。再说,我在这宫里,也没法见他不是吗?我只把他当成普通朋友,你也知道,我也没什么朋友,只有这么一个稍微能够谈得来的而已。”

容琛似乎也叹了口气,但魏颐不敢确定,他听容琛放缓了语气说道,“今日元宵,朕好不容易放下所有事情陪你出去,想和你好好走走,就因为遇上他,事情闹成这样。”

魏颐默了一阵,说道,“元宵还未完,如果你不处理政事的话,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还能够补偿起来。”

容琛听魏颐这样说,就一手捧了他的半边脸,盯着他的温润的眼睛,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那回去吧。”

回去时,夜风还在吹,从光秃秃的树梢上刮过,嗤啦啦地响,月色异常清冷,还有乌云飘过,不时将它掩蔽。

魏颐趴在容琛背上,让他背着,将头靠在他的肩头,脸却埋进他的颈窝里,暖暖的,一点也不冷。

洗漱完毕之后,躺在柔软温暖的床上,外面的风还在吹,魏颐伸手将容琛的腰抱住,心想,在一起,总免不了要吵来吵去,生气摆脸色,但总是能够再和好的,感情没有变,就还算好。

容琛的手轻巧地解了魏颐的衣带,温暖的手掌抚上他的腰肢,又向上,摸上他的胸膛,魏颐些微动情,往他怀里靠,含糊道,“你要的话,就快点,不然就睡了。”

屋外夜风萧萧,房内春情不断,喘息和呻吟从紧闭的床帐里溢出,一室温柔,一室缱绻。

白麟涵偶遇魏颐,回家后就被老父亲叫去,把他狠狠教训了一顿,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以后千万不要再和那子琦公子有任何来往。

不用想,也知是他的哪个随从把遇到魏颐的事情说给他父亲了,白麟涵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一边又在父亲面前诺诺应是,说以后再不会和魏颐有任何瓜葛,即使是朋友,以后也不做了。

白大人这样教训白麟涵,决计不是危言耸听。

说真的,现在魏颐已经是个让人人心里都忌惮且避而远之的人物了。

早有人传他是命相极凶煞的狐狸精转世,先是他将魏家一大家子人都克死了,然后皇帝看上他的美貌,把他养在宫里,因为他,魏中郎那个案子,后来牵涉出多少条人命,多少官员入狱、革职或者降职,完全是一片腥风血雨;前不久,他又让刘家被抄家,宫里刘妃娘娘也被赐了毒酒。

就说他这一年来到底克死了多少人,让人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像他这样的命,恐怕也只有皇帝在他身边没事了。

所以,这美人祸害啊,能让人不警惕着避得远远的么?

而且,除了前面已经出过的人命,像白家这种显贵大族,且有女儿做贵妃的,还知道那子琦公子中毒之事还未解呢,现在皇帝是暗中查证,隐而不发,不知到时候发作时又要牵扯多少人进去。

所以,白大人才对儿子是千叮万嘱,又是教训又是安抚,让他千万不要再和那魏家小儿子有任何的牵扯了,连说都不要说到他,以免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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