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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118)+番外

魏颐回到自己的书房,又坐了一阵,心想容琛怎么能够在正式场合说那种话,真不知道当时怎么收场的,虽然心中气恼,但也并不是真生气,也有一份甜蜜在。

采红在门口唤了魏颐一句,问道,“公子,时辰不早了,奴婢还是伺候您早些睡下吧。”

魏颐应了,采红便进了书房里来,帮着他收拾书桌上的纸笔。

魏颐洗漱后,迎绿又给他把头发放下来,伺候他除衣,然后魏颐也就躺到床上去睡了。

他之前就想过,他要在宫外去住,搬出皇宫后,至少后宫朝臣和民间的闲话总归会少一些,而且,一定的距离感,反而会让两人的关系保持得更长久。

现在,他就更这样想了,觉得还是出宫去住为好。容琛想他的时候,他可以进宫来,容琛也可以出宫去,这样没什么不好。总是住在宫里,总归不是那么回事,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后宫,也不可能是容琛真的妻。

而且,要是住在宫外,行动上也会多一些自由,和后宫女人们的矛盾也会得到一定的缓和。

魏颐下了决定,就想着等容琛忙完这段时间,他就和他说。

魏颐以为容琛这一晚不会来了,没想到他刚睡下不久,容琛就来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魏颐听到外面给皇帝请安的声音。

魏颐醒了过来,然后坐起了身。

容琛进屋来看看魏颐,撩开床帐,看到魏颐居然起来了,就含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道,“怎么没睡?”

魏颐闻到他身上有浓浓的酒味,宫中琼浆玉液,酒都是极好极香的,魏颐就是个小酒鬼,以前就好酒,但因魏大人他们过世,他发誓要三年内戒酒戒肉,着素衣以守孝,故而之后还真没喝过酒了。此时闻到容琛身上的酒香,觉得挺醉人的。

他在容琛脸上回吻了一下,道,“听到你来的声音,刚醒而已。满身酒味,你要在这里沐浴么?”

容琛说洗浴后在他这里歇息。

魏颐准备下床来,容琛用被子把他裹上,道,“别起来了,小心着了凉。”

魏颐笑道,“我想起来伺候你沐浴,一年才一次的生辰,先祝皇上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容琛抱着魏颐,道,“朕是又老一岁了,你还小呢。”

魏颐笑着道,“你一点也不老,不是正当盛年么?”

容琛没有说话。

魏颐仰着头在他唇上亲了好几下,道,“在我心里,男人在你这时候才是最有魅力,我爱着呢。”

容琛听他这么说,也笑了笑,托着魏颐的后脑,含着他的唇,细细亲吻起来。

过一会儿,魏颐要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他,魏颐微蹙眉毛瞪他,道,“我说三年内绝不喝酒。你这是让我破了当初誓言。”

容琛笑着将他抱了起来。

看来,容琛今日心情其实还是不错的,他将魏颐一路抱着去浴房里,一向深沉的眸子也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而显得璀璨生光,如星子一般深邃而明亮。

魏颐高兴地环着他的脖颈,笑着和他说话。

浴房里,浴池里热气腾腾,水面氤氲着一层水汽,魏颐将脚放进去泡着,觉得舒服,把衣衫也脱了,走下水去,又给容琛按摩肩膀和搓背,容琛将他从身后拉到身前来,抱着,深邃的眸子深深地将魏颐凝望着,魏颐被他看得似乎呼吸都要忘掉,当容琛亲吻过来,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浴室里水波荡漾的声音,和着低低的喘息,不时地小声话语,绮丽又温馨。

等魏颐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容琛还在,正搂着他睡着。

魏颐睁开眼睛,又往容琛温暖的怀里缩了缩,容琛也早醒了,摸了摸他的头发,道,“能这样睡一觉,是别的什么也比不上的。”

魏颐看他一眼,笑道,“比那么多进贡的珍奇还好么?”

容琛道,“那是自然,这是什么也比不上的宝贝,天底下只此一个,绝无仅有。”说着,还在魏颐的头发上亲了亲。

魏颐知道他又是在打趣自己,于是就道,“那行吧,你就要这个宝贝,把你其他宝贝给我好了。”

容琛道,“朕的就是你的,当然,你的,也全是朕的,不分彼此。”

魏颐和他嬉笑着开始了新的一天,他洗漱好,穿好衣,就跑到书房里去拿出了给容琛的生日礼物。

还眨眨眼睛,对容琛道,“虽然已经迟到一天了,也不上你的臣子们贡上来的东西,不过,这是我的心意,收下吧,我的皇上。”

容琛伸手将魏颐连那个锦盒一起抱到怀里来,甚至还浪漫地把他抱离了地,道,“朕喜欢你说的最后一句。”

魏颐一愣,就笑起来。

容琛又说,“朕最喜欢你这个贺礼,既然你亲自送来了,朕也收了,以后,就全是属于朕的,再不许起异心。”

魏颐将那锦盒拿到他的面前,道,“我是送这个盒子,你这样把我也算进去,是强取豪夺,明不明白?”

容琛笑着亲在他脸上,“朕明白地很。”

魏颐道,“你故意的,你不明白。”

两人打打闹闹,做些傻事,却傻得无比欢喜。

贴身伺候的人看两人可能要亲密的时候,就赶紧悄无声息当自己不存在地退出去了。

此时房里只剩他们两人,即使这样如小年轻一般地犯傻,也无人听到。只他们自己自得其乐。

第118章

魏颐向皇帝提出他要搬出宫去住的时候,不用想,也知道皇帝定然不同意。

魏颐对他说了各种理由,例如,他出宫去住,民间的闲言碎语总会少一些;后宫嫔妃也不会再对他争锋相对;朝中大臣也不会上折子说因他在后宫扰乱了后宫阴阳以至于长德殿被烧……

如此如此,将他想得到的道理都讲尽了。

皇帝还是只有两个字——不准。

魏颐被他气得泪眼汪汪,却又无计可施。

道理讲不通,只得上苦肉计。

魏颐的身体本就弱,这大冬天里,只需在院子里多赏会儿梅,说几句悲凉凄切的话,忧郁一番,回去之后,定然就会病倒。

魏颐卧病在床,容琛当然就心疼了。

这日,外面又在下雪,从上午开始,一直下到入夜,看那个样子,恐怕会下一整夜也未可知,到天明,估计雪会积很厚一层。

房间里虽然烧着地龙,又放了两个暖炉,但病倒的魏颐还是觉得冷。

因为病倒,精神就不大好,但他又不肯乖乖躺着,日间还要坐起来看书。

在执拗和有毅力这一点上,容琛不得不说魏颐是得了过世的吴皇后的真传。他劝魏颐不要看书,魏颐偏不乐意,而且还不大肯理睬容琛。

两人甜甜蜜蜜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容琛已经习惯了魏颐日日对着他言笑晏晏,温言软语,现在,这个人又对他爱理不理,冷言冷语了,他觉得这日子还真是难过,心里完全就像窗外的树木一样,觉得备受摧残。

容琛明白魏颐为何如此待他,但是,他却是不可能答应魏颐,让他搬出宫去住,即使魏颐说可以时常入宫来陪他,他也可以经常出宫去见他,只是,这些对容琛来说是不够的,他想日日和他在一起,就如民间普通夫妻那样。

但一直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不仅容琛觉得难受,魏颐也觉得难受。魏颐何尝不想每日和容琛在一起,但是,他觉得这样在一起,说不得时间一久,也要和容琛变得相顾无言,互相厌倦,在这之前保持一定的距离倒是好的,再说,他实在是不想再住宫里了,出去随意住在哪里他觉得都比宫里好。

不仅是容琛的后宫嫔妃们不愿意见到魏颐,魏颐也同样不想看到她们,虽然他们从没有面对面遇到过,但是,远远地看到的时候,却是有好几次的。

再说,这次皇帝生辰,皇帝在外国使臣面前说的那句话,让朝廷里又开始新一轮的死谏活动,说他这样住在宫里扰乱宫闱,违和阴阳,于君于国皆不利,甚至历史上各种各样的妖妃都拿出来做了例子。

魏颐实在不想容琛再为这事而和臣子僵着,也不希望容琛惩治他们,只要自己出宫去了,魏颐觉得那些臣子无论怎么也会消停一阵。

最终还是容琛妥协了。

听着外面的落雪声,他亲自给魏颐绞了巾帕,给他擦脸擦手,说道,“你真的不愿再住在宫里么?”

魏颐很是坚决,“是。虽然你不让我知道,我住在这里,朝臣有多么不满,但是,我总是会知道的。你不能总是因为朝臣说这事就处置他们,处置之后,他们只会有更多的理由说我祸国,然后你只能又处置他们,这样恶性循环下去,总有一天,会打成一个死结。”

容琛露出一丝苦涩的笑,道,“若是你真出宫去了,他们会认为朕总算是对他们妥协了,以后只会更加得寸进尺,你自己也是读书人,难道不明白读书人的这种让人厌恶的本性么?”

魏颐眉头蹙起来,故意道,“你是说我也让你厌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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