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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25)+番外

魏颐紧紧拉着容琛,只不断重复道,“你不要走。”

容琛只得在床边坐下,撑着手臂俯在他身上,“你睡吧。”

魏颐伸手攀住了他的肩膀,道,“你留下来吧,你不要走。”

容琛静静地望着他,房间里的烛光映在魏颐的脸上,白玉般的脸颊,染着水色的红唇,淡淡的酒香。

容琛俯下身去,从相触的唇瓣,开始是温柔的亲密,渐渐地变成热烈的渴求。

魏颐的手揽住了容琛脖颈,张开嘴回应他的亲吻,甜腻濡湿的热吻之声在房间里传开。

轻轻晃动的烛光里,魏颐低低的喘息和呻吟声响起,他呢喃着容琛的名字,这让容琛也沉溺其中,渐渐无法自拔。

轻薄的夏衣从如玉般的美好身体上剥落,魏颐半闭着眼睛看着容琛的脸,手指摩挲着去解容琛的衣带。

容琛将他压在床上,从他的脸颊亲吻,又在他的唇角啄吻几下,轻声道,“魏颐,不能后悔了,知道吗?”

魏颐黑黑的水眸如同盈着光的黑珍珠,里面是淡淡的笑意,“我不做后悔的事情。”

床上的玉簟带着清凉的感觉,魏颐的背感受着它的凉意,他睁开眼,看着在昏暗的光线里容琛棱角分明的脸庞,容琛的神情专注里带着迷醉,在魏颐的眼里,他是这世上最俊美迷人的男人,让他喜爱到不可自拔,他渴望着和他的肢体的接触,想要触摸他的身体,也喜欢他触碰自己,这是和另外一个人的最亲密的接触。

能够如此去喜欢一个人,并且为他所喜欢,感受对方的存在,魏颐觉得这是一种让人陶醉的幸福。

虽然觉得做爱是相爱之人之间非常寻常的事情,这是一种互相属于的仪式,而且也应该是一种美妙的体验,但是,对于第一次的魏颐来说,他还是不可避免地会觉得紧张,害羞,有些不知所措。

将身体最隐秘而且羞耻的地方展现给对方,魏颐想,如果不是容琛,而是其他任何人,他都无法做到。

但即使是容琛,魏颐还是觉得难堪,而且还害怕。

容琛亲吻他的大腿,手抚摸上那让他羞耻的部位,这让魏颐红了脸颊,小声道,“把灯灭了吧!”

容琛抬起头来看魏颐,看到魏颐的眼睛都红了,整张脸更是红得能够滴出血来一样,他去亲吻魏颐的嘴唇,道,“我想好好看看你。”

魏颐缩了缩身子,“没什么可看的,真的。”

容琛的手在魏颐的下身抚摸,微微笑了,“你刚才还说不后悔的啊,现在就想退缩了。”

魏颐红着脸摇头,只好道,“那你快点吧。”

第26章 七夕(二)

身体里汹涌着的热流让魏颐有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身体如同飘在天上,热热的,轻飘飘的,没有任何着力点。

容琛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前端,魏颐低低的呻吟甚至带着一丝泣音,这些所有的感觉都太陌生,很舒服,却因为无法控制而让他害怕。

魏颐突然挣动着腿,去推亲吻抚摸他的身体的容琛,低泣着道,“你先放开,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容琛抬起头来,笑着亲吻他的耳朵,手指还在他那粉嫩可爱的器官上抚弄,道,“现在要去哪里?”

魏颐急促地喘息,又难耐地推容琛,却被容琛压制着动不了,他几乎哭出来,“我要去更衣,啊……放开我,我不行了……我要……”

容琛的手上带着一层细茧,灵活地挑逗让魏颐很快就不行了,他的眼睛一下子湿了,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原来推拒着容琛的手突然紧紧扣住他的胳膊,几声短促的呻吟之后,他突然蹬了几下腿,身子软了下来。

高潮之后的他茫然地躺在那里,有种身在云端什么都无法控制的感觉。

高潮的愉悦和快感让他茫然,紧接着身体反倒有种空茫的感觉,他直觉地非常羞愧。

照理说,别的男孩儿在他这个年纪是早有情欲体验的,但魏颐不知怎么却从来没有过,即使梦遗也一次都没有体验过。

他虽然看过很多书,什么东西都知道一些,但是也许是有丫鬟睡在他外间的原因,有时候魏归真也会爬上他的床和他一起睡,他潜意识地就在这种事情上非常压抑和克制自己,以至于这还是他的第一次。

容琛的手抚摸上他的臀部,魏颐愣愣地看着容琛,被眼泪打湿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脆弱和茫然的勾引。

容琛亲吻他的唇,柔声问道,“难道以前没有过吗?”

魏颐脸上的神情甚至是带着些控诉的,他把容琛望着,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容琛可没想到一向大胆而主动的魏颐其实会有这样可爱单纯的一面,他一边亲吻魏颐的唇,沾着润滑膏脂的手指慢慢地伸进后面去做着扩展。

魏颐开始还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当容琛探了两根手指头进去,勾弄伸展着,魏颐这才感觉奇妙起来,他自然知道容琛在做什么,但是,那种怪怪的感觉让他觉得挥之不去。

他是真的想退缩了,原来所说的不会后悔,这时候却不可避免地想要反悔了。

但是看到容琛带着隐忍的脸上滑下的汗珠,魏颐觉得也许自己应该做到说话算话。

他的手抚上容琛的头发,强迫自己将腿再分开一些。

被扩张的感觉真的太不好,疼痛和麻痒是其次,主要还是心里觉得很怪异,而且羞耻。

透过薄薄的床帐,能够看到房间里燃烧着的蜡烛暖黄的光晕,不知道是不是容琛用的那种膏脂有问题,魏颐觉得后面渐渐麻痒起来,身体里也升起一股热流,这让他心略微焦躁起来,手抚上容琛的身体,无意识地喘息和呻吟起来。

容琛并不是天生的男风喜好者,在魏颐之前,他没有想过要宠幸男人。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了解这方面的东西,皇宫里这方面的画册一点不少,而且几乎都是大师作品,非常精美细致。

浏览这些画册,已经让容琛足够了解这些,甚至因为他对身边的贴身大太监提了一下此方面的事情,那很是会察言观色又能讨好人的家伙,居然找了漂亮的小内监放到他的榻上,容琛对此倒没有发脾气,不过,对方也算是马屁拍在马腿上,没起到作用,容琛当时只是甩了袖子就到别的房间里去睡了,之后那大太监在他寝宫门前跪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他才让人起来。

说实在的,容琛脾气其实并不好,而且很多时候还心思很怪,让人不可捉摸,即使他身边的人想要揣度一番然后讨好他,很多时候也好心得了个坏结果。

但对于魏颐,连容琛自己都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总是有反常的耐心和柔软,也许原因是魏颐从不知道他是皇帝,也不把他当成皇帝,然后,他自己也乐在其中,并且很是享受吧。

容琛进去的时候,魏颐觉得很疼,他仰着头望着床帐顶,无意识地低泣出声,容琛最开始还能够忍着慢慢来,后来就没有那么多耐心了,箍着魏颐的细腰,大动起来。

魏颐紧紧咬着牙关,他不知道原来是会要这么痛的,他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他以前看的书,里面写这种事情会很舒服,但显然事实上不是这样。

身体的晃动让他有些无助,而身下的簟席又没有可供他抓住的支撑,手一番抓挠,之后只好去抓住容琛的胳膊肩膀。

容琛渐渐地动作越发狂野起来,他一贯地深沉与控制力在这时候似乎都没有了,他是第一次觉得原来床事是可以这样让人沉迷的。

他一句话也没有,只喘着气,然后狠狠地动作。

魏颐最开始还咬着牙忍着,不想发出声音来,他想着既然自己说了不会后悔,那么就该能够说到做到。

但是后来实在太痛了,容琛的动作让他觉得自己是狂风暴雨里海上颠簸的小船,似乎要被风暴给拍打地散掉,然后葬身海底。

他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哭了起来,呜咽着,一边呻吟,一边让容琛慢点,“嗯……,疼……疼……,你慢点……,慢点……”

容琛有一阵根本听不到魏颐的请求声,过了那一阵最激动的时候,才听到魏颐的声音,他看到魏颐在哭,但魏颐的请求只让他更加激动,不过,他还是放慢了动作,俯下身亲吻他,手也抚摸上他身体上的敏感处,声音低哑,哄他,“吾爱……,别哭……”

魏颐本还是能够忍着的,容琛轻哄的话语,彻底让他的泪腺决堤了,眼泪往外涌着,可怜地抱怨着,“疼……容琛,疼得厉害……”

容琛亲吻着他的眼泪,动作停顿了一下,用被子将魏颐的腰垫地更高一些,手也抚摸着他的前面,再动作时,就温柔了很多。

容琛动作慢下来,魏颐觉得身体里又开始热流涌动了,哭泣声小了,渐渐地低声呻吟里带上了些微情欲的快感。

当容琛总算是泄在他的身体深处,魏颐感觉到身体里的热液,茫然地望着床顶,胸膛起伏着,当容琛从高潮里回过神来,手抚摸着他的背脊,亲吻他的脸颊,魏颐这才精神好些,委屈地把脸埋进容琛的颈窝,楚楚可怜地道,“那些写这种书的都是骗子,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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