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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61)+番外

容琛看他拿筷子去夹菜,道,“冷了,不要吃了。让重新上菜罢。”

魏颐夹了一小块鱼放进嘴里,道,“真鲜,好吃。没有冷,你尝尝。”说着,又夹了一小块送到容琛嘴边。

这还是容琛第一次被这样喂菜,不免反应不及,而且尴尬,但还是张嘴吃了。

这鱼是云州的特产,但是量少,无鱼刺,肉嫩且鲜,极珍贵;而且因为这种鱼不能运输,要鲜活的才好吃,于是要吃便只能到云州来,故而更显珍贵。

容琛也拿了筷子,每样尝了一点点,早吃过晚饭了,这时也吃不了多少,酒倒是多喝了两杯。

因魏颐拿了酒杯给他斟酒,还举杯和他碰杯,道,“容琛,我敬你,喝吧!”

魏颐喝酒喝得脸上带上了酡红,如同在脸颊上晕着胭脂,眼里带着湿意,黑黑亮亮的,就像天上迷人的星子。

容琛看着,心中爱意升腾。魏颐的敬酒,他一杯不落下地喝了。

魏颐喝得有些醉了,出这云斋坊时,是容琛把他背着的。

容琛出手大方,给了云斋坊不少赏钱,那位伺候在外面的女管事,送他出去时,连连躬身,道,“大官人以后来多多来捧场。”

容琛什么也没应,倒是在容琛背上的魏颐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们这里名不虚传,以后还会来的。”

坐上马车,魏颐被容琛搂在怀里,魏颐静静地靠着他,听马蹄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车轱辘转动的声音,还有别的行人的声音,热闹,但是,又安静。

魏颐突然问起容琛,道,“你觉得她们两个美吗?”

摩挲着魏颐手掌的容琛问道:“李赋清,张芸竹?”

魏颐抬头望他,点头。

容琛眼里含着笑,托着魏颐的后脑,在他还带着酒味的唇上亲了亲,道,“怎么问起这个问题?”

魏颐继续道,“你说,到底美不美?好看不好看?”

容琛道,“不美,不好看。”

魏颐眉头皱起来,“那什么样的你才看得上。”

容琛将他软软的身子骨往自己怀里托了托,亲吻他脸颊,深深的眼眸凝视着他,道,“你说呢?朕不是瞧上你了。”

魏颐笑了,眉眼带笑的那种笑,他微张着唇,叹息一声,又主动亲了容琛一口,倒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睡觉。

这时候已经不早了,魏颐累了一天,早该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魏颐醒过来时头微微作痛,他昨晚的确是喝多了。

容琛叫他小酒鬼一点没叫错,有好酒,他不知节制。

容琛就睡在他身边,手搭在他的身上。

魏颐觉得热,把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因为头疼,他还想再睡会儿,便想把脸侧向另一方去继续睡。

没想到容琛却因为他这个动作而醒过来了,向他靠过来一些,魏颐伸手推他,道,“热,你离我远点。”

容琛看他睡得满额头是汗,也就不再靠近他,坐起身来,道,“让人送水进来,你洗洗吧,怎么就热成这样。”

魏颐颇不满地道,“你离我这么近,你就是个火炉子,我能不热吗?”

容琛已经下床,又回头看他一眼,道,“分床睡,朕可不乐意,你就忍忍吧。过几天就去齐沂山住一段时间,山里凉快。”

魏颐趴在那里,热得有点有气无力。

他听到旁边房里有人在倒水,估计是给他准备沐浴的热水,果真,没过一会儿,容琛就又回床边来了,将他从床上抱起来,道,“你去洗洗,就不热了。”

魏颐耷拉着眼皮,被容琛抱进隔壁房里浴桶边。

魏颐站定,不要容琛给他脱衣衫,道,“我自己来。”

容琛只好放开他,魏颐看他站在旁边看着自己脱衣裳,就不满地道,“你要看着我吗?”

容琛只好出去了。

魏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一笑,脱得光溜溜的,坐进那宽大的浴桶里去。

泡在水里,真是舒服,魏颐长出口气,闭着眼睛打盹。

才刚闭上眼睛一会儿,就有一人也进了浴桶里来。

魏颐睁开眼怒瞪容琛,“你进来做什么?”

容琛道,“你说呢?和你一起洗。”

魏颐颇不满意,容琛人高马大,一下子就让这么大个浴桶也显得狭小逼仄了。

他想往一边让,却被容琛一拉,搂在身前。

这些天赶路,两人即使睡在一处,也没有肌肤之亲,现在这样安定下来,容琛可不想再忍。

魏颐看容琛进来和自己一起洗澡,就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无论心里多爱容琛,对于和他的性事,他到现在都是排斥的,且不说曾经被容琛惩罚性地伤害过,那种撕裂身体的疼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每次容琛要碰他,他都会记起来,然后全身僵硬,但容琛在性事上从来不会体谅他,他像只只会掠夺的猛兽,在这上面不容魏颐反抗。

除了那次事情,其他时候,容琛小心一些时,他还是疼,做爱就等于疼痛,已经是魏颐对性事的深刻认知了,但是,他对此也没有拒绝的可能性,只能受着。

容琛的手抚过魏颐的大腿内侧,魏颐身体就是一僵,然后他深吸了口气,慢慢放松自己,告诉自己,这些都是他应该的。

浴桶里空间有限,之后,容琛还是把魏颐抱出来了,放在床上。

第62章 怪圈

魏颐这次比以前主动,他主动亲吻容琛的脸颊,挺腰配合他,这让容琛兴致更高,非常用力,魏颐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勃起,他觉得疼,以至于精神恍惚。

总算是满足了容琛,魏颐又累又疼,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他觉得身后火辣辣的,但容琛给他看了,说没流血,只是有些红肿,还在他屁股上轻拍了两下,扯动那受伤的地方,魏颐身子都颤了两下,蜷缩起来。

这样总是疼,也许大部分原因还是他的心理因素。

他现在已经无法从心里面承认这种事情,以至于排斥,将快感都从心里排除出去,似乎身体也就感受不到了,只能感受到其中的疼痛。

容琛不知道魏颐的这种心理,想不到,而且,也不能理解。

他只是看到魏颐微白了脸蜷缩着躺在那里,心里怜惜,还亲自给他抹了药,问他饿不饿,喝些粥怎么样。

魏颐不想驳他好意,就点了头。

有婢女将米粥端进来,这鱼米之乡,做鱼粥是惯例,于是这是一碗大补的鱼粥,但魏颐闻到那个气味,就什么也吃不下了,靠在床头,摇了摇头,道,“要白米粥就好。”

容琛却道,“这鱼粥味美,鲜香,你尝尝吧!”

魏颐眉头蹙起来,身体的疼痛让他不想妥协,只摇头,“要白米粥。”

最终魏颐吃了白米粥,而且也只吃了一点,倒在床上继续躺着。

容琛用过早饭过来看他,看魏颐精神恹恹躺在那里,心里很不爽快。

他不知道为什么魏颐和他有床事后都这幅模样,明明魏颐后面并没有受伤,自己在过程中也并不是不管不顾,床事上,魏颐声音甜腻软绵,听起来挺动情,但完事后,他总是这幅模样,有时候甚至要在床上躺好几天才能够起来。

容琛对此无法理解,他以为这是魏颐对他的反抗之策,用他对他的疼爱怜惜来让他心生愧疚,以后不再要他了。

以后不和魏颐行房,对容琛来说,这显然不现实。

所以,他虽然每次看到魏颐事后的样子都不好受,但从来不会放过他。

容琛在床沿坐下,手指将他脸颊上的头发拨到耳后,“真的很难受么?”

魏颐抬眼看着他,眼里些微忧郁,但又被笑意给掩住了,道,“还好。我就是困,想睡觉。我今天不和你出去了,你自己出门吧。”

容琛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吩咐照顾魏颐的婢女们要仔细些上心些,这才离开了,他到云州城来,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自然也不能一心在魏颐身上。

第二天,魏颐身体才好些,这日午时又下了一场大雨,到下午天色放晴,傍晚时候,非常凉快,魏颐跟着容琛一起出门去逛夜市。

魏颐对夜市里的东西总是有那么高的兴致和热情,他站在捏面人的面前,要人家给他捏容琛的面人,容琛对此不大高兴,但还是只能站在那里由着别人做参照,民间艺人的手艺总能让人叹为观止,要捏一个大活人出来自然不可能,但对方却能在一个小小面人上面把容琛的特点都给表现上去。

魏颐拿着容琛的面人,对着容琛看,道,“这个可真像你,你看,你看,我以前都没觉得你眉毛是这样的。”

容琛是典型的剑眉入鬓,英气十足,但是,也许是帝王的原因,为人深沉,为了表现这种深沉,那艺人给容琛把面人上的眉毛给画得很弯,虽然如此,却并没有让人走样,反而更传神。

魏颐觉得这捏面人的神乎其技,而容琛其实不喜欢别人评判他的任何长相,所以一直沉着脸不答,在魏颐的那个面人捏好后,容琛就赶紧把魏颐给拉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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