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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84)+番外

魏颐说得激动,手握成拳,握得紧紧的,死死地盯着容琛。

容琛看他这样,心生怜惜,道,“如果魏晖是清白,那胆敢故意陷害他,害了魏家之人,朕自当严加处置。这不仅是魏家之事,更是这朝廷里的大事,朕不会姑息的。”

魏颐这才松了口气,又问容琛要派谁去秘密调查这件事,容琛便就这事和他讨论了很长时间,让魏颐满意了才作罢。

魏颐最后还要见一见这两个下去调查魏晖事件和寻找魏归真的官员,容琛也应了。

定下的两人一人叫顾学谦,一人叫徐思轸。

两人皆是皇帝身边的近臣,很得皇帝信任。

顾学谦八面玲珑,心思灵活,处事圆滑,做事很得皇帝欣赏;徐思轸则沉默深沉,做事细致,有手段有能力,皇帝对他很是信任,他为皇帝做了很多机密事件。

皇帝准备派这两人下去彻查魏家的事,顾学谦在明,大张旗鼓去查;徐思轸在暗,秘密去查这事,并且寻找魏家失踪的长孙魏归真。

魏颐先见了徐思轸,不是在上书房,而是在书房后面的一间小厅里,皇帝让伺候的人都下去了,才让徐思轸进去说话。

徐思轸拜见了皇帝,看皇帝坐于罗汉塌上,他旁边居然有一个人和他同塌而坐,他感觉很是诧异,脸上也显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皇帝却没有理他的这种惊讶,直接吩咐了让他去暗中调查魏晖这个案子。并且给了他极大的权利,还将写好的密旨递给了他,赐了他尚方宝剑供他这次之用。

徐思轸看皇帝如此郑重地对待这次的魏中郎一案,就知道这案子一定不简单,受命之后,皇帝又让他说了说对这个案子的看法。

徐大人道,“若是魏大人这案子有冤情,那对朝廷来说,便不仅仅是一宗受贿冤案这么简单了。现今用来断案的证人证物都有问题,从这里,就必定牵扯出不少来。只怕到时,微臣位卑职轻……”

容琛道,“你只管去办就是,无论是谁,胆敢故意陷害朝臣,谋害其家人,朕都不会放过。”

得到容琛这样的保证,徐大人也就放心了。到时候,即使拉出位高权重之人,或者后戚家族,他也不怕办不了他们了。

徐大人退下去时又多看了魏颐一眼,见此人一身素缟却风华高雅不凡,又坐在皇帝身边,便知朝臣中私下秘密传播的那个传言是真了。

见了徐思轸,便又召见了顾学谦。

顾学谦一副清风朗月的长相,不惑之年,颇有仙风。

他也如徐思轸一样,见到魏颐时心中升起惊诧,受了皇命去彻查魏家之事之后,他又多看了魏颐一眼才走。

两位大人走后,容琛问魏颐道,“让此二人去查魏家之事,如何?”

魏颐点点头,道,“徐大人一看就是铁面无私秉公执法之人,由他去暗中调查谋害了我大哥家人的事,我很放心。只是这顾大人,你不觉得他会心眼太多么,到时候,肯定会先考虑自己,不一定会将所有罪犯都交给你处置的。”

容琛道,“顾学谦心眼的确多,但他绝对是一个分得清事情轻重的人,到时候,他即使查到得罪不起的人,也会让朕决断,决计不会自己擅自独断的,他是朕的臣子,朕比你清楚他。”

魏颐道,“若真如此,那自是好的。”

说着,就从榻上起身,站在下手对皇帝躬身道,“谢皇上您的大恩,愿意派人去彻查我大哥这事,既然事情已经安排好了,草民也不叨扰皇上您了,我这就回去等结果了。”

第85章 拘禁皇宫

容琛将魏颐要求的事情一安排下去,魏颐就说自己要回去了,简直与过河拆桥无异。

容琛一直想见他,抚慰他,让他从魏家的人去屋空的悲伤里走出来,没想到魏颐这就说要离开了,他自然不让他走。

道,“魏晖这事,你既然知道是有人故意要害魏家,甚至谋害了你嫂嫂以及侄儿,那么,在外人眼里,你是魏家唯一剩下的最后一个人,你今天又进宫来申冤了,那歹人说不得也不会放过你,你出宫去,便会遇到危险。你无论是要证明魏晖的清白,还是要给魏家人讨回公道,你都不该现在要求出宫将自己置于险地。你在宫里,才会安全。”

但是魏颐根本不在乎这个,他看向容琛,波澜不惊,道,“已经给兄长一家申了冤,我相信皇上一定能够将这事查得水落石出,严惩凶手,还我兄长一家公道。这样,我也就放心了,若是真有人来要我的命,他且来吧,我不惧他,若是真死了,我也正好和家人一起。”

魏颐说得不是大义凛然,而是云淡风清,他那个样子,似乎是已经堪破生死,不再执着于生了。

容琛因为他这个样子既心疼又生气,对魏颐命令道,“你先到朕这里来。”

魏颐没动,只是看了他一眼。

容琛起身,将他一把拽住,拽到了自己怀里来,死死盯着他道,“在你眼里,你心里,是不是只有魏家人,现在他们不在了,你就想着要陪他们而去了?”

魏颐偏了一下头,不去看容琛那含着伤痛的深黑眼眸。

容琛看他这样,冷笑一声,道,“在你心里,朕是什么,你刚才要用朕帮你查你兄长之事,你就对朕百依百顺,朕才刚把事情吩咐下去,你就如此了。你对朕还真是冷情冷心啊。”

魏颐因他的话心里不好受,声音也涩涩的,“我心里感激皇上能够为我兄长讨回公道还回清白。只是,我一个一般人,如何能够留在宫里,即使我和魏家不要脸面了,皇上您总是还要一个好的名声吧。”

容琛却道,“朕不在乎这个名声。再说,你以为我和你的关系无人知道么,朝中大臣,怕是都知,只是不敢宣扬而已。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你又何必总是想着避嫌,这不是与掩耳盗铃无异。”

魏颐道,“掩耳盗铃?我即使不在乎别人知与不知,怎么看,怎么想,但是,我总要过我自己这一关,我心里不乐意,我自己难受,我自己不接受,难道还不行吗?我只是个普通人,可没有皇上您的肚量,连和自己儿子搅在一起也不介意。”

魏颐说到最后时,眉头已经紧蹙在一起,毫无畏惧将容琛看着。

容琛却并没有因为魏颐这话而动摇一分,因为那些动摇,他在之前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了,多少个夜晚辗转反侧,皆是陷在这个死胡同里出不来。

现在既然已经出来了,他就再不会走进去。

容琛道,“朕不会让你出宫去,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说什么也无用。既然你心里不装着朕,那朕就把你的身体拘在身边,让你的身体无法远离。”

魏颐被容琛气得脸色苍白,颤着唇道,“你……你是皇上,难道无视这天朝律法,囚禁大臣幼子。”

容琛被魏颐这话说得一笑,那笑却苦涩又伤痛,不顾魏颐反抗,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吻,魏颐一个劲推他,打他,却被容琛箍着腰动弹不得,只被容琛含着他的唇又舔又咬,又要撬开他的牙关深吻,魏颐只紧紧咬着牙不让他得逞,眼中神色悲愤,他以为容琛再怎么,也是会在乎他这个儿子身份的,没想到他根本没有在乎过,魏颐心里难过异常,前世的父母因为他生了重病而将亲情转移到弟弟身上去,对他关心越来越少,这一世的父母却只是养父母,养母一直怨恨自己害了她的女儿,养父到最后不知道有没有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亲生父亲却又根本不把他当儿子看待,只当成可玩弄的美色而已。

魏颐心里非常难过,眼泪却压在最深最幽暗处,连落泪也不行。

容琛捏着他的两颊,魏颐吃痛,只得把嘴张开,容琛攻城略地,灵活的舌扫过他的口腔,又缠着他的小舌,魏颐却只感受到屈辱,没有一丝好感,眼里的悲愤越来越重,本来还用手推拒着容琛,此时也像是心死了一样,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任由容琛亲吻。

容琛看到魏颐眼里的悲愤,非常痛苦,心里像是有一只猛兽,在叫嚣着这个人从身到心都该是他的,他应该占有他,这种想要侵略的欲望几乎要让他疯狂。

他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心里的猛兽,放开魏颐。

魏颐脸上被他大力气捏过的地方已经红了,容琛又后悔刚才那样对他了,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啄吻,像是安慰和补偿,道,“刚才捏痛了么?”

魏颐半覆下眼睫,面色冷清,不说话。

容琛心里升起悲苦,又怜惜,将魏颐搂在怀里,轻抚他的背脊,在他耳边道,“你何必这样和朕怄气呢。朕说了不放你走,你根本走不掉。我们在一起了,上天若真是要惩罚,朕会将你护在怀里的。”

魏颐还是不说话,眼里闪过凄苦,然后将眼睛闭上了,一动不动。

容琛将魏颐安排在他的寝宫里,让他就在那里住下。

魏颐心里很不高兴,而且痛苦,但也只能压下。

容琛握着魏颐的手和他说让他先好好住下,等他兄长的事情查清楚,给他找回侄儿,惩治了对魏家下手之人,解除了可能对魏颐的威胁,到时候再放他出宫去,他那时候还可与他侄儿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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