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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缚(6)

过了一个星期叶振依然没来找林仁,林仁实在忍不住了,觉得叶振这个死人难道真的还放一炮就走了,以为他是当一夜情对象的不成?

打赢了院际篮球赛,是有奖金的,林仁拿了钱去给衣严这个队长的时候,就假装无意地问了一句,“叶师兄是工作了还是读研啊,要是读研,就可以一直和衣师兄你搭档为我院研究生院拿冠军了。”

衣严道,“那个家伙,平时就没看他花时间在学习上,哪次不是要考试了再来临时抱佛脚的,要他读研那是不可能的。他也不是我一个专业,听说是在搞一个什么公司,这些我也不太清楚。他这钱估计也不用给他了,打完篮球赛,就没一个熟人见他在学校里出现过,谁知道他又到哪里去了,还不如大家把这钱分了的好。”

“哦。”林仁应了一声,然后心也沉脸也沉地走了。

林仁再一次见到叶振,是再过了几天之后了,他在图书馆里写论文,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抬起头来,看到叶振脸上带笑地站在他面前。

林仁看到他,也笑了,不过是冷笑。

叶振也没管他那笑到底冷不冷,直接说道,“跟我走。”

每次都是这句话,林仁真想把自己手里的钢笔戳到他脸上去。

不过看到周围已经有几个同学看过来了,他还真不敢和这个骨子里犯疯的人硬来,不然他不走,还不知道这人能干出什么来。

林仁只好收拾了书包,跟在叶振身后出了图书馆。

林仁还真好奇,自己要找叶振,怎么也找不到,叶振要找自己,他似乎长了千里眼,每次一找一个着。

叶振的车停在不远处,走过去时叶振笑着对林仁说道,“走,先去吃饭。”

林仁可以肯定叶振遇到什么好事了,毕竟他那张脸上每一个肌肉线条都写着春风得意。

林仁问道,“笑成这样,怎么,傍上富婆了?”

叶振不满地“嘿”了一声,但他脸色并没有变坏,还是笑着,道,“傍上富婆有什么意思,再怎么也要富婆傍我才叫高吧!”

林仁“切”了一声,脸上神色极尽鄙视。

叶振也不和他打嘴仗了,坐上车后,他就道,“去吃烤鸭。”

林仁一句也没说,把书从书包里拿出来看,不理睬叶振了。

叶振这天心情真的很好,林仁从他那意气风发里觉得说不定是他的那什么公司赚了一笔吧。

林仁觉得能让一个男人意气风发成这个样子的事,除了被美女青睐,就是赚了钱,升了官,拿了奖什么的。

用排除法就知道叶振是赚了钱。

这一点也在晚饭后在宾馆浴缸里时得到了证明。

叶振一边亲他颈子和锁骨一边得意洋洋地道,“昨天谈好了一单大生意,今天忙得差不多,我就来找你了,看,我是不是最在意你。”

十二天没任何联系,你这也是在意?林仁在心里反驳着,身体却被叶振又亲又摸地反应热烈,嘴里呻吟声不断。

叶振托着他的臀部,用水扩张了一阵,就要在浴缸里做,林仁在情/事上哪里能够和叶振这老油条比,早被他抚摸舔吻到意乱情迷,被叶振进去了一个头,他才因为疼痛反应过来,林仁反抗地很厉害,但还是被叶振得逞了,男人在事业上意气风发的时候,精神气势一高昂,在情事上便也把自己当天下霸主使,林仁怎么反抗地过,被他按着就在浴缸里做了,既没有用润滑剂又没有用套子,林仁被他的大力气又精力无限折磨得死去活来。

林仁又出了血,叶振把他抱回床上去,这才郑重了一点,但还是抹了些润滑剂,就又来了一次。

林仁虽然痛,里面又胀又痛又麻痒,被叶振捏着腰杆,如同风中树叶被撞得毫无依凭,只能紧紧捏着枕头,但他居然快感比被叶振抚摸亲吻时还要来得激烈,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贱到一定程度了,之后的高/潮也让他失声尖叫,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做/爱就是那痛并快乐着。

第二天林仁醒来,和第一次的做法有点不一样,他先自己拖着身体去洗了个澡,但他差点昏在了浴室里。

他迷迷蹬蹬地从浴室里爬出来,朝叶振喊,“叶振,你给我起来。”

他头昏身体软,声音也不大,直到他半趴在床上拧了叶振的大腿内侧的肉一把叶振才醒过来。

叶振痛叫一声,身体弹了一下坐起身,看到湿漉漉的林仁趴在床边,便道,“一大早你搞成这副样子做什么?”

林仁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说话了,脸颊红红眼睛红红没什么气势地冷冷望着他。

叶振骂了声娘,伸手要把林仁抱起来拖回穿上裹上被子继续睡,一抱林仁就发现问题了,林仁身上烫得不正常。

林仁能不发高烧才怪,他昨晚上被叶振做了三次,不仅后面受伤了,还被叶振三次都直接射在身体里的,叶振也不是铁打的身体,前段时间一直熬夜做事,根本就没好好休息,一有了空就赶紧找到林仁纵欲来了,于是做完,林仁昏过去,他也累得睡过去了,根本没来得及给林仁洗一下身体,而且睡觉过程中他还把林仁身上的被子给卷了一部分走,林仁大半身子露在外面,睡一觉起来不重感冒那是不可能的。

叶振发现了问题,睡意一下全消。

把林仁用被子裹起来,开始穿自己的衣服,给林仁穿衣服的时候,林仁后面黏糊糊的,叶振于是又被雷劈了一遭。

叶振十七八岁就开始强迫别人当他的人了,至今二十二三岁,换的人不下十个,上一个闻青禾算最长久的,两人在一起有七个多月,换了这么多人了,叶振对于情/事上的忌讳还是很清楚的。

他抱着林仁就进浴室去给他清洗后面,直到干净了,他才给他抹了准备好的药,然后给他穿衣服抱他下楼直接开车上医院。

第九章

第九章

林仁早在被叶振裹进被子的时候就昏过去了,他在医院里打吊针,吊针要打完了他才醒。

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在床上,房间比他寝室小点,浅蓝色和白色的房顶和墙,根据手上打的吊针和房间里的床的形制以及一些摆设知道这是医院病房,但是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一个人。

林仁茫然地躺了一阵,心里想着叶振还算不错,把他送医院来了,看得出来这还是一间条件不错的单人病房。

但林仁之后再没见叶振,他烧退了之后,一个自我介绍是叶振助理的男人过来给他办了出院手续,而且把他的书包还给他了,还把他送回了学校去。

幸得这次叶振要医院给他开了治后面的药,不然林仁又得去校医院里给医生说一次被铁棒擦伤了。

六级考试在即,期末考也是这段时间,林仁每天上自习,虽然在心里发誓下次再见到叶振一定要拿刀砍他,但他又是到六级考试完了才见到叶振。

他自认为六级考得不错,考完后正高兴地和几个同学准备出校门去吃馆子犒劳犒劳自己的时候见到了叶振。

林仁最近一段时间吃青菜萝卜吃得脸都尖了,准备这次吃大餐好好补补。

他的同学在讨论今天考试考室里那一位监考美女老师的身材,他端着脸听着,一副清高到一定境界的模样,就因他这副模样,他的同学没一个问他意见的。

叶振就是这时候走了过来,道,“林师弟,我来请你吃饭。”

一句“林师弟”,看金庸武侠长大的一群崽子谁会不想偏,大家全都哄笑一阵。

林仁沉着脸瞪着叶振,叶振也不在意,过来攀着他的肩膀就说道,“考六级了,走,哥哥请你吃饭去。”

林仁就这样被叶振带走了。

从此林仁在寝室之间的悲惨日子就来了,同学看到他都叫他“林师弟”,只把林仁气成更加清傲的模样,冷着脸一句不应。

最终大家只好不这样叫他了。

这次是在一家非常不错的川菜餐厅里,林仁也不知道叶振怎么知道他是四川人的。

叶振其实有的地方很细心,这次点菜也点的基本不辣的。

林仁觉得不吃白不吃,好好吃了一顿,便把要拿刀砍叶振的事情忘到脑后去了。

吃完饭,叶振又开车把林仁往宾馆里带,林仁这次直接毛了,道,“他妈的,你除了有食欲有色/欲,你还有什么?”

叶振实在不明白又是哪里把林仁给惹到了,他开着车道,“那你要去哪里,去看电影?行,我们去电影院。现在XX影院有很隐蔽的情侣座,要不要去你?”

林仁抓起书包就朝叶振身上打,这时候正是城里车如流水的时候,叶振车一偏,就受到了数个喇叭的指责。

叶振看了他一眼,道,“是不是让大家都来看一看你才心里畅快了。”

林仁沉着脸不说话了。

叶振开着车带着林仁去了一家酒吧,刚进去林仁就跑出来了,叶振追出来,道,“我说你给我适可而止,这里不行,那里不行,你让我带你到哪里去?”

林仁都不知道怎么回他了,难道说你就不能带我去个正常点的地方,但是这种话实在也不好出口,而且路过的人有人看过来,他转身就走,道,“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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