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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转世千载(20)+番外

“白兰那脑残,我那么多的外号怎么偏偏找了那么一个。”她对此超不满的。

“将一切与彭格列为战的敌人,简单的,毫无花哨的一齐杀死的彭格列二世的岚守。”白兰笑眯眯的科普着加西亚的身份,“她的素性在彭格列的历史文件中也留有痕迹哦。伴随着文字所记录的内容,她的履历……就连记录资料的人也留下了很可怕的批注呢——她与死很亲密。这样子的内容。”

“啊对了,虽然我的菖蒲跑到你们彭格列那边去了,不过提醒你们一下哦,她在被Sivnora封到冰里面前,可是准备从彭格列叛逃呢。”

这回换里包恩开口了:“加西亚,你的梦想还没有更替对吗?”

“嗯。当然了。”

“原来如此,这样子叛逃的理由就可以知道了。”

“不愧是里包恩先生。”加西亚笑弯了双眼,“因为哪怕彭格列换了一个BOSS,但是结果,Sivnora这家伙是比起改变这个世界,更关心彭格列的生存。”

因为理念不合,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换掉自己顶头的上司。

——加西亚就是这样子的一个女人。

沢田纲吉嘴角抽了抽,打从心底庆幸白兰那傻逼的愿望让加西亚“总而言之——”

白兰又BALALALALA的说了一堆话,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十天后开始一场真人Choise战,胜利者就能得到战争的胜利。

换言之就是各方经过筛选后,各自派人出去在某个地方打一架,赢的人就获胜。

就是这样子的内容。

“反正白兰到时候也会作弊去获胜,只要尤尼出面用密鲁菲奥雷家族合并时获得的异议权,就能否决这场战斗的胜利结果了。”

加西亚摊开手,对入江正一说了件残酷的事实。

“白兰那家伙,可是超喜欢违反规则,完全不遵守规则,用自己强大的力量将一切碾压过去的神经病。”

她对白兰的了解——可能比谁都要深刻。

“问题在于,整个世界并不站在他那一边。这是最后一组七的三次方了,失去了这最后一组七的三次方,这个世界就会丧失平衡然后被彻底的毁灭。所以,天时地利人和,统统不站在白兰那边。”

加西亚睥睨不屑的眼神,和当年的Sivnora注视着上门挑衅的敌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们一定会赢。这种Choise战胜了输了都没关系,只要最后能打倒白兰就可以了。只要白兰不参与的Choise战,赢还是输都没意义。”

加西亚是现实主义者,更是结果论者。

在她眼里,白兰提出的Choise战根本就是一场玩笑。

只要白兰不参加,这种娱乐节目压根一点意义都没有。

她剩下不多的寿命,可不能浪费在这种战斗上面。

白兰也很清楚这一点。

看到Choise转轮上出现的两个岚属性的选择时,加西亚看着对面笑眯眯的白兰,向前迈了一步。

“彭格列十世,算我一个吧。”

白兰那边派出了云守、雨守、雾守和晴守么。

加西亚算了算,觉得还很合算。

沢田纲吉和他的那群守护者从这些六吊花那边得到了足够的战斗经验了,那么接下去就由她来扫平战场吧。

怎么说也要对得起白兰提醒她的那个“大量杀人者”的外号嘛。

加西亚将身上的斗篷解开脖子上的系带,往身后一丢——

她穿着的那一身制服,正是Sivnora沿用Giotto时代下来的彭格列的战斗服——

黑西装,白衬衫。

当年她就不该去盯着Giotto上了那艘开往日本的船——

这份欠下的人情她现在要拿命来填。

虽然一旦开始战斗,那就彻底进入了死亡倒计时。

那么,她就在死前就先帮这些彭格列的后人们,扫平一下障碍吧。

第16章 叛逆的鲁鲁修

腐朽的国家,宦官弄权而使得大权旁落。

皇帝的权利被完全的架空。

父亲连暴怒都做不到只能强颜欢笑,母亲在深夜抱着她以泪洗面。

“难道朕就再没有儿子了吗?”

一国之君的父亲,对着她和她的母亲低声叹息。

五岁的她手上抓着几颗珍珠。

这是今年的贡品。

虽然是上等货,但是比起它们本身的价值,远超数倍、数十倍、数百倍的民脂民膏被消耗掉了,作为耗损的部分,全部纳入了那些因为身体残缺而心理变态了的宦官们的手中。

比起男性的继承人,女性更好掌控。

宦官们抱着这种想法,向着她的父亲进言。

难得的,这位被架空了权利的天子,在与宦官们争执一番后,为自己争夺到了女儿太傅选择的权利之后,终于默认了这一决策。

五岁稚龄成为一个大国的皇位继承人,即便只是个权利被绝大部分架空的女太子,也足够惹人注目了。

已经读书识字的她在学习和分析上展现了卓越的才能。

天子为她挑选了只在文学上有极高的造诣,但是在其他方面,能撼动、能影响朝堂的权利为零的叶兰台,作为太傅。

年逾五十的叶兰台的叶家,是世世代代都效忠于皇室的忠臣。

能够用的人就都用上。

蒋瑞华手上的筹码太少,不得不连这位满脑子“臣为君死”的大文豪也得用上。

但是她却不信任、完全不相信叶兰台所推崇的圣人所言的治国之道。

这些所谓治国之道的鬼玩儿意真要有用,这天下就不会是他们家的人来当天子了。

有一件事非常重要,必须要记住。

那些书上写的东西只能作为有一定参考的文献,但是绝对不能相信其中的可行程度。

说白了,她从不相信连写书人自己都没能做到的事情。

吸收各种言论,翻阅各项历史文献,与世界的形式进行对照,在棋盘上不断推演其中的可行性。

一次又一次,在母亲掌灯来探望她时,她还坐在棋盘上推演可行性。

棋面上是错综复杂的一片胶着的局势。

天时地利人和。

还有——

从她手中丢出一枚色子。

色子在桌上转动,最后向上的一面是六。

“瑞华很厉害呢。”

天子的妻子,一国之君的皇后,慈爱的目光落在自己年幼的女儿身上。

她绝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所谓的严父慈母,正是这世上最标准的配置。

“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去上学不是吗?”

“是。”

她自己将棋面上的黑白二子收回盒子里,随后才从椅子上跳下来。

在身边侍女们的服侍下,七岁的小姑娘换下身上的常服,洗脸净手后,喝下一杯母后亲手煮的热牛奶,然后躺倒床上,乖巧的任凭自己的母亲将被角掖好。

看着女儿闭上双眼后,皇后依然凝视着自己的女儿。

好梦,我的女儿。身肩一国重担的你……

在蒋家的血脉中根深蒂固,昭显血统身份的独有白发,衬托着年幼的女孩越发的幼弱无辜。

我的孩子,必须在这样的时代继承皇位吗?

皇后合上双眼,绝不能让自己的泪水落下。

稍稍过了好一会儿,这位本应整个中华联邦最尊贵的女人才睁开双眼,转身走出了女儿的寝宫。

“不要弄出声音来。”

她在离开时,特意叮嘱着周围的宫人。

蒋瑞华是个得天地所钟爱的孩子。在学习上的才能常常让她的太傅叶兰台惊叹,随后,他拼命将这份惊叹藏于胸中。

在被那些宦官们掌权的今日,叶兰台和太子殿下不都不将这一份才能小心的掩饰起来。

她的独立思考能力似乎与她的学习能力都是与生俱来的一样,从未做过一件错事,甚至在不知何时,已经想到了所有人都无法想到的内容。

在蒋瑞华十岁的时候,发生了件糟糕的事情。

邻国的日本被大不列颠布里塔尼亚帝国彻底占领,别说日本的那个皇室了,就连日本这个词语都从地图上抹去了,剩下的只有11区这个殖民地的编号。

蒋瑞华抓起一把筹码,然后看着筹码从自己的指缝间落下。

将仅剩在手掌上的一张筹码翻到正面,上面刻着的是她从五岁开始的愿望。

三个月后,中华联邦第八十八代皇帝病逝,一身白衣的蒋瑞华合上父亲的双眼,心中发誓要将应属于自己的全部夺回来。

她的局已经布完了,现在就是收官阶段了。

诏令将拥有大权力的宦官们都召进宫来,所有的宦官们都从自己的眼线处得到了这是权力分配的场面。

所有人都需要这位只有十岁的新天子的青睐,就算已经被完全架空了的天子,但是只要她在某件事情上表达了倾向于自己的态度,那么就能得到在这个国家上最为重要的一样东西——正当理由。

行事需要正当理由,若并非正当理由,那在这片土地上就会被政敌轻而易举的以“逆贼”所判处死刑。

所有的大宦官们都到齐了。

居于高位上的天子腿上横放着一柄剑。

此乃天子佩剑。

由其父传下。

蒋家代代相传的宝剑,此剑曾经在历史上三十三次暂时交予臣下,而每一位都是名留青史的代天巡视国内土地的天使。

时至今日,也不过是一柄意义高过实用性的宝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