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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男主(77)+番外

夏榛甚至为夏奕博构建了一个如何一步步贡献庄籍的计划办法,然后就起了满身冷汗,心想幸好夏奕博没有忍住,在庄籍还不接受他的时候自毁长城了。

夏榛心里这般想,可不敢让庄籍知道。

庄籍停了一下才继续平铺直叙道:“他亲了我,亲得很用力,他已经这么做了,我也不可能继续什么都不懂了,想到他舌头的感觉,我至今觉得恶心。”

夏榛把手捏成了拳头,他想自己那时候在做什么啊,他应该冲回家把夏奕博打出家门。

“他那么做了,我当然生气,但是我还没想过要和他完全翻脸,他把我压在床上扯我的衣服的时候,我才吓坏了,我知道他要做什么,而且他下面死死顶着我的腿,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完全不敢叫救命,只能和他讲道理,说我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夏奕博说,他喜欢我,从第一眼看到我,就看上我了,说他这四五年来对我的好,我不能不记着,我很难受,四五年前,那时候我才多大,他居然就……他现在在圈子里也是喜欢比较小的,那种成名了的人,往往年纪大了,他都是不碰的,可见他这个人,心理变态,有恋童癖……”

夏榛不会为他的三叔说好话辩解,能不在他背后狠狠捅他几刀子算不错了。

夏榛也不知道夏奕博现在还在打庄籍的主意是因为当时没有得逞,还是因为是真爱,所以庄籍现在是个大男人了也喜欢他。

夏榛虽然在感情一事上一塌糊涂什么都搞不掂,但其实该知道的事都知道,圈子里很多有钱人并不是gay,只是喜欢鲜嫩的小男孩或者男生女相的少年而已,这很让人恶心,而显见地夏奕博属于这种状态。

庄籍说这些的时候,夏榛虽然很愤怒,但也很理智。理智稳重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你也知道,男人在兴致上来的时候,除了发泄是很难去想其他的,夏奕博也是,他根本不听我说什么,我着急又害怕,发现他根本没有理智之后,就死命反抗了,我跑了出去,和夏樽撞在了一起,幸好你家的佣人不在,不然大家看到我那个样子,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庄籍说完了,他没有加一句诸如“你满意了吧”这样的话来嘲讽夏榛,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法说出当时的事的,没想到说出来后,其实也不过如此。

夏榛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骂夏奕博是畜生,也是没有用的,安慰庄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那更显得苍白单薄,说为庄籍报仇,但这不是报仇就能解决的事。

其实夏榛从庄籍的语气里听明白了,这是庄籍和夏奕博的事,不关他夏榛什么事。

庄籍是至今还对夏奕博有感情,曾经敬重过他,后来又恨他,所以这么多年来,他才依然不想和夏奕博有任何利益上的牵扯。不想受他任何恩惠。

夏榛翻身过去,将庄籍揽进了怀里,一向喜欢裸/睡的庄籍,穿了睡衣。

夏榛想,大约他本来就是想好要和自己讲这些的,所以穿着睡衣睡觉。

夏榛亲吻庄籍的额头,将他抱紧。

庄籍也伸手抱住了他,说:“我那时候觉得又难过又难堪,我想,是我贪便宜,收了夏奕博的东西,所以活该被他那样侮辱,我妈其实从小教导我,不能收别人的东西,是我自己没有接受教训。发生了那种事,我便很厌烦你们家,连带着也厌烦你,所以你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想接,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想到夏奕博,想到那天的事。后来夏奕博开车来找过我几次,我没有见他,之后读大学时,他也来找过我,我最开始没有理他,后来知道有同学得罪了人,被人在校外打了,我怕他也对付我,我那时候实在没有能力处理这种事,就不再冷眼对他,不过也没有和他亲近过。其实也有人对我说过,很多人想搭上夏奕博的线,还不够资格,人家看不上,我却装模作样拿乔,矫情装B。他却以为自己是谁。”

到这里,庄籍的语气里才流露出了感情,而不再是平静地淡漠地事不关己地叙述。

他带着嘲讽和冷笑,很显然是看不上夏奕博,以及对他说那些话的人。

夏榛亲吻庄籍的面颊,说道:“我们是要共度一生的人,应该福祸相依,一心同体。庄籍,我爱你。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庄籍最后流露出来的傲慢骄傲和对那说话人的鄙夷,显出庄籍绝对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和同情,他知道自己没有错,他只是因为骄傲,不愿意说当年事而已。

夏榛明白他的心思,所以他只需要表达爱意就够了。

而庄籍也果真很感动,说:“我知道。等回S城了,我们住一起吧。”

说了两遍庄籍也没同意,现在他自己提出来了。

夏榛说:“嗯,好。住我家还是你家?我家楼下的房子也是我的名下,保镖会住那里,但还有一个单独的套间,可以让钱清住那里。”

庄籍笑说:“你都这样说了,我怎么好驳你。”

看,庄籍说话又只说了一半,而且容易让人不明其意,到底他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呢。

不过夏榛已经稍稍明白他的心意,就说:“亲爱的,那你就不要反驳了。我们定下了好吗?”

庄籍笑着翻身骑在他身上,说:“嗯,好,那算倒插门吗。”

☆、第六十七章

夏榛看庄籍从原来的温顺有礼变得精神奕奕,还朝自己开玩笑了,就知道今天闹出的别扭是彻底解决了。

庄籍愿意将他和夏奕博之间的事情说出来,说明庄籍是真把和夏奕博之间的事情放下了,大约既放下了最初对夏奕博的孺慕之情,也减轻了因夏奕博的事情让他产生的过强的自尊,夏榛自然是高兴的,乐见其成。

而且,听庄籍这般说了之后,他也彻底放下了庄籍和夏奕博之间事情让他心里产生的疙瘩。

遥想当年事情,他那时候还那么年轻,完全不懂事,说过很多让庄籍难过的话,做过很多傻事,经常和庄籍闹别扭又和好,那时候虽然夏奕博对庄籍怀揣着很龌蹉的心思,但他那时候真的慰藉过庄籍的心。

夏榛会因此产生嫉妒,却也明白,当年的自己,给不了夏奕博能够给与庄籍的很多东西。他嫉妒也无用,反而应该感激夏奕博曾经对庄籍好过,弥补了当年自己在很多方面对庄籍的疏忽。

而且夏奕博自己把和庄籍之间的关系搞砸了,让庄籍之后不仅厌恶他,而且恶心他,再不愿意和他接触,夏榛作为夏奕博的情敌,简直想哈哈大笑两声。

是夏奕博将庄籍留给了自己,他不得不产生这种侥幸。

当然,夏奕博当年那么对待庄籍,夏榛是愤怒的,但当年事已经那么发生,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对庄籍更好些。

不得不说,在这件事上,夏榛表现出了绝强的精明和宽容,他看着庄籍,伸手抚摸他的面庞,说:“倒插门就倒插门吧。你那么在意这个吗?”

庄籍知道他所指的“这个”是什么,就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谁占上风的问题。

庄籍俯下身去亲夏榛,说:“很多事,其实是不分所谓上下好坏的,但人们的眼睛总是歪的,嘴巴也歹毒。所以就让当事人也去在意了。不过,我们之间,是不分那些的。”

他说着,手已经摸下去,从夏榛的睡衣下摆去摸夏榛的腰腹,夏榛的身材好,手感更好,庄籍心情好了,自然就思淫/欲。

夏榛觉得庄籍就像他妈养的那只猫,看似性格很莫测,慢慢去了解,便发现也是有迹可循的。

爱上庄籍,了解他的过程,就是一个很美妙的过程。

夏榛觉得自己在攻克一座高峰。

庄籍可不知道夏榛在这种热情似火的时候还能够分神去研究他的性格,两人已经紧紧搂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当晚两人闹了三个多小时才算完了,明明身体已经发软了,精神却还不错。

洗过澡,庄籍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了烟来,是很难得的特供好烟,他点了烟靠坐在床头慢慢抽。

夏榛是好孩子,加上他母亲非常厌恶烟味,所以他是咖啡党,但不抽烟,看到庄籍抽,他则很奇怪,“你会抽烟吗?”

庄籍的姿态慵懒,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烟,有种让人沉醉的美感,他斜睨着夏榛,“会呀。不过没有瘾,很少抽。在外面我都说不会抽烟,抽烟会犯鼻炎,不然别人递来的烟,实在不敢保证里面有没有加料。”

夏榛倾身过去亲庄籍,庄籍就只好赶紧将烟按在了烟灰缸里,他倒不是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而是刚才被夏榛挑逗得太激动了,精神一直处在亢奋状态,让他自己都有点恼火,非抽支烟不能安神。

夏榛吻他带着淡淡烟味的嘴唇,说,“这烟味道很好。”

庄籍笑,说:“你试试吗?”

夏榛搂着他躺下睡觉,说:“不用了。我妈受不了一点烟味。”

庄籍说:“你每天像个机器一样跟着程序跑,你不会产生厌倦和没意思的感觉吗,不觉得辛苦?我喜欢演戏,就是可以不重样地体会别的生活。总一成不变,我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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