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48)
他们又回车上,又拿出了两袋黑色的垃圾袋埋到垃圾场里面,就回去了。晚上他们到山顶别墅区的餐厅用了晚餐,他们就开着大奔将年轻男子送了回去。而那年轻男子就是小少爷,然后我那兄弟没有回去,而是返回了垃圾站,挖出那两袋东西看里面是什么。”
这时,阿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个图像,他将图像递给韦永胜。
韦永胜一看,顿时脸如土色。
手机里的图像,是两堆染满红色的衣服。然后阿福又拨开了另一张图片,韦永胜顿即胸腔起伏,头脑一片空白,扭头向一边干吐了几下,他不敢相信,也是头一次看见,图像里头是一包被锯开的手脚。
见韦永胜干吐的厉害,阿福立刻站了起来准备搀扶。
韦永胜向把摆手,说:“不用,我没事。”
难以置信,他不相信这是他信任的家人所做出来的事。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1
韦永胜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房间,坐到办公桌前的沙发上。
阿福也跟着走出,他轻声地喊了韦永胜一声:“少爷,我是在是没办法才来找您!我不知怎么做……”
他无目的地按了茶几水桶的送水按钮,矿泉水随机械“滴”的一声向茶壶送水。
怎么做?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做?眼目无神地盯着送往茶壶里的细圆的水柱,很快,壶里的水满了,淌过他的手,他才反应过来,关掉按钮,盖上盖子,烧起了水来。
阿福就这样站着,心痛地盯着韦永胜飘渺的动作,他想去安慰,但不知从何开口,现在他可能比韦永胜更乱。
来之前,他想过就此报警,想到“永盛”明天摘牌,想到少爷明天要飞国外;他一而再再而三深思,还是选择在韦永胜离开之前告诉他。因为他一刻也不想拖下去,想少爷立马明确夫人和少爷遭天险的罪恶。
韦永胜离开沙发,站到窗前,刚才看似明净的月色;此时一缕黑云的遮挡而有了瑕疵,不再完美。
他不由得后腿了几步,不小心碰到了放置在窗边红木柜。
没有锁上的柜子被他怎么一撞,开了,落下了一沓又沓的旧报纸。
他盯着落地上的报纸,多久了?到底有多久没有了解过时事了?
对了,有两年多了……为了公司,毕业以后他一直勤勤恳恳,将一所毫无知名度的小公司,摇身一变成为即将上市的大企业,个中的辛酸或许只有他知道。
阿福蹲下,准备将丢落的报纸收拾回柜子里。
韦永胜说:“别收,把这些都抱到这边来。”他指着办公桌,到把办公椅坐下。
“好。”阿福鞠了个躬将三沓报纸端到桌上。
茶几上的水“嗡嗡”开了,阿福给他倒上一杯站在到一旁。
韦永胜翻起了报纸,话也没说,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阿福全程静静地站着,不敢发出一声丁点影响少爷的声音。
他清楚,此刻的韦永胜心情比谁都沉重,比谁不知所措。
挂墙中的指针指向凌晨十二点,韦永胜揉了揉太阳穴,这时,他才发现,原来阿福一直站在他身旁。
“阿福,你回去吧。”
“少爷,喝茶。”阿福当没听到韦永胜的话,把茶杯递给他。
韦永胜接过,抿了口,不自觉地将杯放到了看完的报纸的边沿,茶杯不受力倒向一头沾湿了半页报纸。
阿福见状,马上抽出面纸递给他,韦永胜慌张地擦着。
就在这时,他留意到了渗透的报纸的底面,露出了一角悬赏公告,两张血迹斑斑的像字条一样的图像,隐约看到其中一张字条的右下角的名字——朱少珍,日期是两年前;还有另一张不知道写着什么的名字,那像虫一样的字迹,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盯着那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即便是倒过来了,他对她的字迹可是最熟悉不过。
“阿福,快点,拿风筒过来。”他催促阿福,他要将湿了的那块吹干,证明自己没有看错。
阿福匆忙拿来,插上电,空间回荡着风筒的声响。几时秒,纸干了。
韦永胜马上翻开,湿透过的字迹即使吹干变得比原来粗大,不过并不影响阅读。
【行李箱抛尸案
恳请广大市民如目睹或认知以下内容
马上联系梁警官
电话:XXXXXXXXXXX
日期XX年九月十二日】
他盯着那名字,心脏不由得抽痛了一下。
2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一直祈祷要幸福的那名女子,如今早已成为孤魂野鬼。
他不可置信地瘫座在办公椅,眼眶不由得淌下了泪水。他闭上眼,在回忆以前的点滴,朱少珍年轻时的甜美笑容在脑海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