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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搁浅悲伤(18)

作者: 文梓谦 阅读记录

我翻开她的个人资料:成都人,20岁。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我试问着,过了很久,都没有反映,别人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

“我叫榕,榕树的榕,你叫什么。”

“我叫胥熙汶。”我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真假对于我来说也不重要,也许我们都是为了打发这无聊的不眠夜,到了明天谁也不是谁了,又何必那么认真呢!“你是做什么的。”我问。

“学生,四川音乐学院,你呢。”

“学生,北京现代音乐研修学院。你是学什么的”我问她。

“声乐系。你呢。”

“音乐制作。”我说。就在这样的你一句我一句中,打发着夜的无聊,尽管是一个从未相识的人,但对她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许算是缘分。

我们两实在太像了,喜欢同样的城市,同样的颜色,同样的音乐,同样的文章,同样的风格,同样的作家诗人,同样的辛苦,太多一样了,在那个深夜里她跌入我的世界,我们同样无眠,一夜的神聊,彼此了解了不少,人生中难觅的知音在那里我找到了,她理解我的所有选择,她相信我的所有言语,我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但她让我决的自己是完美的,这样的女人何止难得。

(6)

清晨起床,向窗外望去,薄雾淡淡好有一翻诗情画意,由于昨晚没有睡好,心情也并不是很好,但能将其美景收入眼下,也不免心悦,有多年没有见此景色了,惊喜间竟忘了穿鞋就直接下了楼。

想那山野乡间,清晨空气清新一片宁静,除了一些鸟叫别无声响,犹如仙景一般,在城市中生活也烦躁不少,在此地修养身心,真是让人有大快之感。

有得就有失,身在乡野有种别样的景色,雾就让我格外留恋,一种无法释怀的情节,总感觉在雾色里那种朦朦胧胧让人心绪万千,在这雾里看不清一切,也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情,总想往前,当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时,总想去看看那说话之人到底是谁,感觉很奇妙。

当雾伴随着露水出现在脚边,看着露珠在草叶间滑动,心也会和它一起进入状态,同它一起默数时间。

我虽不能将其景致占为己有,也不能时刻观之,但此刻能置身在这样的雾色之中早已足矣,并非鄙人安于现状,只是此景并不多得,不可强求,只希望它能多做停留,能让人多夸赞一翻。此景为自然之幸为生命之福。做为我为之留恋不已沉迷不已,此景不必多做文字夸赞,只要在你我心内为它留一片纯净之地即可。

迷朦雾迷梦人生,那颗本纯净,现如今已不再那么洁白的心灵,等待什么去进化吧。

巴渝之胜景。

雾色正浓。

(7)

来重庆很久了,很少有时间可以出去看看,也因为一个人不知该去那里,重庆的商业区很多,最让人难忘的还是解放碑,它不算是重庆最好的商业区,也许因为它比较古老吧,所以很多人都知道这里。

游荡在一条条街道上,穿过一个又一个狭小的巷子,终于也累了,坐在街边的石凳上,手机在包里不断的震动着,翻开手机是文哲。

你在做什么呢,屏幕上的文字,

欣然快速的按动着手机按键。“无聊的坐在街边看着过往的行人,无事可做。”边打着字,欣然的脸上慢慢露出了笑意。

“我过来找你吧,我也没事做。”文哲。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欣然想了想。“好吧,你来吧,我在解放碑,你到了后在给我电话好了。”欣然。

“两分钟后就到。”文哲。

“开什么玩笑,两分钟到。”

果然不到两分钟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欣然的视线里,凌乱的头发好像鸟窝一样,他还自我感觉良好,黄色的体恤,一条淡黄色的牛仔裤,脚下的白色板鞋显得文哲更阳光健康。

“怎么这么快。”欣然。

“我一直都在这边,一个人很无聊,刚才我看到你了,才给你传讯息的。”文哲。

好久了,已经好久了,从来重庆以后再也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受,总是一个人游荡在校园的无人之处,不是一切都遗忘了,而是一切都不熟悉,没有人可以明确的感知我的存在,越发的觉得自己的渺小和失落。

时常会浮沉在上海的那些快乐和不快乐的往事里,每每想起与熙汶有关的上海,总会觉得其实上海也并非没有我留恋的东西,不经意间流失了年华的雍容,举起双手漠视着风的凉意与惆怅,简约的流年里谁还识得我的容颜。

悲伤或者忧愁延着寂静的河水淌着或是流着,清风在这优柔的岁月里,悄悄的划出一道美丽的狐线——活着或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