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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抓去填番外了(快穿)(107)+番外

但……

这是说服他自己的问题吗?!!

柴诸:“……”

他果然是个废物吧……连吃饭都能吃出问题?!

…………

……

严介也没想到自己意外醒来,能瞧见这么一场有意思的情况,他吓唬完年轻人后,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紧接着呼呼大睡去了。

但是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柴诸却彻底睡不着了。

他强自清醒着等了半夜,终于等到了旁边邻居起夜解决生理问题,也第一次成功和对方搭上了话。

柴诸试图以利益拉拢,比如说“下次把粥分你一半”之类的,这简直是柴少当家这辈子做的最寒酸的一笔生意。结果对方只瞄了他一眼,抬手就把牢房门摇得哗啦作响,只把柴诸的心都快摇得停摆了。

正打瞌睡的狱卒被惊醒,骂骂咧咧地过来。

在柴诸因为惊恐而一丝血色也无得惨白面色下,那位酒兄轻飘飘地道了句,“饿了。”

狱卒大半夜的被惊醒,哪还有什么好脾气,嘴里不干净骂嚷着,又拿着长棍敲打着牢房门,看模样很不愿意被指示。

可这狱卒还没敲几下,那位酒兄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着咳着便呕出一滩血来,直把狱卒惊得往后退了好几大步。

但这位酒兄自个儿却像是全不在意,仍旧以一种醉醺醺的语气道;“快饿死了……粥。”

这位仁兄最后还是如愿以偿的喝上了“粥”,甚至还附赠了一位大夫来了个全套的望闻问切……

兴师动众地折腾了整整后半夜,柴诸只清楚地明白了一件事。

——这绝对是位大爷。

半夜那一场闹得,柴诸估摸着就是那狱卒亲爹快死了,对方都不一定能比这着急……这是个人物啊,他得赶紧跟霍兄说一说。

*

于是,等楚路第二次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柴诸眼抽筋似的,拼命的往一边儿斜。

楚路:“……”

两人的默契还远没有到不必提前约定暗号、就能明白对方动作含义的程度,楚路一点也没明白柴诸想暗示的意思。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对方在狱中这几天染上了什么恶疾,开始思索下次过来的时候要不要带点药来。

另一边,发出一声“嗤”的笑来。

是难得碰上点有意思的事儿、没放任自己醉过去的严介没忍住。

柴家的这位小鬼头、着实有点意思。

现在的年轻人啊……胆子可比他当年大多了。

想他当年啊,呵。

眼底的讽意一闪而过,不知道在嘲讽过去的自己还是嘲讽其他什么,但一切终归于漠然。

严介借着垂眼皮的姿势,以一种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还在挤眉弄眼的柴诸。

是柴襄锦选的继承人?

啧。

要是死在这儿的话……

不知道那女人受不受得了这打击?说不定真的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呢?

那可不行……

他们都得活着,好好的、长长久久地活着。

那人以命换来的盛世之景,他们这群明明知晓一切、却终究苟活下来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死呢?

*

严介翻了个身,转面朝外,想看看这柴家小子另一个胆大包天的同伙儿。

他猜是柴家的某个“养子”。

虽然觉得比起效忠的左膀右臂,那女人恐怕更倾向于去培养磨刀石,就比方说那个叫“孟午”的青年,但是这种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呢?

说到底,她选的这个继承人都已经教人咋舌了,要是再养个帮手,好像也不足为奇了。

就是不知道……

…………

……

脑中的想法还没转完,少年的面容映入眼中,严介霍然睁大双眸,甚至都忘了伪装自己的醉态。

一直到那少年从这个房间里离开,他都还没回过神来,视线还怔怔地看着那个方向,直到发现不对的狱卒狐疑地过来巡视了好几遍,严介才终于收神,往侧边翻了个身,好像方才只是醉蒙了的状态。

严介确信自己方才没有看错,那般肖似的轮廓面貌和旁人怎么也模仿不来的气度……

那人竟然还有血脉在世吗?!

他竟不知。

不!便是不知才好、不知才对。

当年、若是有人知道……

这孩子也必定活不下来。

漂浮在空茫茫虚空的灵魂终于被拉扯这下沉,好似大梦一场后、猝然警醒,他久违地感触到这人世间的真实,可那刻骨的悲哀与悲凉却又涌了上来。

原来……

那人早在那么久之前就选定了自己的结局。

所以、才将这孩子远远送走,让谁也不知吗?

那这孩子呢?他知道吗?

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何人?又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世人做了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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