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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抓去填番外了(快穿)(120)+番外

却不曾想那个男人压根不走寻常路,凭着旁边墙壁上的凹凸处借力,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再看时、人就挂在了一楼的檐壁上晃荡,好像再一使劲儿一撑就翻窗进去了。

已经分别跑到巷口两端的苏清之三人:!!!

——跑错方向了!应该直接原地拖住他的!!

三个年轻人忙不迭地向回折返,而楼上那个少年却好像吓呆了一样,视线失焦地落在远处,顿了片刻,才忙侧身向里躲。

曹砯瞥了眼那折回来三人慢吞吞的速度,不屑地哼笑了一声,手臂一撑就要翻进去。

就在这时,后面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寒气儿的声音,“曹、十、六!!”

曹砯:!!!

坏了,在这儿磨叽太久了!

这想法在脑子里闪过的一瞬,他正往前撑的手一时没有按稳,从二楼的高度结结实实地摔了下来,连带着地面都震了震。

刚刚赶回去地苏清之三人:“……”

嘶——

听着都怪疼的。

看那人就在地上一动不动,三人有些纠结的对视一眼:该不会摔出什么毛病了吧?

不过,也不必他们纠结要不要上前,刚才在巷子口出声的那个中年人已经大步走上来,直接一脚,“兔崽子,这会儿知道装死了?顶个屁用?!赶紧给老子爬起来往回滚。”

曹砯哀哀痛叫:“腿、我的腿。”

来人不为所动,甚至还又给了他一脚,接着喝骂:“这会儿知道腿了?!刚才跑得那不挺快,我瞧着早都好全乎了,回去跟吕大夫商量商量,今晚就把你从伤……挪出来怎么样?”

被迫旁观的三个人又是对视,原来对方方才那句“腿断了”不是骗人的?

但是想想又觉得迷惑,就这人刚才翻墙那利索模样,哪里像是个腿断了的?

三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刚才还一口一个“老子”一句一个“爷”的青年,这会儿被训得跟个孙子似的,愣是一句不敢反驳。

他们顿时对过来的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肃然起敬,在对方询问刚才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愣是一个字儿都不敢瞒,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恐怕是对着夫子也没这么实诚的。

曹砯还待分辨什么,却被这个中年人一巴掌拍了回去,把人按着头给他们道了歉。

三人对着曹砯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和那干巴巴怎么听都怎么不情愿的致歉,总觉得自己今晚会做噩梦。而且苏清之确实想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号人物,可最后这个疑问也没能被解答,那两人身周气势太强,让人战战兢兢、不知不觉就忘了原本的问题。

而那边,听完前因后果之后,中年人本还想押着曹砯去楼上同那个少年道歉,但是抬头却见窗户大开,茶室内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少年的影子。

曹砯见状,嗤笑了一声,“胆子真小……”

话还没落,脑袋后面又挨了一巴掌,曹砯讪讪住嘴。

苏清之三人莫名其妙的就被交托了一个转达歉意的“任务”。

对、任务……

中年人神情并不凶恶,语调也不严厉,但是话由他口中说来,莫名其妙的就是有一股不容辩驳的意味。三人哪里经过这阵仗,几乎是没过脑子就下意识答应下来。

等人走后,才想起来,自己和二楼那少年也并不熟悉。

待那两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广懿竹才终于想起来这事儿。

三人面面相觑。

广懿竹喃喃:“……根本没让人有拒绝的选择吧?就是夫子负责留题的策论,还能讨价还价呢。”

他想着刚才那个中年人生生把请求说成命令的语气,又回忆起那一个顶他们两个的壮硕身形,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感慨,“就像是个将军。”

苏清之却晃了一下神,想起了刚才男人揪住他衣领时的“杀气”。

而另一边,李伯谨则是看向同伴,突然道:“从未在城里见过这两人,他们都是生面孔吧?”

这话落后,三人都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最近渐渐传开了的盗匪流言。

面面相觑了一阵儿,一时之间脸色都有些发白。

——不会吧?

*

还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差点让北府军被扣上盗匪的名头,曹砯一路上都频频回头。

他总觉得那个牙尖嘴利的小白脸必定还没走,就在二楼藏着。但是奈何这会儿被揪住了,也没法折返,只能咬牙切齿地把那张脸记在脑子里。

——等下次见着了。

呵。

关珹却一时没有注意到属下的那点小心思。

他皱着眉回忆自己过去之前,隐约间瞥到的一道身影,眉头锁了锁。

过了一晌,他突然开口,确认道:“方才,二楼那……只有一个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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