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错恋下的豪门虐战:同枕异梦(54)+番外

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静静看着她,眼神里,慢慢流露出一种悲恸。

在那种眼神下,微微竟开始轻轻地发颤。

“一件……让我们两人没有办法再在一起的事情。”他突然上前,拥抱住她。

她浑身一震,想要挣扎。他的脸却整个地理入她的肩窝,吸嗅着她发丝的清香,整个人克制、压抑着——

难道,他和她分手,是有什么隐情?

“微微……都已经烧了。”几月前,看完的当日,他就一把火烧了日记。

日记里面,那一字一句的忏悔,对他来说是最大的讽刺,他不愿把那些讽刺留在尘世。

这个拥抱,让属于他独特的气味,包围住她,记忆里的熟悉与渴望,以及他传达的恸痛,让微微瞬间开始头晕,像是喝了酒一样。

“放开我!”她想拉回一点理智。

突然,在那样的拥抱下,她整颗心跟着他发疼。原来,他对她的影响力,依然那么大!

她想挣扎,但是,他此刻双臂坚硬如石,拥抱她的姿势是如此温柔又强势,根本让她不能挣脱。

其实,对于他双臂的锢制,更锢制她的,是内心的渴望。

那能让雪轻易化成水的渴望。

“到底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微微悲问,对上近在咫尺的黑眸。

他也低首,看着她,那如千年深井般的黑眸,藏着深深的爱恋,那带着伤痛的两团黑雾,牢牢吸住她,把她拖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叹口气,“微微我后悔了,你爸爸是你爸爸,你是你。原谅我,我们重新来过,好吗?我爱你。”不得不承认,她成功了!她宣布要和赵延庭订婚的那刻起,他就被震得七零八落。

这歉意,这表白,让微微整个人一颤。

她以为,她等得,这一刻,会很难来到,为什么现在会如此轻易?

见她怔愣,不再激抗,他垂下眸,吻住了她,轻轻、浅浅的,舌尖一寸一寸拂过她的贝齿,柔和、温存而勾心,是记忆里,能让她轻颤的方式……

唇贴着唇,眼对着眼,交融轻浅的气息。

微微整个人很迷惑,她僵然与他凝眸相望,那瞬间,意识一片麻,竟动弹不得,完全没有办法避开。

于是,江熹炜干脆张手揽下她,将唇更深迎上。

他贴得更深,唇与唇绵密深缠、辗转深吮,仿佛定要拭去其他男人在她唇间留下的痕迹。他的吻,蜿蜒而下,开始落在她的脖间、肩处——

他倾身迎向她,将她陷入沙发内,叠上她柔软的身躯,体息交错。他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身子,熟稔地轻轻解开她的衣服纽扣以及内衣,美好的春光缓缓呈现在他面前。

有什么亮光,一闪而过,意乱情迷中的她却一无所感。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是他,将对欲望懵懵懂懂初经人事的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他对她的身体几乎了如指掌。

他的手,柔和地抚摸她温暖平滑的玉腿,她细喘连连地捉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但他的另一只手却早已经往下移动,不轻不重的往她双腿间的花瓣,缓缓的滑动着。他的游移、抚弄,令她全身窜过一阵战栗,欲望以一种难以阻档的速度冲向她。

他的掌间,都是她的湿润,他比她自己更熟悉她的身体,知道该如何能勾挑出她的女性知觉,让她晕眩到无法思考,只想在欲望中得到最教人堕落沉沦的欢快。

两道已近(全)裸的身子,纷纷倒在一旁的沙发上,身体紧贴着对方,没有一丝空隙。

他的身体好烫,微微也好不到哪去。

他将她的双腿拉开,褪下她最后一道防线,同样也褪去自己的。微微在恍惚之中,感到有什么坚挺的东西抵在她的(蜜)穴。

一触即发。

“铃铃铃”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

他没有放弃,就想刺入她将要被情欲洗礼的体内。

“铃铃铃”煞风景的手机铃声更加锲而不舍。

她怔了怔,一点点清醒过来。

魔咒在解除中,她慌忙推开他,整个人变得僵硬如石。

突然被推开的他,坐在一旁,深睇着她。

她的手机还在响着。

微微匆匆穿好衣服,接起手机,“哪位?”她的声音,很沙哑。

因为,回想方才的一幕,被诱惑的自己,让她觉得很羞耻。

“红色玛瑙还是红珊瑚?”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没头没脑地问。

“……”一时之间,她回不了神。

“还没睡醒?我是行扬。”没听出他的声音来?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换好衣服准备上班了才对?!

“什、什么事情?”她结巴着问。

幸好季行扬这个电话打得及时!不然……她真的不敢想像。

“我在寺庙里,今天拉萨这里举行展佛仪式,有几十万的信徒会参加。我来找有没有适合拍摄的场面,所以,顺便买串念珠给你!”

怪不得,手机里,有一些令人觉得很详和的佛音。

想了想,他又加了句声明,“当生日礼物。”别找理由拒绝他。

“红珊瑚吧……”她随便选了一个。

“行,明白!我去忙了。”季行扬挂断电话。

她手里捏着手机,回过身来,气氛,已经一阵僵凝。

现在的她,整个人已经彻底冷却下来,身体、理智,包括胸腔之内的这颗心通通冷淀下来。

“你还没说,我爸爸做什么亏心事?”那个会被江熹炜牢牢控制心魂的女孩,已经冷静下来,从她灵魂里抽离。

现在在理智的加持下,他那双深邃的眸,已经不会对她造成太大的影响。

江熹炜慢慢在穿回衣服,他回凝她,眼神也已经恢复温淡无波。

“说吧,我爸爸做了什么,能让你恨成这样!”她的唇角甚至还能挤出笑意来,只是,那笑意分外的冷淡。

爸爸和季叔叔没有恩怨,交情甚好,和他也根本就不认识!这谎,也拉得太远了!

此刻,他的眼里没有挣扎、没有诚恳,她看得清楚、分明。

江熹炜只是想诱惑她,让她拒绝和赵学长的婚礼!因为,他太清楚她,她不是那种这边和前男友上床,那边还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理所当然照样参加婚礼的女人。

“我爸怎么对不起你了,让你想尽方法骗走我的股份?让你故意婚礼缺席,让我和我妈独自面对难堪?我想,我爸爸一定做了很伤害你的事情,不然,你怎么会甚至恨到用药流掉我们的宝宝?”她一字一句冷讽。

冷静下来想想,他那么轻易就说爱她,人生要不要这么戏剧化与讽刺?只有在演戏的时候,这三个字,他才会说得那么流利。

“或者,你认认真真和我再讲一次:‘我错了,我们重新来过,我爱你’!”冷漠压藏着痛楚,她笑意不达眼底。

江熹炜淡淡瞅着她。

果然,他讲不出来。他的演技,也不过如此嘛!

“我是骗你的!你爸爸日记里根本没什么实际性的内容,我这样说,目的只是想和你上床而已!”他淡淡道。

如果没有季行扬突然来电,现在他们已经水(乳)交融,早就滚到床上去了。

她握了握拳头,有点不明白他的目的。

他走过去,把电脑关掉了。

莫名的,他这个动作,让她眼皮一跳。

她猛得看向摄像头,脸色开始阵阵发白。

“如你所料,我们方才的亲密都已经拍下来了!明天你的订婚典礼上,各大报社都会收到一份(性)爱光碟,知道纪大小姐你在订婚的前夕,在前男友身下如何热情如火,而赵延庭这顶绿帽子戴得很亮镗。”他慢悠悠道,“除非,你不订婚,我就没有这个机会。”

她无法克制的气愤到颤抖。

“你,真卑鄙!——”他为什么这么做?难道就这么怕她爬上那个位置?

他回过身来,脸孔里的柔情早就一一褪却,只剩下凉薄的冷漠,“纪夕微,你听好了,你永远没有机会成为我的敌人!”因为在那之前,他早已经会将她收拾得干干净净!

对姓纪的,做任何事情,他都不必觉得抱歉!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她再也听不下去,也不想和他这种人共处一室!

望着转身就走的身影,他脸上冷酷的神色,才慢慢崩裂。

这下,她该更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