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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婚冷爱:冷酷少东等等我(43)

小小的警卫室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椅子,和一个小小的黑白电视。

易素捧着水杯,眼神迷离,看着前方,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寒气已经渗透到了五脏六腑,那个捆子一敲,估计她整个人也就碎了。

委屈的眼泪含在眼圈里,却最终没有落下。

在父亲去世之后,她就不诗主了,她要学着坚强的去生活,支撑起母亲的幸福,哪怕这个幸福要用她的命去换。

想起上一次遇见的一个人给她留下的话,易素站起身,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抖着手从包里取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两个字,谢谢

手已经不能打弯了,她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将号码拨出去。

“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那面似乎没料到她会打话,很明显是愣了许久,之后是从胸膛里发出的笑声,很刺耳,回荡在易素的耳边。

“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易素挂上电话,恶心的感觉反复萦绕在喉间,走出警卫室,带上门。

城市仿佛千丈红尘,逐一的在面前摊开,色板顺着星空渐走渐融。

易素迈着坚韧的步子走出夜色之中。

小年了,各位吃饺子了嘛送上二更,祝各位愉快嘻嘻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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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侃侃才从一个晚宴上抽身,太阳位置跳跳的疼,一天没完没了的应酬。

出了大门,外面的风有些猛,和里面的温度差异极大,头更疼了。

白色的西装,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带黑边的t恤,米色的铅笔裤包括着两条修长圆润的大长腿,从后面看过去,那坚挺的屁股很想让人伸出手去抚摸一把,西装是单扣的,他也没扣,就开着襟儿,在里面还不觉得,一出门只觉得脑门发疼。

高原随着车过来,打开后车门,茅侃侃将身子抛进去,白色的鞋子消失在夜晚当中。

半面的脸被头发遮挡着,大掌不自觉的轻抚着自己的太阳,有一下没一下的着自己的头试图去缓解头疼。

今晚喝的有些多,加上吹了风,茅侃侃阴暗的想着,这个世界上没有喝不醉的人,只要喝多了一样会倒下,随着车子的启动,胸口的位置有些往上反,越来越难受。

“高原高原”

司机踩了刹车,高原立马从前面跳了下来,打开后门看着他问道:“不舒服吗”

茅侃侃努力压下胸口蠢蠢欲动的胃部,挥开高原的手,就往车子冲,才下了车就开始大吐特吐。

高原看了一眼四周,发现一家便民店,快速跑了过去。

夜晚的风很强,茅侃侃被吹了会儿反倒觉得舒服多了,高原跑回来,手里拿了一盒牛奶和一些健胃的东西,将茅侃侃扶上车,茅侃侃顺着皮椅就躺了下去,一动不动。

高原叹口气,吩咐司机;“走吧。”

茅总生活很不规律,每天几乎都是这样,这样下去长久也不是个事。

将茅侃侃送回别墅的时候,警卫跟高原说,易素就在这里站了一天。

“就在外面站了一天”高原大声。

警卫点点头。

高原见茅侃侃也没动,和司机两个人将茅侃侃扶进屋子,打开电子锁,让司机先扶着茅侃侃,他将屋内的灯全部打开,两个人将他扶上楼,高原帮茅侃侃脱了上衣,可是为他脱裤子的时候,说什么他的手就是不松开,他见裤子也没脏,就没强求,为他盖上被子,转身出了门。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司机小心的问着。

高原点点头,这家里一个人没有,他也不敢赚只能在客厅对付一夜了。

高原知道茅侃侃不喜欢别人睡在他家里,所以客房他是想都没敢想,送走司机,看着地板上的鞋印子,头疼,脱了鞋,将鞋整齐的摆放在门口,返身进门,找了一块抹布,开始擦地。

易素按照电话里人给她的短消息打了一辆车,上了车,将脸贴在窗子上,羽绒服里的高领绒衣更衬得下巴尖尖的,影子倒映在车窗上。

和雷臣骁离婚带来的打击似乎都被最近的事情给冲淡了,就算现在想起,也是一转眼就不愿意在提的,易素心里是矛盾的。

她要去的那个地方,她自己明白,进去了,在想出来就很困难,进去了,就要丢掉一些东西。

她的手紧紧抓住绒衣的领子,手指微微的有些发颤。

“麻烦你回头”

不行。

她不能那么做。

司机听见她的声音啊了一声,不过马上准备调转车头,司机打着车灯,正准备调头,易素又说了一句;“算了,还是开吧。”

司机有些不耐,嘟囔了两句,大体意思是说,易素到底要怎么样。

易素在心里苦笑着,她想怎么样她还能怎么样呢

那样不堪的交易,想起只觉得可悲。

她现在就是用自己最为宝贵的东西去换得那个在她心里依然不能接受的男人,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易素也不例外,她刚才叫司机回头其实她已经在后悔了。

为了一个算不上是她亲人的男人,她就要将身体献给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想想都觉得恶心。

可是想起家中的母亲,父亲的离世她已经经受了一次打击,如果这次依然,她不能想象母亲是否能安好无忧。

做了这么个决定,其实心里是恨的。

如果她没有和雷臣骁离婚的话,她就是打死了也不会赴这场身体的盛宴,可是她现在离婚了,她的妈妈爱的人在面临着危难,而这个危难却是用她身体就能解决得了的。

车玻璃上的人影笑了笑,眼神似乎有些涣散。

车子停在本城某一处高档的小区前,车子停了很久,易素都没有下车,过了很久,司机实在等不下去了,催促了一声:“到了。”

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遇上这么个神经病,不过看她来这里,司机想着自己还是不要得罪的为好。

这一声,本来一种称呼,可是此时听见易素的耳中却成了那么刺耳的话。

她慢慢的打开车门,缓慢的下了车,站到前面将钱给了司机,慢慢的转过身,时间仿佛在后退着,她走路的速度很慢,一步一步,走进一步,又退一步,似乎想逃开,可是下一秒又上前一步。

已经很晚了,路上几乎没有路人,前方灯火通明,有警卫向她的方向看过来,似乎警卫室里面有人站起身。

易素的影子在地上拖得长长的,显得很是凄凉。

夜晚的风刮得脸生疼,她将羽绒服的领子立起,深呼吸一口气,向前走去。

那警卫见她走过来,没再动,警卫室的窗子打开。

“找哪位”

易素报了姓名,警卫给上面挂了一个电话。

警卫的语气和眼神都很不好,是想在半夜一个单身的女子来到这种高档的小区,走一步退三步的能有什么好事

这种事情他也见多了,第一次来都这样,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之后就习惯了,脸皮也就磨厚了。

易素被警卫的眼神看的心很烦躁。

登了记,警卫放了行,易素走进小区里,看着满天的星子,她想,她这辈子可能都会讨厌黑暗了。

在这黑暗的夜晚,她将自己卖了。

走进楼门口的时候,易素掏出电话给茅侃侃去了最后的一个电话。

茅侃侃还在睡,而此时高原还在楼下奋力擦着地板。

电话机是自动答录的。

“不用躲了,今后你也不用为难了,三哥谢谢你”

嘟嘟易素挂了电话,将手机扔进包包里,神色绝望的走进楼里。

只是一层仿佛走了千万年,立定在门前,很久却没勇气伸出手去按上面的门铃。

最后大门却是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那人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看着她,脸色不佳的呵斥:“不进来”

易素进了门,大门被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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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辗转,求助无门。

易素揪着胸口的衣服,一直低垂着头,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看清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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