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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世界里的唯一(19)

“你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看?”宋益珊不答反问。

“因为我的眼睛离不开你,它想看到你。”他想了想,认真地道。

“可是它也会看别人。”她脑中一热,忍不住这么说。

当说出这话时,她脸都开始发烫了。

她怎么就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等着他来说服自己?

“别人?”阿陶皱眉,疑惑地看着她,仿佛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猝不及防的,宋益珊被他那认真的眼神看得狼狈不堪。

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他爱看别人就看去吧!

今天对自己说这么动听的话,明天跑过去追着别人跑,这又关她什么事?

她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可以这么幼稚,竟然会相信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的胡言乱语!

也许,也许他根本就是一个疯子,一个神经病!

宋益珊脸红耳赤,浑身犹如火烧,她猛地起身,就要逃。

可是阿陶却伸手,牢牢地搂着她的腰。

她腰很细,是他一只臂膀就能禁锢的纤细。

此时因为她挣扎的缘故,只隔着一层睡衣的柔软已经贴上了他的胸膛。

而他身上围着的粗布床单,也划落到了腰际,显露出他匀称结实却又白皙的胸膛。

一种含蓄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她开始羞恼成怒了:“放开我!”

实在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她昨天才认识的,怎么今天,她就趴到人家怀里,争风吃醋,撒娇卖乖,等着人家来哄自己?

这简直像是中了妖法!

“不放。”阿陶断然拒绝:“为什么要跑?因为我看别人了?我从来没有看过别人?除了你,我没有看过任何其他女人!”

“你?”

本来宋益珊已经完全不想和他理论。

他根本不讲理啊,明明当初人家韩小姐一出现就盯着人家看,现在却装得好像没这回事!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了,你放开我!”

“不放。”阿陶固执地抿着唇,略显苍白的脸庞透着一丝红晕,他看上去颇有些激动:“为什么说我看别的女人?我没有。”

“你……”宋益珊无言以对,咬牙,瞪他半响,最后别过脸去:“今天下午,你是怎么盯着人家韩小姐看的?”

“韩小姐?”

阿陶挑了挑眉,仿佛有些惊讶。

“难道不是吗?”

韩小姐一出现,这个总是黏在她身上的目光顿时转移了目标。

等人家走了,他又重新找上了自己。

想想都心碎……

自己也许只是个备胎。

而就在这一对男女的争吵进入了白热化最关键时刻的时候,一道门后面,宋冬松偷偷地扒着门缝,支着耳朵,专心致志地窃听着。

嗯……阿陶抱住了妈妈,好火热啊……看来自己猜得果然没错,阿陶是暗恋妈妈的!

没想到妈妈的桃花竟然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人物啊……

咦,妈妈生气了?哎……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啊!

太好了!妈妈吃醋了,竟然问起了韩小姐!

宋冬松攥着门把手,紧张地盯着沙发上的那对男女。

接下来,阿陶会怎么回答呢?

他会怎么甜言蜜语来哄妈妈开心呢?

可是就在宋冬松满是期待地望着这一对男女的时候,却发现,阿陶平静地拧眉,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妈妈看。

咦,这是怎么了?说话啊!解释啊!赶紧哄啊!

作者有话说:

预告下:明天入V,明天入V,入V三更,三更,三更,三更

第17章

门后的宋冬松, 手心里的汗都要出来了。

他着急啊, 替阿陶着急!

这男人怎么这么不争气,关键时候, 赶紧说话啊!

而面对沉默中带着惊讶的阿陶,宋益珊越发难堪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质问关于韩小姐的事, 简直是在自取其辱。

“其实, 你不必解释什么, 这个和我没有关系。”她别过脸, 几乎不敢去看阿陶:“说到底, 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你来历不明,我收留了你,也愿意继续给你提供一个住所。你想走就走, 想留就留,怎么都可以。这些……和其他的, 并没有什么关系。”

并不是因为她捡到了阿陶, 收留了阿陶,就非要阿陶眼里只能看自己。

“她是女人吗?”

一个疑惑的声音传入了宋益珊耳中, 也传入了门后面宋冬松的耳中。

啊?

啊?

背后的宋冬松,闭上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阿陶啊阿陶,有你这样的吗?这个时候你得山盟海誓诅咒发誓说你心里眼里只有她, 一切都是误会。

结果呢, 你老人家竟然找出如此拙劣的一个理由。

什么叫她是女人吗?你长着那么大眼睛看不到人家是男人女人啊?

和自己的儿子一样, 宋益珊也是无语了。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阿陶,看着他一脸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眼神,一时竟然哑口无言。

她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最后终于,她长出了口气,无奈地抬手摸了摸额头:“她不是女人,那谁是?”

阿陶坦诚地望着她:“你是。”

“还有呢?黑婶是吗?九花伯母是吗?你还见过哪些女人吗?”

她想,她真得收留了一个精神病吧!

阿陶想了想:“黑婶不是,九花伯母也不是,其他女人,我没注意过。”

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不过他并没有注意过。

所以,要他说见过女人嘛,以及见过哪些女人,他说不上来。

“好,好,我明白了。”

到了这个时候,宋益珊基本已经可以判定,阿陶不是个精神病人,就是她的陶人变的。

在阿陶的心里,天底下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自己。

作为一个天然的雄性,他自然要紧紧盯着自己这个唯一的雌性了!

阿陶凝视着宋益珊,他感到宋益珊的情绪发生了变化,可是他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

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我是不是哪里不好?你不喜欢?”

宋益珊摇头,连忙摇头,她望着粗布床单已经堆落在腰际,光着臂膀坐在沙发上却能依旧一脸无辜的阿陶:

“你没有哪里不好,你很好,我也没有不喜欢你。另外,我为衣服的事再次向你道歉,明天早上我带着你去挑一些合适的衣服。”

丢失陶人的事,她明天还得去派出所登记报案,走个正式手续。

至于其他的事,她暂时不想去想了,还是先歇歇睡去吧。

可是谁知道,准备走向卧室的话,却见阿陶裹着床单,几步跟了上来,陪她一起往卧室走去。

宋益珊这次想起昨晚阿陶硬是赖着和自己一起睡的。

她挑眉,淡定地告诉他:“阿陶,我忘记告诉你了,你的房间在那边,看,对,就是那个房间,你先委屈下吧。”

那是一个杂物间,不过里面有一张床。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睡。”

阿陶光明正大平静坦然地说出这不要脸的话来。

“可是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宋益珊毫不愧疚地打击他,并且在他仿佛委屈地皱起眉头的时候,上前一步斩断他的后路:“你不是问我你哪里做得不好吗?你不是害怕我不喜欢你吗?那我现在告诉你,我觉得你不该自作主张,不该霸道地任性妄为。”

她平静地这么说道:“作为一个被我收留的客人,你应该遵循正常的规范,过去,那才是你的房间。”

阿陶转头看了看那个房间。

宋益珊直接转身进了自己房间,扔下一句:“我喜欢遵守规矩的男人,讨厌任性妄为的男人。”

因为宋益珊的这句话,阿陶难舍难分地看了眼宋益珊的卧室门,最后恋恋不舍地去了那个宋益珊指定的房间。

宋益珊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秋风秋雨吹打窗户的声音,却是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