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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世界里的唯一(37)

至少耳根清净。

也不会影响自己和益珊之间的关系。

处理完了家事,阿陶回到客厅, 却见往常这个时候应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宋益珊, 并不在客厅里。他默了片刻, 明白了,便跟着进了宋益珊的卧室。

此时的宋益珊,其实是正羞涩难当。

她也并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小姑娘,孩子都有了,也不至于非要矫情。

可是……让她坐在客厅里沙发上,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阿陶,更不知道该怎么去和那个与她有了进一步亲密关系的阿陶相处。

所以她鸵鸟一般躲进卧室里来了。

谁知道刚躲进来没多久,阿陶也进来了。

她咬咬唇,低着头,假装自己在认真地玩游戏。

阿陶沉默地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后,终于问道:“你为什么不反击?”

“反击?反击什么?”她抬头,疑惑地望着他。

“这个。”阿陶指了指游戏:“你难道平时就是这么玩游戏的吗?”

宋益珊顿时明白过来,低头看时,才发现游戏里的“自己”已经耗尽了所有生命值,遗憾地game over了。

“哦……我,我重新再来吧。”她硬着头皮继续新的一局。

他却接过来她的平板,关了屏幕,也绝了她“重新再来”的念头。

“你,你做什么?”

宋益珊有些恼了,晶亮的眼睛不满地瞪着他。

她之前是着了他的魔道,被他疑惑了。

现在算是想明白了。

他肯定是认识自己的,也许自己也记得他,于是就做了那么一个陶人。

至于他呢,为什么会恰好在那个时候出现?为什么自己的陶人不见了他就出现了?这想来想去都是谜团。

能解开谜团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阿陶。

可是阿陶不会告诉自己,他非要让自己想起来。

想明白这些的宋益珊,顿时明白,自己不是女神,不是上帝,更不是女娲娘娘,自己就是阿陶罗网中的一条小鱼。

阿陶低头凝视着那个两眼带着晶亮恼意的女人,眸底颜色逐渐转深。

将手中的平板随手扔到一旁,他低声道:“做-爱。”

“啊?”宋益珊莫名。

阿陶脸不红气不喘,深暗的眸子锁住了一脸惊讶的宋益珊:“你不是问我想做什么。”

宋益珊愣了下,之后便随即明白过来。

自己问他想做什么,他竟然说,做-爱……

“你!”宋益珊这次是真恼了,差点蹦起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虽然两个人已经做过一次,不,做过两次了,可是她真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地说出这么直白的话来。

阿陶却一脸的无辜:“可是,我确实想。”

“你!”宋益珊更加受不了了,他怎么可以用宋冬松想吃冰激凌时候的表情来说想和她上床□□?

阿陶一步上前,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我今晚做饭的时候,一直想,吃饭的时候也想,洗碗的时候也在想,我还想和你做。”

他认真地又补充了一句:“我还没做够。”

宋益珊这下子不光是恼,连鼻血都快出来了:“你出去,你想,我可不想!”

这个时候,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说假话,难道说他日也想夜也想,自己就非得满足他?他怎么不想想把一切告诉自己,少给自己装神弄鬼呢!

“你不喜欢我?”阿陶拧眉。

“对!”

“为什么?”

“这个没为什么!”硬着头皮也得说假话,就是不喜欢!

阿陶听闻,陷入了深思,认真地对这件事进行分析推理,然后皱眉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因为我技术太差吗?”

听这话,宋益珊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没……”

她根本不懂什么技术不技术的,她这辈子的经验,实在是……几乎等于零。

“如果你觉得不好,我可以改进。”他认真地望着她,补充说:“可是我不想找别人练习。”

他的意思很简单,再简单不过。

他要找她继续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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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很高很瘦,看上去略显单薄,可是只有你受到那种被他压迫的力道时,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藏着多大的爆发力和劲道。

也怪不得,他刚一出场就能直接放倒了郝信昌。

当他做起这种动作的时候,天生的大力便充分发挥了。

他甚至可以把她的身体抱起来,几乎悬空地站在床边进行这种动作。

他的动作迅猛,极速,略显机械,却非常持久。

宋益珊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受不了,她觉得阿陶太硬,太大力,她不喜欢,可是后来,那种反复捶打仿佛唤起了她与生俱来的女人天性,属于人类最原始的渴望开始萌发。

她低声叫起来,小小地哭起来,开始用拳头捶打着阿陶的胸膛,张开小牙去啃他的肩膀。

她越是这样,他仿佛越来劲了。

深秋的月透过窗子落在窗前,犹如一层白纱。

她就在这层朦胧的白纱中,含着眼泪看这个大力地将自己抱着来回动荡的男人,却见他往日略显苍白的脸上,透出些许红来,他清冷的眸子饱含着渴望。

她在颠簸之中,抬起手,捧住他的脸:“那一晚,是不是你?”

她想起过往,一下子哭了:“是不是……”

而就在这时,一阵激烈的颠簸来临,她被送上了最高峰。

当仿佛蹦极一般昏眩的失重感传来,当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的时候,她仿佛听到耳边那个男人沙哑的声音。

“是我。”

“一直都是我。”

“只可惜,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

第30章

关于宋冬松怎么生出来的这个事情, 其实宋益珊一直也心存疑惑。

那一年, 她的父亲病重身亡。

在举行了父亲的葬礼后,她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回到家, 回到父亲的工作室,望着父亲生前那些完成了没完成的作品, 大哭一场。

她捧着酒瓶子大口大口地喝。

这么多年, 她一直想做出一件让父亲满意的作品, 可是父亲根本没有等到, 就这么撒手人寰了。

父亲没了, 她就是一个孤儿了。

尽管她年纪已经不小了,是成人了,可是当父母都不在人世后, 她还是像一个小孩子般,仿佛骤然失去所有倚靠, 嚎啕大哭起来。

她无论长到多大, 也是需要一个父亲的。

那一晚上,她又哭又喝的, 就这么醉了。

醉了后,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隐约记得, 有人来了,抱着她到了床上, 还对她说了许多话来安慰她,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 和她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第二天,当她头疼欲裂地醒来时,昨晚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她挣扎着起来,硬撑着红肿的眼,麻木地收拾着父亲的工作室。

昨晚的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

她可能是被坏人欺负了吧,或者确切地说,是被人趁虚而入了。

不过没关系,这种错误她以后不会再犯了,这种痛楚也根本和丧父之痛没法比,过去就过去。

回忆起往事的宋益珊,在迷糊之中,努力地想着那天的一些细节,可是无论怎么想,却依然是一片模糊。

后来,宋天赐来了,她也红肿着眼。

两个红肿眼睛的师姐妹,四目相对后,宋天赐却忽然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我不是说过,要你好好照顾师父,为什么,为什么还会突然病发?”

“这种病,只要精心修养,还可以活很多年,活很多年的!”

宋天赐眼中都是恨。

宋益珊没有理她,只是麻木地坐在那里整理着父亲生前的遗物。

宋天赐忽然捂着脸哭起来:“不是说,可以活很多年吗,大夫之前不是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