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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小佳人(110)+番外

“这这这,好像没乱……”简直想哭,她怎么会一气之下瞎用词,说出这种话来?

可是男人根本没有听她解释的意思,反而是往前迈了一步。

两个人原本就距离近的,如今萧敬远往前迈一步,那几乎是紧贴上了。

男性强悍而略带侵略的气息扑面而来,阿萝属于女儿家的敏感和直觉让她不由得一个瑟缩,躯体微抖,两膝发软,不自觉便要往后躲。

可是谁知道,仓皇间,身后竟然是个五斗柜,她后腰撞在五斗柜上,竟是引来阵阵痛意。

当着萧敬远的面,她又不好龇牙咧嘴地喊疼,只能是硬生生抿着唇忍着,可是越忍越是疼,竟然不自觉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声。

朦胧夜色如纱似雾,缠绵香气似有若无,姑娘家轻蹙着秀气的眉尖,发出一声似有若无低叫,一时之间,仿佛沙鸥略过水面惊起一层波澜,仿佛草芽儿拱开石峰露出了枝叶,又仿佛山洪终于冲开了堤坝,萧敬远呼吸沉重地盯着眼前的小姑娘,终于陡然伸出手来。

强悍的手臂伸出,绵软香媚的姑娘被紧紧箍住。

“别——”她下意识地轻叫,可是话没出口时,却别一阵浓烈的男性气息压倒,紧接着,便感到双唇被什么堵住。

热烈滚烫的唇舌毫无顾忌地分开她的唇,唇齿交缠,呼吸萦绕,她惊得瞪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他。

男性刚硬的脸庞因为距离太近而变得陌生起来,太过深刻的剑眉下,无法看懂的火热双眸紧盯着自己,仿佛要看穿自己的一切。

阿萝含糊其辞,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想推开他,却又推不开。

他的舌犹如巨浪袭来,一波一波让她呼吸都变得艰难,最后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两只手攀附住他强健有力的双肩,任凭他为所欲为。夜色中,唯有交缠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

她两腿虚软,半靠在他胸膛上,将脸儿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一时竟不敢抬头看他。

“阿萝——”经过这一番后,男人的声音粗哑得简直不像他了。

“嗯,”她软软地应了声,依然羞涩得不能抬头。

“你说我始乱终弃,你可知,什么叫乱?”说出的话,犹如醇厚的美酒,带着动人的沉沦感。

“不知!”她小小声地,干脆地这么回道。

其实心里是知道的,哪能不知,只不过她不免赌一把,他便是敢闯进来这么欺凌自己,也未必真得敢做到最后一步,女儿家的清白,他终究是要顾忌的吧。

毕竟……两个人之间,距离走到那最后一步,实在还很遥远。

萧敬远看她故意扭过小脸去,带着一点点赌气撒娇的羞涩,忍不住便抬手,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脸颊,入手只觉得滑腻细嫩,当下忍不住多碰了几下,又见那小嘴儿红润润的泛着水泽,便用大拇指轻轻搓了下。

阿萝没防备他竟然这样,薄唇儿被他那手一碰,只觉得一股子酥麻便从唇际窜向全身,当下有些气恼,便用牙去咬那手指头。原本以为他会躲的,谁知道他根本没躲,就这么被她咬个正着。

她不敢置信,莹亮的眸子闪出惊讶,仰脸望向萧敬远,却见萧敬远深眸紧紧锁着她,根本没有要抽回去手的打算。

她这下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排白细小牙儿咬着那手指,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萧敬远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肢,微微俯首,唇齿来到她耳边,竟然叼住她的小耳垂轻啃。

她痒得发麻发酥,连忙放开了他的手指头,一边躲闪着,一边小声求饶。

“以后还敢冤枉我吗?”男人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威胁。

“不,”她低声求饶,呼吸便有些乱了。

“真是个小傻瓜!”萧敬远是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别说那东西根本不值得什么,便是再金贵,我既是特意为你做的,难道还会送别人?”

在他心里,阿萝自是和别人不同。

再说了,他像是那种巴巴地去讨好女孩儿给人家送衣服的人吗?

“不是,不是,”既是自己做错了,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样,只能一遍一遍求饶了。

“小笨蛋。”萧敬远轻吃着那晶莹剔透的小小耳垂儿,忍不住又这么说了一句。

明明是在挨骂,可是那声音里不知道透出多少呵护,阿萝第一次觉得小傻瓜小笨蛋也可以如此动听。

“我才不笨呢!”阿萝想小声辩解下,谁知道那冯姑娘竟然做出来一个高仿呢!

正这么想着,她忽然记起一件事,便忍不住道:“先不说这个,我且问你一事。”

“嗯?”萧敬远抱紧她在怀,暂且放过她的耳垂。

“你送我的那玉,为什么上面刻了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

“就是萝啊,我瞧着上面刻的就是这个。”她心里是疑惑的:“看着年代颇久,并不是现在刻的。”

她才不信,七年前他就在自己玉上刻了一个七岁小姑娘的名字!

萧敬远默了片刻,却是没答话。

“怎么了?说话呀!”她软软地捉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

萧敬远沉吟片刻,却是笑了。

“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不过却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

萧敬远低首凝视着小姑娘洋溢着好奇的清亮眸子,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温声道:“等你嫁于我为妻,洞房花烛之日,我自会告诉你。”

第94章 待到洞房花烛夜

他说,待到洞房花烛夜,他便会告诉自己。

阿萝躺在榻上,回味着这话,再想起将来的洞房花烛夜,已经是痴了,咬着唇傻傻地想着将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猛然记起自己和萧敬远的约定。

她并不想嫁到萧家去的啊,若是真嫁过去,总也要查出萧家那可能害了自己的人,免得自己再落得上辈子的下场。

若是萧敬远查不出……那自己和他自是没夫妻缘分了。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心口那里竟隐隐作痛,竟觉得仿佛缺了一块。

如此反复思虑半响,最后终于叹了口气:“下次他再如此孟浪,是万万不能允他的,自己可不能真一心信了他,总该为自己多做打算。”

却说宁氏因这些日子操心着叶青莲叶青蓉两姐妹的婚事,倒是把对自家女儿的心少操了些,以至于并不知道女儿早已有了心事。

好在叶青莲叶青蓉姐妹的亲事,总算挨个定了下来。

叶青蓉订的是之前望都侯府的庶子,自是十分满意,而叶青莲订的却是礼部员外郎家孙靖宇家的侄少爷,那侄少爷自小养在乡下,之后父母亡故,便投奔了伯父礼部员外郎孙靖宇。

宁氏是特意过去相看过的,知道那侄少爷长得一表人才,且饱读诗书,孙员外郎对这位侄子也是寄予厚望的,只等着来年开春便要从科举入仕途。

宁氏也想着,这侄少爷父母皆不在,是好事也是不好,好的是以后叶青莲嫁过去便当家做主,不好的是终究少了父母扶持。不过这一个不好,又可以由伯父那边来弥补,倒也算个好亲事。

为了这婚事,宁氏自然也问过叶青莲的意思,叶青莲低着头没说其他,只一句“但凭婶母做主”,宁氏见她没什么意见,又再次和叶长勋商议过后,这事就算是定下来了,只等着看个好日子,对方迎娶了去,从此后,她也算是少了一桩心事。

阿萝自是知道母亲订的这两门婚事,她私下也试探过叶青蓉的意思,知道叶青蓉颇为满意,便又问起叶青莲的意思。

“她那性子,真是越发古怪,我也看不出来她怎么想的,不过既是没反对,想必是愿意的!”叶青蓉如今对自己这亲姐姐,也是颇多不满了,只觉得她脾气越来越古怪了,说起话来也是阴阳怪气的。

阿萝听这话,多少也明白,那位心高气傲的姐姐,必是极不舒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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