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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庞继皇后(4)

谢元德见状,放声大笑,起身去华榴泉沐浴了。

其实留兰等宫女一直守在寝宫门口呢,听到帝后二人似乎是去沐浴了,宫人们连忙轻手轻脚地进来,将床铺收拾好,熏香点着。

何玉玉一出来,留兰先上前扶住了她,将她送到了床边。

两个宫人则站到了华榴泉的门口,看样子是想听皇上的吩咐。

结果那两个宫人突然曲膝朝华榴泉里行了个礼,应了一声是,然后又过来对留兰说道:“留兰姐姐,皇上命我等退下。”

留兰己已经被今天晚上这个与平时不同一般的皇上给折腾得心很累,这么一听,反而松了一口气,很坚定地朝何玉玉行了一礼,说道:“娘娘,奴婢先告退了。”

何玉玉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宫人们又列着队出去了。她上隃床,用被子包着自己,心里有些不确定的紧张、害怕、以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也不知为什么,皇上一直没从华榴泉里出来。何玉玉累了一天,最终抱着被子,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谢元德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赤裸着身子从华榴泉里出来了。走到了大床旁,他发现他的新娘正背对着他,侧卧在床的另一边。她的睡姿很美,身材凹凸有致,腰长而细,再往下是一双又长又直的腿。

谢元德上床,到何玉玉背后躺下,伸手将她圈到怀里,慢慢搂紧,闭着眼睛深深嗅了嗅她发丝间的清新香味。

“玉玉?”谢元德试探着轻轻唤了她一声。

背后谢元德的身体像火炭一样滚烫,他的呼吸又热又急。何玉玉惊醒,迷糊了一阵子,她突然清醒了过来。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他会要了她吧?她的心跳很快。

“玉玉……”谢元德呢喃着她的名字,亲了亲她的耳背。

何玉玉浑身一麻,整个人像要燃烧起来,她知道有些羞羞的事情要发生了。可是她要怎么面对他啊?还是说,她继续装睡算了?

谢元德继续亲她,从耳后到脖颈到肩膀,然后他将她转过来,定定地看着她。

何玉玉装不下去了,慢慢睁开了眼睛,“皇、皇上……”她刚开口,便被谢元德吻住了。他的吻霸道而热烈,他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与她唇舌交战。

何玉玉姿势别扭,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浑身发软,脑子里一片空白。忽然,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顶她的下腹,那东西又烫又硬,她有点害怕,挣扎着想要逃。

谢元德哪里会让她逃,他翻身压在她身上,撑起上身,看着她。

何玉玉眼神慌乱,神情紧张,像受惊的小兽,让人忍不住想要吃掉她。谢元德再次吻上她,与刚才的暴风骤雨不同,这次他是强势而温柔的,充满了怜惜。

何玉玉被他的温柔动作感染,慢慢从紧张中缓过来,尝试着回应他。

谢元德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兴奋起来,他放开她的双唇,然后解开她的衣裳,将她剥光。

她好美。谢元德欣赏着她的胴体,仿佛看着稀世珍宝一样。

何玉玉羞不可抑,抱紧了自己。

谢元德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鼻子、嘴唇、下巴,然后到锁骨,再继续往下,拉开她的双手,含住了她的乳尖。

何玉玉浑身发烫,感觉呼吸不畅,她仰起头,限着口喘息。

谢元德吮吸她的乳尖,何玉玉浑身瑟缩了一下,感觉整个灵魂都要飞走了。他低下头,继续吮吸乳尖,何玉玉感觉浑身又软又麻,但是又很刺激很舒服,这种刺激和舒服让她想尖叫、呼喊,但是她觉得太羞耻了,就紧紧咬着唇忍耐着。

何谢元德忽然用牙尖咬了咬她的乳尖,酥酥麻麻的感觉奔流而来,玉玉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绵软的呻吟声仿佛天籁之音,听得谢元德心尖发痒,仿佛听不够。他将一方白帕垫在她的身下,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早已不耐烦的龙根对准了她的蜜穴,“朕要你。”

何玉玉既羞涩又紧张,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抱着朕。”谢元德道。

何玉玉乖乖地抱着他,他的身体很烫,烫得她都跟着热起来。

龙根刺破屏障,直捣花心,撕裂的痛楚让何玉玉忍不住叫了起来,“好痛。”

谢元德拍拍她的后背,柔声道:“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他含住她的乳尖,吮吸、啃噬,而下面的龙根也丝毫没有闲着,不停地在蜜穴里进出。温暖而紧涩的蜜穴挤压着他的龙根,快感似潮水,一波一波涌上来。

当他撞到她的隐藏在黑森林里的那颗珍珠,一种陌生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冲上脑门。何玉玉感觉自己好像要飞起来了,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忍不住呻吟起来。谢元德越发兴奋,掐着她的腰,大力撞击着她的蜜穴和珍珠,何玉玉软绵绵地攀附在他身上,呻吟着。

觉得还不够深入,谢元德将她翻转,让她趴在枕上,然后他捉住她臀部,将龙根对准蜜穴,再次冲刺起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椎骨冲上脑门,比刚刚的感觉还要强烈,何玉玉似乎难以承受,嘤嘤哭了起来,“皇上……嗯,皇上,我受不住,啊……”

谢元德一个大冲刺,龙根终于触到花心深处,何玉玉带着哭腔呻吟着,声音细长而压抑,仿佛从骨子里发出的声音,性感而动听。

蜜穴开始收缩,谢元德抽出龙根,稍作休息。

何玉玉陡然感觉空荡荡的,一种空虚袭来,让她感觉飘飘荡荡的,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喜欢吗?”谢元德凑到她的耳边,色气满满地蛊惑她,一面用龙根在蜜穴旁边打圈圈,或者进半吋又停下来不动。

何玉玉红着脸,点了点头。

谢元德捉住她的腰,猛地顶了进去。何玉玉感觉自己全身发麻,然后整个人飞了起来,浑身轻得像羽毛,似在云端游荡。

蜜穴的收缩越来越密集而有力,谢元德又冲刺了一会,然后将一团火热喷洒在了花心上,喘着粗气,将何玉玉紧紧搂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谢元德才扬声要水。

在外头等候已久的留兰领着人将温水抬了进来,安排人伺候帝后清洗。她则快速地将那张白色帕子收走,叠好,放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锁好,让人拿了出去,交给等候着的老嬷嬷。

二人清洗完毕,重新换了衣裳,屏退众人,相拥睡去。

半夜,何玉玉迷迷糊糊地醒来,她有些害怕,捉住了他的大手,不让他继续往下。谢元德低低地喊了几声玉玉,何玉玉又有些心软了,松了手。

最后谢元德什么时候结束的,何玉玉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喊得嗓子都哑了,而他还斗志昂扬……

* * *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何玉玉才醒来。坏了,她还要去向太后请安啊,第一天就睡过头,这可太丢人了。

留兰见她满脸愁容,笑道:“娘娘莫慌,今儿一早太后娘娘就传了口谕过来,说吴小姐今儿身子不大好,便免了娘娘今日请安一事,所以娘娘今儿不用去瑞和宫了。”

何玉玉好奇地问道:“吴小姐是谁?为什么她病了,我就不用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留兰笑道:“吴小姐是定国侯之嫡女,也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儿。喏,昨儿夜里,她不是一直跟在太后身边?就是穿红衣的那位。太后很喜欢吴小姐,打小儿就跟亲女儿一样地疼爱着呢。”

何玉玉松了一口气,“那皇上呢?”诘个家伙精力真好,一整夜没怎么睡觉,还能早起?

留兰抿嘴一笑,“皇上上朝去了,说等娘娘醒了,让人去通报一声,皇上要与娘娘一起用午膳。”

何玉玉哦了一声,心想帝后大婚不是一般都会休朝三日吗?怎么……难道说,是因为她并非原配,而是继室的原因?

何玉玉让留兰伺候着起了身。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双腿发软,下身有些痛。今晚说什么,都不让他碰自己了,一个是身体吃不消,另一个她不想明早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