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礼赞(75)

当歌声落幕，艺莲整个世界一片灰暗，唯一的景象就是初临这个世界，天羽奏在自己面前灰飞烟灭一幕，一次次不断重演，慢慢天羽奏替换成了薇若汐；没了！薇若汐消失了，自己也将死掉……，唯一的景象也在这一刻熄灭，只余一片黑暗，浮在黑暗中的艺莲只感觉一片冰冷，冰冷就是唯一的感受，缩成一团双手抱膝，漆黑长发飞散飘荡；啊！无法思考了……思考好累……就这样吧！

缩成一团，闭眼放弃思考的艺莲并不知道，一道血色光芒再次照亮了她的世界，在带着血色光芒的结晶出现在这片空间以后，整片空间极力排斥，甚至在艺莲周围形成了一道保护膜阻止血色光芒侵蚀，血色结晶在空间里面高速移动，可还是慢慢消融，最终彻底失去踪迹，可血色光芒却依旧存在，只是已经与这片空间融合。

“从现在起，你叫艺莲，我们是你的父母……”不知道过了多久，艺莲耳边突然出现了声音，已经什么也记不得了的艺莲迷惑的睁开了眼睛，自己悬浮在空中，四周一片血色，赤红的颜色有些恶心，前面出现一幅画卷，声音源于此处，一对年轻的夫妇对着一个小只的小女孩说着话，画卷在继续，艺莲看了很久。

那是一个小女孩的一生，从孤儿院被人收养开始，被带到一座美丽的城市，那里有山有水，名字叫做弦月城，被告知那里以后是她的家，年轻的夫妇对小女孩很好，细心教导，小女孩很聪明，学的东西很快，很快……小女孩长大了，也学会了很多人一辈子也学不完的知识量，上了初中，小女孩第一次长久的离开了夫妇，到了城市的另一边住进了学校的学生宿舍。

看着小女孩不断成长，交到了新的朋友，学会了新的知识，构筑了很多快乐，小女孩长成了少女，上了高中，因为乐趣到酒吧学习调酒，成为了一名调酒师，直到最后……少女所在的城市在一阵白光下化作了尘埃，画卷收缩成一个光点极速飞向茫然的艺莲，一阵钻心的头痛使得艺莲用力抱住脑袋在空中不断翻滚。

剧痛缓缓减轻，直至消失，刚才的画卷成为了自己的记忆，而自己的身份是那个让自己羡慕的小女孩，随之还有一阵悲伤、不甘、愤怒的情绪；不远处再次出现一个画卷，开头也是一个小女孩，不过没有之前那个那么幸运，一直在孤儿院长大，中间的部分大同小异，到后面睁眼看见亡灵军团，后来遇到薇若汐，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个名叫薇若汐的少女就一阵心痛，直到看着名为薇若汐的少女以枪指天，空中飘出好听的歌声，画卷在此时收纳成一个光点飞来，又一次的头痛袭来，痛苦再次消失时已经泪流满面，口里嘶哑的不断念叨“若汐”两字，两段记忆看起来毫无关联，可为什么同时属于自己？自己穿越这具身体就是那个弦月城的少女？可它怎么在核弹的洗礼下活下来并且出现在浅羽城的？很多疑问……

不远处再次出现一幅画卷，艺莲迫切想要知道更多信息，手忙脚乱的飘了过去，图中是一片广阔的星空，这时突然出现一道虚幻的身影一下撞碎了画卷，艺莲愤怒的看过去，一个不断变化形状的虚影，停留在画卷位置，一个声音出现在艺莲脑海之中：“现在你的灵魂强度不足以承受读取这段记忆的压力，薇若汐没事，给你一点礼物！”说完一道幽光飞入艺莲眉心。

艺莲表情冰冷的问：“你是什么东西？我到底是谁？”

“想知道一切……只有变强才有资格，不够强是没办法触碰有些东西的……”由此之后虚影消失，脑子里面的声音也没有再次出现。

艺莲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一片虚无的血色空间，头上的微光发簪自动飘到了前面，如玉的发簪已经变成了灰白色，艺莲伸手拿起发簪脑海里浮现一些相关信息：发簪里面吸收了灵魂，艺莲把里面的灵魂放了出来，发簪重新变回莹白，眼前无数的灵魂密密麻麻一大片，从中还看见了韩雨和费玉林，弦月城死掉的，以及后来从浅羽离开城路上被追杀死掉的人，还有一些变异兽以及深渊怪物的灵魂，深渊怪物即使成了灵魂还是那么充满攻击性，艺莲一挥手就把他们隔离开来，变异兽也隔离到另一边，那些人类灵魂则一片茫然，当看见唯一的活人后，都沸腾了。

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讨论，在此的人类灵魂全部都源于浅羽城死掉的人类，所以没人不认识艺莲，艺莲再次见到韩雨和费玉林这两个已逝同伴也很高兴，虽然不能让他们复活，但可以留在这个自己主宰的空间维持神智不失，还能修炼成鬼修，生前的异能也有保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