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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左右之间(22)

“想知道?”吴哲从电脑的屏幕上转过脸。

“难道你知道?”袁朗疑惑。

吴哲走出去把陶涛的笔记本拎了过来,开机,进入用户,从后台软件中提取MSN的密码,然后登录,随便检索了一下联系人之后准确的把段亦宏挑了出来,打开聊天记录推给袁朗:“慢慢看,说不定会有答案。”

袁朗愣了一下:“你……早有准备?”

“也不是,”吴哲的注意力已经又回到了那些数字上:“这台本子是从库房直接拿的,这些程序都预装过。”

“包括我的?”袁朗道。

“包括你的。”吴哲毫不避讳:“不过你好像从来都只用你的那台本子打桥牌,真浪费,早知道给你弄台T40就管够了。”

“做老板的需要装门面。”袁朗很严肃的教育他。

吴哲想了想:“那要不要给你换台apple air。”

“不用,我不会玩苹果的系统。”

“你可以学习的。”

“你知道的,我这人很懒。”袁朗调整了一下坐椅的角度,歪着头枕在吴哲背上,跷脚搁到桌子上面,吴哲回头看了他一眼,只看到黑漆漆刺硬的头发,挠得他的下巴有点痒。

袁朗看了一会儿忽然大笑,吴哲感觉到背后的晃动:“怎么了?”

“没什么,还挺好玩儿的。”袁朗仰起脸问吴哲:“你用不用MSN?”

“用!不过,我的不好玩。”

当陶涛赶到的时候气氛已经变得很HIGH,迟到的家伙当然没说得,罚酒三杯,等段亦宏反应过来陶涛已经把三杯啤酒闷下,整张脸红得像火烧。再后来的事就更加控制不住了,喝HIGH的陶涛四处拉着人拼酒,啤酒已经不够劲,居然缠着要红酒喝,酒桌上缠酒的谁会放过,自然是可着劲的灌,要多少就给他喝多少。段亦宏只觉得这小孩今天跟疯了似的,一路跟着他挡都拖不住,倒连累他被人灌了不少酒,喝到终席怎么也忍不住先去洗手间吐了一通。

段亦宏的酒量不算好,不过醉得快醒得也快,吐光了胃里的存货,又掬着冷水抹了把脸,神志已经基本上都回来了。再出门看到陶涛,段亦宏索性也就是绝望了,那小子此刻喝得红通通傻乎乎的抱着个葡萄酒瓶子在听人说笑话,天晓得他这么个呆滞的状态能听到什么东西。

散席的时候只有几个女孩子还有精神,七手八脚的帮着段亦宏把陶涛扶上了出租车。车子一起动,陶涛就开始折腾,抱着脑袋哼哼叽叽的呼痛,像一只小狗似的蜷在段亦宏怀里蹭来蹭去,火热的呼吸绕在他的脖子旁边纠缠不去,段亦宏差点就活生生让他给逼疯了。

“喝成这样?”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也觉得好笑。

“啊,是啊!”段亦宏一头的黑线,手忙脚乱的握着陶涛四处乱窜的手扭到身后,好在这小子疯归疯没真用劲,否则武疯子真耍起来,得找上十条大汉来压着他。

陶涛双手双脚都让段亦宏给抱紧束牢,挣扎了几下动弹不得,顿时就不满意了,窝在段亦宏的怀里扭个不停,忽然抬起头,贴到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声音清脆亮响。

段亦宏连魂都让他给吓散了,一下子手脚全失了力道,陶涛心满意足的收回手脚的控制权,老实不客气的缠到他身上,窝了个舒服的姿式,呼呼的喘着热气。

“陶,陶涛?”段亦宏试探着拍他的脸。

陶涛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又闭上。

前座的司机大哥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我有一兄弟也这样,喝挂了逮谁亲谁,哈哈,老兄你今天晚上有得忙了。”

段亦宏勉强陪着笑了笑,心跳快的几乎要从腔子里飞出来,陶涛酒量不行,他自己最知道,平常的时候喝酒很收敛从来不会醉成这个地步。

这两天,可能这两天是真的有什么事很反常了。

司机师傅人很好,帮着搭手把陶涛抬上了楼,段亦宏的宿舍已经退了,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不到十个坪,麻雀虽小倒是五脏俱全。

段亦宏多给了司机一百块钱,千恩万谢的把人送出了门,回里间看到陶涛正抱着枕头卷在床上成个虾米状,段亦宏闻到自己身上一身的酒气,先冲进浴室去冲水,哗哗的水声中忽然听到外面一声沉重的闷响,段亦宏顿时吓了一跳,拉着浴巾把自己匆忙擦干,随便套了条短裤就冲了出去。

陶涛正挣扎在地板上努力往床上爬,段亦宏连忙走过去帮他,裸露的皮肝贴到汗津津火热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的令人手脚发麻。陶涛抱着他的腰不放,偏着头往床上撞,似乎是很痛,难受的呻吟的不止。

段亦宏百般无计,只能揽着腰把人抱到浴室里去。

陶涛喝醉了酒从来只是头疼,牙关紧咬,不哭不闹也不吐,这此更是醉得狠了,段亦宏捞了凉水泼他的脸,陶涛飞快的眨了一眼睛,又飞快的合上,眼球在眼皮子底下突突的颤动,几乎不醒人事的模样。段亦宏狠了狠心,捏开陶涛的下颚把手指伸到他的喉咙口搅动,好歹吐一次,会舒服一点。

陶涛拧着身子在段亦宏的手下扭动,喉咙口呜咽着呻吟和喘息,忽然猛的一下把段亦宏推开,趴到地上咳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双手捧着头,大约是更痛了。段亦宏无奈,绞了湿毛巾来给陶涛擦脸,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从额头到嘴角,把那些晶亮的汗水和唾液都抹干净,手指擦过嘴角的时候陶涛忽然伸出舌头缠上了段亦宏的拇指。

陶涛喝醉了酒从来只是头疼,牙关紧咬,不哭不闹也不吐,这此更是醉得狠了,段亦宏捞了凉水泼他的脸,陶涛飞快的眨了一眼睛,又飞快的合上,眼球在眼皮子底下突突的颤动,几乎不醒人事的模样。段亦宏狠了狠心,捏开陶涛的下颚把手指伸到他的喉咙口搅动,好歹吐一次,会舒服一点。

陶涛拧着身子在段亦宏的手下扭动,喉咙口呜咽着呻吟和喘息,忽然猛的一下把段亦宏推开,趴到地上咳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双手捧着头,大约是更痛了。段亦宏无奈,绞了湿毛巾来给陶涛擦脸,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从额头到嘴角,把那些晶亮的汗水和唾液都抹干净,手指擦过嘴角的时候陶涛忽然伸出舌头缠上了段亦宏的拇指。

段亦宏手上一松,湿而重的毛巾已经落下去,陶涛微微睁开眼仿佛困惑似的看了他一会儿,火热的舌头从掌心开始往上滑,挤进指缝里流畅的从指根舔上指尖,然后一点点吞进去,一直吞到底。段亦宏已经不得动弹,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血液在狂奔着涌动,无穷尽的热力透过皮肤蒸腾出来让他的神志昏沉。

眼前的景物渐渐变得单薄了,只看到陶涛的脸,艳色的唇,吞吐着手指的动作,极度色情的诱惑。

疯了疯了,段亦宏模糊的想着,忽然伸出手拉着陶涛的衣领把他拽过来,狠狠的堵上了他嘴。陶涛的手臂悄无声息的圈上来,围住段亦宏的脖颈,将他拉到更接近的距离。

原本就昏沉的头脑中此刻一阵晕旋,今天夜宴上的酒很好,陶涛的唇齿之间有令人沉醉的微醺的果香,段亦宏加重了力道吻回去,竭尽全力的纠缠吮吸,掠夺每一点颤动的气息。

陶涛松开齿关让段亦宏掌握主动,放任他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在这样的纠缠中喘息,像是一条快要被溺死的鱼。段亦宏无法放弃似的亲吻,或轻或重,舌头像是在可以融化在一起。他忍不住罩上去,把陶涛压制在淋浴间的玻璃墙上,他还想要更多,想要更多那种炙热的感觉,好像心脏已经飞了出去,在舌尖上跳动,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会是这样的感觉。

然而意识最深处有什么制止住了他,段亦宏猛然恢复神志,他拼命抓住陶涛的头发,努力将他拉离自己的身体。陶涛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迷乱的暗黑眸色像是已经沉在了水里,找不到一丝可以辨认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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